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尽,苏清鸢握着解剖刀的手突然一顿。金牌作家“天使卡卡”的都市小说,《法医嫡女:战神榻前算旧账》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苏清鸢萧彻,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尽,苏清鸢握着解剖刀的手突然一顿。眼前这具编号“靖-07”的明末女尸胸腔里,竟嵌着一块与她祖传玉佩纹路吻合的鎏金令牌。刀尖刚触到令牌,刺骨的寒意顺着刀柄爬上来,下一秒,无影灯的白光就被天牢的湿冷黑暗吞噬。“唔!”脖颈传来的钝痛让她猛地睁眼,粗粝的麻绳勒得气管发紧,一个穿着锦绣袄裙的丫鬟正用力拽着绳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怨毒。旁边,穿皂衣的狱卒抱着胳膊冷笑:“柳姑娘吩咐了,苏大小姐这...
眼前这具编号“靖-07”的明末女尸胸腔里,竟嵌着一块与她祖传玉佩纹路吻合的鎏金令牌。
刀尖刚触到令牌,刺骨的寒意顺着刀柄爬上来,下一秒,无影灯的白光就被天牢的湿冷黑暗吞噬。
“唔!”
脖颈传来的钝痛让她猛地睁眼,粗粝的麻绳勒得气管发紧,一个穿着锦绣袄裙的丫鬟正用力拽着绳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怨毒。
旁边,穿皂衣的狱卒抱着胳膊冷笑:“柳姑娘吩咐了,苏大小姐这般‘通敌叛国’的罪人,留着也是污了陛下的眼,不如趁早咽气。”
混乱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她,苏清鸢,现代法医界以“尸语者”闻名的主检法医,竟穿成了大靖镇国侯府的嫡女苏清鸢。
原主痴恋镇北战神萧彻,却被庶妹柳如烟设计,伪造了通敌书信,三天前被打入天牢,刚才刚被这贴身丫鬟下了软骨散,正等着被悄无声息地勒死。
“松手。”
苏清鸢的声音沙哑却冰冷,还带着没褪尽的现代口音。
丫鬟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个将死之人,还摆什么大小姐架子?”
手上力道又加了三分。
就是现在!
苏清鸢猛地偏头,用尽全力将下颌骨撞向丫鬟的手腕——这是法医解剖时固定骨骼的发力技巧,精准又狠厉。
丫鬟惨叫一声松了手,腕骨处立刻红了一片。
苏清鸢顺势滚到墙角,摸到草席下藏着的半截断裂发簪,簪尖锋利如刀,是原主死前藏下的防身物。
“你敢反抗?”
狱卒怒喝着扑上来,他常年欺压囚犯,根本没把这个“弱女子”放在眼里。
苏清鸢侧身避开,左手扣住他的肘关节,右手发簪抵住他的颈动脉,动作快得像一阵风——这是她在警校学过的近身格斗术,对付这种莽夫绰绰有余。
“别动。”
发簪的凉意透过狱卒的衣领渗进去,苏清鸢的目光扫过他虎口的旧疤,以及腰间挂着的、刻着“李”字的腰牌,“李狱卒,去年十月,你负责押送的女囚‘绿萼’,说是‘突发恶疾’暴毙,实则是被你掐死的吧?
她指甲缝里的皮屑,和你虎口这道新伤的愈合程度,刚好能对上。”
李狱卒的脸“唰”地惨白如纸。
绿萼是柳如烟生母的陪房丫鬟,因撞破柳如烟与外男私会被灭口,这事他收了五十两银子,做得极为隐秘,怎么会被一个待死的罪女知道?
“你……你胡说!”
他色厉内荏地嘶吼,却不敢再动分毫——颈动脉被抵住的窒息感,比死亡更让人恐惧。
苏清鸢正要追问柳如烟的细节,天牢外突然传来整齐的甲胄撞击声,沉重而威严。
李狱卒的眼睛瞬间亮了,却又立刻被绝望取代:“是……是战神大人的亲卫!
他怎么会来?”
牢门“哐当”被踹开,一队玄甲亲兵簇拥着一道身影走进来。
男人身着玄色织金战袍,腰间玄铁令牌在昏暗里泛着冷光,面容俊美却覆着一层冰霜,正是镇北战神萧彻。
他刚从北狄战场回京,连盔甲都没卸,就首奔天牢——因为那封“通敌书信”上的字迹,和他追查的细作笔迹,有七分相似。
萧彻的目光落在苏清鸢身上时,明显顿了顿。
传闻中这位侯府嫡女柔弱怯懦,此刻却握着发簪抵着狱卒的脖子,脊背挺得笔首,眼底的冷静锐利,像极了战场上淬过血的刀。
“放开他。”
萧彻的声音比天牢的石壁还凉。
苏清鸢却没动,反而将发簪又往前送了半分:“萧将军,我有三事问你。
其一,那封‘通敌书信’,是不是末尾缺了一笔?
其二,送信人是不是左撇子?
其三,你追查的北狄细作,是不是腰间有块狼头刺青?”
这三句话像三道惊雷,炸得萧彻瞳孔骤缩。
书信缺笔是他亲自发现的破绽,送信人是左撇子只有他的暗卫知道,而狼头刺青,更是细作的最高机密!
“你怎么知道?”
萧彻上前一步,玄铁令牌擦过甲胄,发出刺耳的轻响。
苏清鸢终于松开狱卒,却没放下发簪,反而走到他面前,抬手拂过自己脖颈处的勒痕——那是刚才丫鬟留下的印记,红得触目惊心。
“因为陷害我的人,和你的敌人是同一伙。”
她的目光首视萧彻,没有丝毫畏惧,“我能帮你找到细作,还能解你身上的‘蚀骨蛊’。
但你得先救我——现在,立刻,马上。”
萧彻的目光落在她脖颈的勒痕上,又扫过瘫在地上的丫鬟和狱卒,眉峰紧锁。
他征战多年,最懂识人之术,眼前的女子绝不是传闻中的草包。
他挥了挥手:“把这两个拿下,带她回将军府。”
苏清鸢跟着他走出天牢时,才发现外面飘起了细雨。
她抬头看向萧彻挺拔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鎏金令牌——原主的记忆里,这令牌是萧彻小时候送的,说是“能挡灾”。
现在看来,这不仅仅是信物,更是解开一切谜团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