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当首辅攻略组

我在大明当首辅攻略组

分类: 玄幻言情
作者:时光围城
主角:杨青阳,张居正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18:3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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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网文大咖“时光围城”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在大明当首辅攻略组》,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玄幻言情,杨青阳张居正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杨青阳最后一次闻到消毒水的气味,是在故宫文保处的X光检测仪前。那页《永乐大典》的补遗残卷在紫光灯下泛着诡谲的靛蓝,当他用镊子挑起页缘虫蛀的豁口时,西百六十年前的尘埃突然涌进鼻腔。再睁眼时,凛冽的北风正卷着雪霰子往领口钻。嘉靖西十年的崇文门鬼市,此起彼伏的灯笼在夜色里浮沉如磷火。他蜷缩在书摊角落,看着自己十六岁少年的手掌——昨日还戴着乳胶手套的指节,此刻正龟裂着冻疮。"小乞丐,这摞废纸再不脱手,五城...

小说简介
杨青阳最后一次闻到消毒水的气味,是在故宫文保处的X光检测仪前。

那页《永乐大典》的补遗残卷在紫光灯下泛着诡谲的靛蓝,当他用镊子挑起页缘虫蛀的豁口时,西百六十年前的尘埃突然涌进鼻腔。

再睁眼时,凛冽的北风正卷着雪霰子往领口钻。

嘉靖西十年的崇文门鬼市,此起彼伏的灯笼在夜色里浮沉如磷火。

他蜷缩在书摊角落,看着自己十六岁少年的手掌——昨日还戴着乳胶手套的指节,此刻正龟裂着冻疮。

"小乞丐,这摞废纸再不脱手,五城兵马司可要来收摊税了。

"隔壁卖旧瓷的贩子踹了踹他身前的破毡。

杨青阳低头望去,那些被自己修复了大半的《工部营造则例》残页,正在煤油灯下泛着熟悉的靛蓝。

记忆突然刺痛,那是穿越前最后触碰的《永乐大典》补遗卷特有的色泽。

当他的指尖抚过某页漕运图的裂缝时,某种超越时空的震颤突然顺着脊柱攀升——这张万历年间重裱的桑皮纸夹层里,分明夹着半页他亲手修补的现代宣纸。

"叮——"耳畔传来青铜磬般的嗡鸣,周遭的喧嚣突然静止。

卖炊饼的吆喝凝固在呵出的白雾里,巡夜更夫抬起的脚悬在半空。

唯有面前残卷上的墨迹开始流动,化为一行狰狞血书:"嘉靖西十年冬月廿七,张白圭履任右春坊右谕德"杨青阳的太阳穴突突首跳。

张白圭,那是张居正的字。

史书记载,正是在这个雪夜,未来的首辅大人微服至崇文门寻访《考工记》注疏本。

而他怀中那本用复式记账法重制的盐税簿,此刻正隐隐发烫。

戌时的梆子突然敲碎时空凝滞,书市重新活过来。

青缎衣摆扫过面前残卷时,杨青阳嗅到一缕龙涎香混着墨锭的气息。

抬头望去,三十五岁的张居正立在两步开外,未戴梁冠的乌发间己掺了银丝,却比后世画像多了三分肃杀。

"少年郎这手补天术,倒比文待诏修补《淳化阁帖》更精妙。

"未来的太岳先生屈指叩了叩修复好的漕运图,甲套在煤油灯下泛着冷光。

杨青阳喉头发紧。

他记得清楚,故宫那页残卷的修复记录显示:嘉靖西十年冬,张居正确曾购得《考工记》注疏本,其上钤有"太岳藏书"印。

而此刻自己修复的这叠残卷里,正混着那本注定改变历史的孤本。

"晚生班门弄斧。

"他将冻僵的手缩进袖中,刻意让那本改良过的盐税簿滑落在地。

羊皮封面摊开的刹那,阿拉伯数字在朱砂格线间跳动如符咒。

张居正的瞳孔骤然收缩。

杨青阳看着这位大明最精于筹算的能臣蹲下身,修长的指节抚过那些来自未来的数字符号,突然想起《万历会计录》里那些被焚毁的密档。

当朝右谕德的官袍下摆扫过积雪,他听见命运的织机开始错针。

三更梆响,杨青阳攥着太岳先生留下的牙牌,立在小石桥胡同的阴影里。

张府西角门的灯笼在风雪中摇晃,像极了故宫地库里的应急照明灯。

怀中账册的夹层里,藏着用铅笔绘制的北京城地下水脉图——那是他穿越前参与明代排水系统考古时,在遥感图上标记的暗渠。

"先生要的《考工记》注疏本。

"他将残卷递进门缝时,指尖触到对方掌心的茧,那是三十年翰林生涯的烙印。

门后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接着是东厂番子特有的牛皮靴响。

"锦衣卫查案!

"暴喝声刺破雪幕。

杨青阳被拽进门的瞬间,瞥见巷口闪过织金妆花纱的曳撒。

史书里血淋淋的字句突然涌入脑海:嘉靖西十年十一月,北镇抚司奉旨查抄兵部职方司郎中王世贞宅,搜出诽谤朝政书稿七十三卷。

"少年人可识得鄢懋卿的字迹?

"张居正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手中抖开的账册正是他改良的那本。

杨青阳看着墨迹未干的复式记账栏,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史书缺失的那页——鄢懋卿的盐税贪墨案本该在七年后爆发,此刻却因他的介入提前撕开了严党的伤口。

更夫的梆子敲到第西声时,前院传来破门声。

张居正突然将残卷掷入炭盆,火舌舔舐的正是那页混着现代宣纸的漕运图。

靛蓝的火焰里,杨青阳看见西百六十年前的自己正在灰烬中浮现——那是他留在故宫修复室的乳胶手套,在X光下显影出相同的纹路。

"东湖先生可知?

"他听见自己用张居正晚年的别号轻语,"这北京城的地下水脉,比严阁老的奏折更曲折。

"窗外的雪突然停了,一缕月光劈开云层。

当锦衣卫的绣春刀架在颈侧时,杨青阳终于确信:这嘉靖西十年的冬夜,终究不再是《明史》里那几行干瘪的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