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治我社恐,结果我治好了他

他非要治我社恐,结果我治好了他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爱看剧的公主
主角:沈确,林晚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4 13:3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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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说叫做《他非要治我社恐,结果我治好了他》是爱看剧的公主的小说。内容精选:指尖触到铝合金书架的瞬间,金属特有的微腥气顺着鼻腔钻进肺腑。林晚像被烫到般缩回手,眼帘死死垂着,目光钉在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鞋鞋尖——那块深褐色污渍不知何时溅上的,像个顽固的印记,提醒着她从未真正融入过任何场景。周围静得可怕,只有头顶老旧日光灯管发出持续的嗡鸣,像一群困在玻璃罩里的蜜蜂,沉闷又焦躁。这里是图书馆三层最西侧的哲学与社会学区,晚饭时分本就人迹罕至,成了她藏在校园里的秘密堡垒。空气里浮动着...

小说简介
指尖触到铝合金书架的瞬间,金属特有的微腥气顺着鼻腔钻进肺腑。

林晚像被烫到般缩回手,眼帘死死垂着,目光钉在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鞋鞋尖——那块深褐色污渍不知何时溅上的,像个顽固的印记,提醒着她从未真正融入过任何场景。

周围静得可怕,只有头顶老旧日光灯管发出持续的嗡鸣,像一群困在玻璃罩里的蜜蜂,沉闷又焦躁。

这里是图书馆三层最西侧的哲学与社会学区,晚饭时分本就人迹罕至,成了她藏在校园里的秘密堡垒。

空气里浮动着旧纸张的灰尘味,混着晚风从楼下绿化带捎来的潮湿泥土气,是让她安心的味道。

她刚在楼梯拐角避开两个大声说笑的女生,几乎把自己嵌进墙壁才逃过一劫。

此刻背靠书架,她调整着过快的呼吸,试图让颤抖的指尖平复下来。

指尖再次探出,掠过一本本粗糙的书脊——《逃避自由》的棱角硌得指腹发紧,《乌合之众》的烫金字在昏暗里泛着冷光,最终,她的目光落在更深处的薄册子上——《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

戈夫曼,这个名字像一道微弱的光,恰如其分地契合了她的生存法则:扮演透明人,不出错,不被注意。

她踮起脚,帆布鞋的橡胶底在地板上蹭出细碎的声响。

书架太高,指尖只差毫厘便能触到书脊。

她抿紧唇,身体再往前倾了倾,后背几乎贴住冰冷的金属架。

就在这时,空气的流动骤然变了。

不是风,是某种过于强烈的存在感,像一块冰冷的巨石砸进平静的深潭,涟漪未起,寒意己穿透骨髓。

林晚的身体瞬间僵住,伸出的手臂忘了收回。

眼角余光里,闯入一抹与陈旧书架格格不入的黑色——质感上乘的面料包裹着修长有力的小腿,锃亮的皮鞋鞋尖,正对着她的方向。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她的脖颈僵硬得像生了锈,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

沈确斜倚在两排书架形成的夹角处,姿态闲适,却透着掌控一切的压迫感。

窗外的天光早己暗成沉郁的蓝紫色,仅存的光线吝啬地勾勒出他深刻的侧脸——高挺的鼻梁,抿成锋利弧度的唇,还有那双在昏暗中深不见底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锁着她。

这个名字像颗冰冷的子弹,击穿了她勉强维持的平静。

全校没人不知道沈确,不只是因为他的家世、成绩和过分好看的脸,更因为那些真伪难辨的传闻——偏执、强势,掌控欲强到可怕。

他是校园里的隐形法则,是所有人默认不该触碰的禁区。

而现在,这道禁区,堵死了她唯一的退路。

林晚的呼吸彻底停滞,太阳穴的血管突突跳动,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黏腻地贴在衣服上。

喉咙干得冒火,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双腿像灌了铅,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甚至不敢大口喘气,怕那细微的声响会打破这死寂,引来更可怕的后果。

灰尘在远处灯管投下的光柱里缓慢翻滚,时间被拉得无限漫长,每一秒都像在受刑。

沈确终于动了。

他首起身,不紧不慢地朝她走来。

皮鞋踩在老旧水磨石地面上,笃笃声清晰而规律,像敲在人心尖上的鼓点,每一步都让她的心脏缩紧一分。

他在她面前一步远停下,距离近得让她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雪松混着不易察觉的消毒水味,冷得让人发抖。

她被迫仰起头,才能对上他的眼睛。

他太高了,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她,挡住了本就稀疏的光线,让她像被困在一座密不透风的黑暗孤岛。

他低下头,目光沉甸甸地压下来,掠过她苍白的脸、颤抖的眼睫,最后落在她攥得指节发白的手上。

那目光如有实质,带着审视,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探究,让她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

“为什么躲我?”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却在这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每个字都像冰珠落地,冷硬地砸在她的耳膜上。

为什么躲他?

这需要问吗?

全校谁不在下意识地避开他?

他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甚至“近者必伤”的气场,难道他自己感受不到?

这些话在喉咙里翻滚,却挤不出半分。

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声带,她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像离水的鱼,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细小的战栗从指尖蔓延到肩膀,牙齿磕碰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沈确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然后,她看见,他那张冷硬的脸上,嘴角极慢地向上牵起一个弧度。

那不是温暖的笑,没有丝毫温度,反而像冰层裂开的缝隙,透出底下更幽深的寒冷。

带着残忍的兴味,像发现新奇猎物般的玩味。

他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几乎拂过她冰凉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私语,内容却让她浑身血液彻底冻结:“好。”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诡异的愉悦,“你继续躲。”

林晚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首起身,最后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难辨,然后转身。

皮鞋声再次响起,不疾不徐地朝着楼梯口远去,最终消失在转角,连回音都被寂静吞噬。

仿佛他从未出现过。

但空气里残留的雪松气息,和他最后那句话,却像最粘稠的墨汁,泼洒在她周围,浸透了每一寸感官。

“追捕游戏,现在开始。”

游戏……追捕游戏……林晚猛地抬手捂住嘴,将那声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呜咽死死堵住。

双腿一软,后背重重撞在书架上,发出闷响,几本厚重的书被震得晃了晃,险些掉落。

她滑坐到地上,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裤料传来。

她蜷缩起身体,双臂紧紧抱住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

周围还是那么静,日光灯管依旧嗡嗡作响,灰尘还在光柱里跳舞。

可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个她小心翼翼维护的、透明的、安全的壳,就在刚才,被沈确用一句话,轻轻松松地,敲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