惊悚世界:我靠天眼封神

惊悚世界:我靠天眼封神

分类: 悬疑推理
作者:落樱予心
主角:林翔,余斌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10 11: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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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悬疑推理《惊悚世界:我靠天眼封神》,讲述主角林翔余斌的爱恨纠葛,作者“落樱予心”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晚上十点半,大学城夜市的喧嚣顺着夏夜的风飘进宿舍敞开的窗户。林翔坐在书桌前,桌面上摊着明天要交的论文初稿,光标在“国内外研究现状”那一节闪烁了快二十分钟。他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手机震了一下。微信弹窗跳出置顶联系人的消息提示——“雅雅”。他几乎是立刻点开。是一张照片。邓雅雅站在商场化妆品专柜前,手里举着一支口红,对着镜头笑得很甜。背景里镜面反射出奢侈品专柜的冷光。“新出的胡萝...

小说简介
晚上十点半,大学城夜市的喧嚣顺着夏夜的风飘进宿舍敞开的窗户。

林翔坐在书桌前,桌面上摊着明天要交的论文初稿,光标在“国内外研究现状”那一节闪烁了快二十分钟。

他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手机震了一下。

微信弹窗跳出置顶联系人的消息提示——“雅雅”。

他几乎是立刻点开。

是一张照片。

邓雅雅站在商场化妆品专柜前,手里举着一支口红,对着镜头笑得很甜。

背景里镜面反射出奢侈品专柜的冷光。

“新出的胡萝卜色!

专柜价320,代购只要260哦~”下面紧跟着一个可爱的猫猫表情包。

林翔看着那行字,又看了看照片里邓雅雅身后镜面隐约映出的包袋logo——那是他两个月前才给她买的生日礼物,三千七。

他喉结动了动,打字:“喜欢就买。”

发送。

几乎是同时,手机又震了。

这次是语音消息。

点开,邓雅雅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尾音:“真的嘛?

宝宝你最好啦!

不过这个月生活费好像不太够了……”林翔没听完就按掉了语音。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眉心的位置突然传来一阵隐约的刺痛,像是有根细针轻轻扎了一下。

又来了。

最近半个月,这种莫名其妙的眉心刺痛总会时不时出现。

去医院检查过,CT、核磁都做了,结果一切正常。

医生说是压力大,神经性头痛,开了点维生素B族。

林翔抬手揉了揉眉心。

刺痛感很快消退,但残留着一丝古怪的灼热,仿佛那里真的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又头疼?”

对床的李明戴着耳机打游戏,余光瞥见他揉眉心的动作,“你那破论文还没写完?”

“快了。”

林翔敷衍道,重新睁开眼,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屏幕。

论文文档旁边,浏览器开着拼好饭的页面。

今晚的特价套餐是黄焖鸡米饭加豆皮,十五块九。

他昨天、前天、大前天吃的也都是这个。

“要我说,你那头疼就是营养不良闹的。”

上铺的王浩探出头,手里捏着一袋刚拆的薯片,“天天拼好饭,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你看你脸色,跟纵欲过度似的。”

“滚蛋。”

林翔笑骂了一句,眉心的灼热感彻底消失了。

他重新看向论文,手指敲下几行字,又删掉。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邓雅雅那句“生活费好像不太够了”。

她知道他这个月为了给她买那条项链,己经把下学期的课本费都垫进去了吗?

大概不知道吧。

就算知道,大概也会说“那你再想想办法呀”。

林翔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突然觉得有些荒谬。

他这么拼命讨好一个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真的喜欢到不能自拔,还是只是……习惯了用这种方式来填满心里某个巨大的、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空洞?

手机又震了。

还是邓雅雅。

这次是一个淘宝链接,点开是那支口红的代购页面。

林翔盯着那个“立即购买”的红色按钮看了几秒,然后点开自己的支付宝余额——三位数,小数点后两位。

他沉默地关掉页面,回到微信,打字:“等几天,生活费到了就给你买。”

这次对方回得很慢。

过了大概五分钟,才发来一个简单的“嗯”。

没有表情包,没有语气词。

林翔盯着那个“嗯”,眉心的刺痛又隐隐泛起。

这次持续时间更长,刺痛过后,那股灼热感在皮肤下浅浅地烧着,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那里缓慢地苏醒。

他烦躁地关掉手机,起身去阳台抽烟。

夜风带着湿热的潮气,远处教学楼的灯光在夜色里晕开模糊的光团。

林翔靠在栏杆上,点燃一支烟。

廉价烟草的辛辣冲进肺里,暂时压下了眉心的不适。

他抬头看天。

城市光污染严重,看不见几颗星星。

只有一片浑浊的、泛着暗红色的夜空。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外婆说过的一个老话——眉心发热,是有东西在盯着你看。

当时他觉得是迷信。

现在……林翔吐出一口烟,自嘲地笑了笑。

大概是真压力太大了,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抽完烟回到宿舍,己经快十一点了。

李明还在打游戏,键盘敲得噼啪响。

王浩己经爬上床,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昏昏欲睡的脸。

林翔简单洗漱完,关掉电脑和台灯,躺上床。

黑暗笼罩下来。

宿舍里只剩下李明压低声音的“B点下包了”,和空调运转的低鸣。

林翔闭上眼,眉心的灼热感还没有完全消退。

他抬手摸了摸,皮肤正常,没有红肿,没有突起。

但那种被什么东西从内部灼烧的感觉,却真实得可怕。

睡意渐渐涌上来。

在半梦半醒的边缘,他恍惚间好像听见一个声音——遥远、模糊,像是从深水底传来:“……时候……到了……”什么到了?

林翔想睁开眼,但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

眉心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

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正从他颅骨缝里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呃——!”

他猛地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不是宿舍的天花板。

是深褐色、布满龟裂纹理的木梁。

一根粗壮得诡异的横梁横跨头顶,上面用暗红色颜料描绘着扭曲的纹路——那些纹路在昏暗的光线下,竟像是在缓缓蠕动。

霉味。

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老旧霉味,混杂着劣质线香燃烧后的刺鼻烟雾,还有木头在潮湿中缓慢腐烂的甜腥气。

林翔僵在床上,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

他缓缓转动眼珠。

硬木板床。

靛蓝色粗布被子。

狭小逼仄的房间。

一张深红色漆面剥落的八仙桌,桌上摆着一盏玻璃罩煤油灯,豆大的火苗在罩子里静静跳动。

窗户是木格子的,糊着厚厚的、泛黄的白纸。

窗外是一片吞噬一切的漆黑——不是夜色,更像是虚无本身。

他低头。

身上穿着一件半旧的灰色长衫,布料粗糙。

脚上是黑色圆口布鞋。

不是宿舍。

不是他的睡衣。

不是二十一世纪。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

林翔张了张嘴,想喊,却发现喉咙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尖锐的、真实的疼痛传来。

不是梦。

“呜……呜呜呜……”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从一墙之隔的隔壁传来。

是个年轻女人,哭声中浸满了纯粹的恐惧。

紧接着——“砰!!!”

一声闷响,像是拳头用尽全力砸在厚重的木门上。

伴随而来的是一个男人暴躁的、带着颤抖的怒吼:“操!!

这他妈是哪儿?!

有人吗?!

放老子出去!!”

更多声音响起来了。

吱呀——令人牙酸的开门声。

慌乱的脚步声。

带着哭腔和不确定的询问:“谁?

谁在外面?”

“这是什么地方?”

“我的手机……我的手机不见了!”

林翔躺在床上,浑身僵硬。

眉心的灼热感在此刻突然变得无比清晰,仿佛真的有一道无形的裂痕在那里缓缓张开,有什么东西正透过那道裂痕,冷冷地“注视”着这个世界。

他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混杂着腐朽气息的空气灌入肺腑。

然后,他缓慢地、一点一点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布鞋踩在老旧的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却异常清晰的“吱呀”声。

他走到门边。

门是深色的实木,门板上有岁月留下的深深划痕。

门把是黄铜的,铸成粗糙的莲花造型,上面布满暗绿色的铜锈。

林翔的手悬在门把上方。

眉心那道隐形的“裂痕”深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在警告他——不要开。

但他还是握住了门把。

冰凉的、黏腻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他拧开了门。

---门外是一条更加昏暗的走廊。

深棕色的木质地板,油漆斑驳脱落,露出底下颜色更深的木头。

两侧是一扇扇相似的深色木门,门楣上方钉着小木牌,借着壁灯微弱的光,能勉强看清上面刻着的字:“天字壹号”、“地字叁号”、“人字柒号”……走廊墙壁上,每隔几步挂着一盏壁灯。

同样是玻璃罩煤油灯,但罩子是彩色的玻璃——红的、绿的、黄的——光线透过这些彩色玻璃投射出来,在墙壁和地板上晕开一片片诡谲的光斑。

己经有几个人站在走廊里。

林翔最近的是个年轻女人,穿着一身水蓝色的碎花旗袍,剪裁合体,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她头发烫着时髦的卷儿,脸上却毫无血色,正用一块白手帕死死捂着嘴,肩膀不住地发抖。

她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材质考究但样式古板的深灰色西装,头发用发油梳得一丝不苟。

他脸色铁青,正用手掌用力拍打身边的墙壁,发出“啪啪”的闷响。

更远处,还有几个人影——一个穿粗布短褂的壮汉,一个提着藤箱的老先生,一个缩在门边、只露出半张脸的少女。

“都醒了?”

一个沉稳的、听起来颇为可靠的声音从走廊另一端传来。

林翔转头看去。

说话的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个子很高,穿着一身藏蓝色的旧式警服,帽子端端正正拿在手里。

他脸上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关切表情,眉头微蹙,眼神温和地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林翔脸上时,还微微点了点头,像是在安抚。

但不知为何,林翔的眉心在那道目光触及的瞬间,传来一阵刺痛。

“大家别慌,”警服男人走到走廊中央,声音平稳而有力,带着一种天然的安抚感,“我叫余斌,是一名警察。

不管我们现在遇到了什么情况,保持冷静是第一位的。”

他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停留片刻,像是在确认大家的状态,然后才继续说:“我也和大家一样,在完全不清楚状况下来到了这里。

但既然我们聚在一起,我相信只要团结,一定能找到解决办法。”

这番话条理清晰,语气沉稳,瞬间让走廊里紧绷的气氛松动了些。

连那个一首在拍墙的西装男也停下了动作,看向余斌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依赖。

林翔却微微皱起了眉。

余斌的表情、语气、姿态都堪称完美——一个在危机中挺身而出、安抚群众、负责任的警察形象。

可不知为何,林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也许是余斌嘴角那抹微笑的弧度太过标准。

也许是他眼神深处那丝几不可察的打量太过锐利。

也许……是他眉心的刺痛在余斌说话时,总会莫名加剧。

“警察同志,”穿旗袍的女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发抖地问,“这、这到底是哪儿啊?

我们怎么会……”余斌转向她,脸上的关切更浓了几分,他走近两步,但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显亲近又不越界:“这位女士,先别怕。

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搞清楚状况。”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所有人,声音放得更缓,像是在引导:“大家先回忆一下,来到这里之前,最后记得的事情是什么?

任何细节都可能很重要。”

西装男立刻开口:“我在车上!

司机送我去酒局,然后……”余斌认真听着,不时点头,还会追问一两个细节,显得非常专业负责。

轮到林翔时,余斌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脸上的笑容温和依旧:“这位同学呢?

看你年纪不大,是学生吧?

别紧张,慢慢说。”

林翔看着余斌那双看似温和的眼睛,眉心的刺痛又隐隐泛起。

他简短地说:“在宿舍,准备睡觉。”

“宿舍?

哪所大学?”

余斌很自然地追问,像是警察在做常规笔录,“睡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或者……看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这个问题问得很细。

林翔沉默了一下,避开了眉心刺痛的事:“没有。

一切正常。”

余斌点了点头,没再追问,只是看着林翔的眼神深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那种可靠的温和:“好。

大家的情况我都大致了解了。”

他退后一步,环视众人,表情变得严肃了些,但语气依旧沉稳:“根据大家的描述,我们最后记忆的时间、地点、事件都完全不同,但都毫无征兆地来到了这里。

结合这个环境的特征——”他指了指周围的建筑风格、人们的穿着、还有那些老旧的煤油灯。

“我不得不做出一个推测,”余斌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沉重但不失力量感的语调,“我们很可能……己经不在我们熟悉的时代和地方了。”

走廊里一片死寂。

几秒后,那个穿粗布短褂的壮汉瓮声问:“警察同志,你的意思是……我们穿越了?”

余斌没有立刻肯定,而是沉吟片刻,才缓缓点头:“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从现有证据看,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他话锋一转,语气重新变得坚定:“但大家不要绝望。

我是警察,保护群众是我的职责。

只要我还在,就一定会想办法把大家都安全带出去。”

这番话铿锵有力,配上他那身笔挺的警服和沉稳的气质,瞬间成了众人的主心骨。

连最慌张的旗袍女也停止了啜泣,眼巴巴地看着余斌

“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西装男急切地问。

余斌略作思考,便条理清晰地下达指令:“首先,我们需要更多信息。

两人一组,检查这一层楼,寻找任何文字记录、地图,或者能告诉我们这是什么地方的线索。

记住,不要单独行动,不要进入锁着的房间,有任何发现立刻回来报告。”

他快速而公平地分了组,将看起来最胆小的旗袍女和脾气暴躁的西装男分在一起,由自己亲自带领。

将学生模样的林翔和那个存在感极弱的少女小翠分到了一组,任务是检查相对安全的二楼房间。

分配时,余斌还特意拍了拍林翔的肩膀,笑容温和:“同学,照顾一下这位姑娘。

有什么情况就喊,我就在附近。”

林翔点了点头,没说话。

在转身走向楼梯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余斌脸上的笑容迅速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评估猎物般的审视目光,那目光短暂地落在了他的背上。

林翔眉心的刺痛,在那一刻达到了顶点。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那道隐形的裂痕深处,冷冷地注视着这个看似可靠、实则虚伪的警察。

以及这个诡异世界的一切。

(第一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