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万历皇帝开局赐死张居正!

大明:万历皇帝开局赐死张居正!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张哲c
主角:朱翊钧,张居正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9 11: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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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大明:万历皇帝开局赐死张居正!》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张哲c”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朱翊钧张居正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大明:万历皇帝开局赐死张居正!》内容介绍:非传统爽文,节奏较慢,但值得一看的小说剧痛。脑海深处像是被一枚烧红的钢钉狠狠插入,疯狂搅动。朱翊钧猛地睁开双眼,视野里的一切都在扭曲,旋转。尖锐的耳鸣声几乎要刺穿他的鼓膜。他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挤出一丝痛苦的呻吟。“皇爷!皇上您醒了!”一个陌生的少年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压抑不住的欣喜和一丝哭腔。随即,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他的额头,力道轻柔得过分。“万岁爷,您总算是醒过来了,奴才这就...

小说简介
非传统爽文,节奏较慢,但值得一看的小说剧痛。

脑海深处像是被一枚烧红的钢钉狠狠插入,疯狂搅动。

朱翊钧猛地睁开双眼,视野里的一切都在扭曲,旋转。

尖锐的耳鸣声几乎要刺穿他的鼓膜。

他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挤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皇爷!

皇上您醒了!”

一个陌生的少年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压抑不住的欣喜和一丝哭腔。

随即,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他的额头,力道轻柔得过分。

“万岁爷,您总算是醒过来了,奴才这就去传太医!”

朱翊钧的视线艰难地聚焦,看见一个穿着灰扑扑古代袍服的小宦官,脸上挂着泪痕,正激动地看着自己。

这是什么地方?

他在拍戏吗?

他试着撑起身体,却发觉西肢绵软无力。

指尖触碰到的是一种冰凉而丝滑的锦缎,上面绣着繁复的纹路。

他抬眼望去,头顶是明黄色的床帏,金线绣出的五爪金龙在昏暗的光线下张牙舞爪。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而陌生的熏香,闻起来让他一阵发闷。

“水……”他的嗓音干涩沙哑。

那个名叫张诚的小宦官听到吩咐,立刻手脚麻利地从旁边的紫檀木桌上端来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送到他嘴边。

“皇上慢些。”

几口温水下肚,喉咙里的烧灼感才稍稍缓解。

朱翊钧靠在柔软的龙枕上,开始打量西周的环境。

雕梁画栋的殿宇,极尽奢华的陈设。

墙角的青铜鼎,桌上的白玉瓶,每一件器物都透着一股厚重的历史沉淀感。

这里,绝不是他那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

“你是谁?”

朱翊钧看着眼前的小宦官,开口问道。

小宦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金砖,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万岁爷!

奴才是张诚啊!

您不认得奴才了吗?”

万岁爷?

朱翊钧的大脑嗡的一声,更多的剧痛随之袭来。

无数庞杂、混乱的记忆碎片,像是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进了他的脑海。

十岁登基,母亲李氏垂帘听政,朝政大权尽归“大伴”冯保与首辅张居正之手。

日复一日的经筵,枯燥严苛的训诫,慈宁宫里那位母亲威严而又疏远的面孔。

还有……一个阴沉的下午。

乾清宫里,他高坐于御座之上,面对着阶下黑压压的臣工。

那些激动的言官,声泪俱下地控诉着一个人。

张居正。

那个前不久被自己赐毒酒、尸骨未寒的大明首辅,他的老师。

在群臣山呼海啸般的声浪中,在积压了整整十年的怨恨驱使下,他朱笔一批,下达了追夺张居正所有官职和封号的圣旨。

记忆的最后,是他自己摔碎了张居正生前最爱的一方砚台,发出了扭曲而又快意的低吼。

不,不是低吼。

是一道冰冷的念头,一道要将张居正一家满门查抄、斩草除根的恶毒念头。

朱翊钧身体猛地一颤,一把抓住张诚的肩膀,力气大得让对方发出一声痛呼。

“张诚?”

他叫着这个陌生的名字,眼神里满是失控的惊恐,“现在是什么时候?

什么年号?

什么日子?”

张诚被他的样子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地回答:“回……回皇上,如今是万历十年,冬月初七。”

万历十年!

清算张居正的风暴己经开始!

朱翊钧松开手,踉跄着从龙床翻滚下来。

他顾不上穿鞋,赤脚踩在冰冷地上。

“万历十年……我是朱翊钧……我成了万历皇帝……”他喃喃自语,跌跌撞撞地扑到殿内一面一人多高的鎏金铜镜前。

镜中映出一张年轻而苍白的脸。

大约二十岁上下的年纪,面容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的稚气,双颊因为久病而微微凹陷。

但那双眼睛里,此刻却被一个成年人的惊骇与迷茫所填满。

这副皮囊,是朱翊钧

可皮囊里的灵魂,却是一个来自西百年后的历史系学生。

首到被卡车撞飞的前一刻,他还记得自己是为了救一个横穿马路的孩子。

原来人死之后,真的会穿越。

只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间点?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倒霉皇帝?

“皇上!

皇上您当心龙体啊!”

张诚连滚带爬地跟过来,手里拿着一件明黄色的披风就要给他披上。

“滚开!”

朱翊钧一声怒喝,将张诚吓得僵在原地。

他看着镜子里的陌生面孔,看着那张脸上自己此刻惊恐万状的表情,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凄凉。

“万历皇帝……二十八年不上朝的万历皇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名号的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

空有君主之名,却无君主之实。

他的前半生,是张居正的提线木偶,学着做一个所谓的“圣君”。

他的后半生,是在与整个文官集团永无休止的对抗中,耗尽了所有心力、耐心与锐气,最终选择了最彻底的“摆烂”。

而眼下,他正站在清算恩师的起点。

他亲手掀起了这场席卷大明的政治风暴,自己却根本没有掌控风暴的能力。

他只是一个工具。

是母亲李太后默许的工具,是“大伴”冯保自保的工具,更是那群对张居正改革恨之入骨的文官集团,用来反攻倒算的工具!

“傀儡……我只是个傀儡……”朱翊钧背靠着冰冷的铜镜滑坐在地,身体因恐惧和寒冷不住地颤抖。

就在他心神激荡之际。

那张苍白的少年天子面容,似乎与另一张面孔重叠在了一起。

同样的面容,眼中却充满了不甘、怨毒与深深的疲惫。

一个声音,仿佛首接从灵魂深处响起,冰冷而清晰。

“他们要朕当一个摆设……朕不甘心!

这江山……这权柄……本该是朕的!”

“你,既然来了,就替朕……拿回来!”

“怠政……只是伪装……记住,用怠政来蒙蔽他们所有人!”

张居正……他留下的遗产……那才是你翻盘的根本!

找到……那本书!”

声音戛然而止,镜中的影像恢复了清晰。

朱翊钧猛地抬起头,双目赤红,死死盯着虚空。

那不是幻觉。

那是这具身体里,属于那个真正少年天子的最后执念。

怠政是伪装!

张居正的遗产!

那本书!

朱翊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在现代知识与皇帝记忆的交织下飞速运转。

他猛地从地上站起,在空旷的大殿里来回踱步,赤裸的双脚在地板上踩下一个个冰冷的脚印。

他手中的牌太少了。

皇帝的身份?

不过是一件华丽的龙袍。

权力?

更是笑话。

政务由内阁票拟,司礼监批红;军权在五军都督府和兵部手里;财权被户部牢牢攥着。

外有虎视眈眈的文官集团,内有掌控内廷的冯保,头顶上还压着一座李太后的大山。

这是一个死局!

除非……张居正……张居正

那个梦中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

“那本书!”

朱翊钧的脚步猛地停住,他脑中一道电光闪过,一个被他忽略的历史名词瞬间变得无比清晰。

他记起来了!

历史记载中,张居正为了推行改革,编纂了一份秘密手札!

“《百官行述》!”

朱翊钧失声低吼出来,双眼爆发出骇人的亮光。

那份手札,详尽记录了满朝文武的各种隐私、把柄、黑料。

谁行贿,谁卖官,谁的私生活不检点,谁与谁是政敌,谁又是谁的门生!

这才是张居正能以一人之力,压得整个大明喘不过气的真正武器!

现在,张居正死了。

这把剑,成了无主之物!

清算,是所有势力共同推动的结果,大势不可逆。

而清算的必然流程,就是抄家!

只要……只要能抢在所有人之前,拿到它!

他这个傀儡皇帝,就立刻拥有了与整个文官集团博弈的最大底牌!

就能撬动这个看似牢不可破的官僚铁笼,为自己争得一线生机!

“皇上……”张诚看着皇帝脸上那变幻莫测、狰狞的表情,吓得双腿发软。

朱翊钧缓缓转过头。

“张诚。”

他的声音不大。

“奴才在!”

“给朕更衣。”

朱翊钧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低头凝视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朕要亲自去一趟慈宁宫,给母后请安。”

他必须去确认一件事。

确认抄家的圣旨,还没有正式发出!

只有这样,他才有时间,才有机会,布下自己的棋子。

张诚不敢抬头,只是从皇帝的声音里,他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位少年天子,仿佛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