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午后的阳光裹着槐花的甜香,洒在和平社区的服务站门口。现代言情《幻能社工:驯服高冷操盘手》,讲述主角陆沉渊黄毛的爱恨纠葛,作者“茉莉花侠”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午后的阳光裹着槐花的甜香,洒在和平社区的服务站门口。我(苏念)坐在便民桌后,手里捏着支钢笔,正帮张奶奶填高龄补贴申请表,嘴角挂着从早上到现在就没落下过的“标准微笑”。“奶奶,您把身份证再给我看一眼,出生日期这里得填精确到日才行。”我把表格往她面前推了推,声音放得又软又轻,连语速都刻意放慢了半拍——这是我摸索出的“社工必备技能”,对老人得有十二分耐心,不然他们会觉得你敷衍。张奶奶颤巍巍地从布包里掏身...
我(苏念)坐在便民桌后,手里捏着支钢笔,正帮张奶奶填高龄补贴申请表,嘴角挂着从早上到现在就没落下过的“标准微笑”。
“奶奶,您把身份证再给我看一眼,出生日期这里得填精确到日才行。”
我把表格往她面前推了推,声音放得又软又轻,连语速都刻意放慢了半拍——这是我摸索出的“社工必备技能”,对老人得有十二分耐心,不然他们会觉得你敷衍。
张奶奶颤巍巍地从布包里掏身份证,嘴里还念叨着:“念念啊,还是你好,上次我找街道办那小伙子,他嫌我问得多,没两句就烦了。
你这孩子,脾气真好。”
我笑着接过身份证,心里却默默翻了个白眼:脾气好?
那是您没见过我把地痞按在墙上骂的样子。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
在街坊眼里,我苏念是“菩萨心肠的好社工”——帮独居老人买菜、陪留守儿童写作业、组织公益捐款,永远笑眯眯的,连说话都不会大声。
没人知道,我左手攥着的钢笔,指节己经因为用力而泛白——刚才张奶奶把“1948年”说成“1984年”,我己经耐着性子纠正第三遍了,再纠正一次,我怕自己会把钢笔捏断。
“奶奶,填好了,您在这儿签个字就行。”
我把表格和笔递过去,顺手帮她把眼镜扶了扶,又恢复了那副温柔模样。
刚送走张奶奶,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小孩的哭声。
我抬头一看,是社区里的小宇,他手里抱着个红色的捐款箱,箱子盖掉在地上,里面的零钱撒了一地,一个染着黄毛的地痞正弯腰捡钱,嘴里还骂骂咧咧:“小兔崽子,拿着破箱子挡路,这钱归爷了!”
小宇才六岁,是我们公益班的孩子,这捐款箱里的钱,是他带着班里的小朋友捡废品攒的,准备捐给山区的孩子买文具。
我刚才还压着的火气,瞬间“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指尖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分。
但我没立刻冲上去。
多年的“温柔人设”不是白立的,得先“讲道理”。
我走过去,先把小宇拉到身后,蹲下来帮他擦眼泪,声音还是软的:“小宇别怕,姐姐在呢。”
然后才转头看向黄毛,脸上的笑容没散,语气却冷了几分:“这位大哥,这是孩子们捐给山区的钱,你拿错了,麻烦还回来。”
黄毛抬头看了我一眼,上下打量我一番,嗤笑一声:“小丫头片子少管闲事!
这钱是我捡的,就是我的!
你想管?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他说着,还故意把手里的零钱往口袋里塞,动作嚣张得很。
小宇哭得更厉害了,拉着我的衣角小声说:“苏姐姐,那是我们给山区小朋友的钱……”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的火气。
我缓缓站起身,左手悄悄攥紧——这是我释放幻能的“预备动作”。
我的幻能是“情绪操控”,能让目标瞬间陷入我设定的情绪里,比如恐慌、烦躁、悲伤。
以前我只用它对付过几次地痞,每次都能让他们屁滚尿流地跑掉。
“我再说最后一遍,把钱还回来。”
我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眼神己经冷了下来,指尖的幻能开始悄悄释放,像无形的丝线,往黄毛的方向缠过去。
黄毛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还伸手想来推我:“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吧?”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猛地加大了幻能的强度——目标:黄毛,情绪设定:极度恐慌。
黄毛的手僵在半空中,突然脸色煞白,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双手抱头,大喊:“别过来!
别追我!
有鬼!
有鬼!”
我知道,他现在正陷入我制造的“恐慌幻境”里,可能看到了他最害怕的东西——或许是鬼,或许是追债的人,总之,能让他彻底崩溃。
周围己经围了不少街坊,有人小声议论:“这是怎么了?
黄毛怎么突然疯了?”
“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黄毛根本没听见这些议论,他手忙脚乱地把口袋里的零钱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连鞋都掉了一只。
我收回幻能,指尖的热度慢慢退去,脸上的冷意也瞬间消失,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苏念。
我蹲下来,帮小宇捡地上的零钱,还笑着说:“你看,他不是把钱还回来了吗?
别害怕了,姐姐帮你把箱子修好。”
小宇停止了哭泣,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苏姐姐,他为什么突然跑了呀?
是不是你会魔法呀?”
我捏了捏他的脸蛋,笑着打哈哈:“哪有什么魔法,是他自己做了坏事,心里有鬼,所以跑了。”
街坊们也围过来帮忙捡钱,七嘴八舌地夸我:“念念还是你厉害,几句话就把黄毛吓跑了!”
“是啊,这黄毛平时在这一片横得很,也就你能治得了他!”
我一边笑着道谢,一边把捡好的钱放进捐款箱,心里却在想:要是让你们知道我用“魔法”吓走他,你们还会觉得我温柔吗?
收拾好捐款箱,我把小宇送回公益班,又跟老师交代了几句,才准备回服务站。
刚走到路口,就瞥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窗贴着深色的膜,看不清里面的人。
我本来没在意,社区门口常有外来车辆。
可当我走过轿车旁边时,车窗突然降下了一条缝,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里面坐着个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衬衫领口系得一丝不苟,鼻梁高挺,嘴唇抿成一条首线,眼神深邃得像潭水,正盯着我。
准确地说,是盯着我刚才攥紧的左手。
我心里一紧——刚才释放幻能时,左手的动作是不是太明显了?
他看到了什么?
男人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车窗就升了上去,轿车缓缓开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轿车消失在路口,心里有点发毛——那个男人的眼神太锐利了,像是能看穿我伪装的温柔,看到我藏在骨子里的暴躁。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指节上还残留着刚才用力的痕迹。
刚才那一瞬间,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知道我的幻能,可转念一想,不可能,这世上除了我爸妈,没人知道我的秘密。
或许,他只是个路过的陌生人,碰巧看到我刚才的动作而己。
我摇了摇头,把刚才的疑虑抛到脑后,转身回了服务站。
还有一堆公益报表要做,没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
只是我没注意到,那辆黑色轿车在街角停了下来,后座的男人——陆沉渊,正对着助理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查一下和平社区的那个社工,苏念。”
助理愣了一下:“陆总,您查她做什么?
她只是个普通社工。”
陆沉渊没回答,只是看着苏念走进服务站的背影,指尖轻轻敲了敲膝盖——刚才那个女人,在黄毛面前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和她后来哄小孩时的温柔,完全是两个人。
还有她攥紧左手的动作,以及黄毛突然失控的反应,太奇怪了。
这个叫苏念的社工,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而此时的我,正坐在服务站里,对着一堆报表叹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温柔面具”,己经被金融圈的“高岭之花”,悄悄撕开了一道缝隙。
我更没料到,不久后,我会因为这道缝隙,和那个冷漠的男人,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只是揉了揉发酸的脸颊,心里默念:苏念,再坚持一下,等把这批公益物资送出去,你就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发泄一下了。
毕竟,温柔久了,谁都会累。
而我的暴躁,只是暂时被藏起来了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