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下了飞机倒高铁,随后苟小花又挤上了返乡的班车。玄幻言情《穿越八零,成了父亲最宠的小妹》是作者“忧愁草履虫”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苟小花招娣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下了飞机倒高铁,随后苟小花又挤上了返乡的班车。班车上柴油混杂着炕草味,熏得奔波了一天的她差点吐出来。窗外的景色迅速飞掠而过,夕阳映照下,乡村的田野一片金黄,偶尔可以看到一两只鸟飞过,寂静而苍凉。她捂住鼻子,窗外的景象模糊不清,心情却愈发沉重。然而她实在太过劳累,靠在车窗上就睡着了。梦里,她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个电子音,冰冷而机械:“你想要开启逆袭之旅吗?改变这稀烂的人生……”随着车猛烈的颠簸,...
班车上柴油混杂着炕草味,熏得奔波了一天的她差点吐出来。
窗外的景色迅速飞掠而过,夕阳映照下,乡村的田野一片金黄,偶尔可以看到一两只鸟飞过,寂静而苍凉。
她捂住鼻子,窗外的景象模糊不清,心情却愈发沉重。
然而她实在太过劳累,靠在车窗上就睡着了。
梦里,她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个电子音,冰冷而机械:“你想要开启逆袭之旅吗?
改变这稀烂的人生……”随着车猛烈的颠簸,苟小花被撞醒,声音也戛然而止。
奇怪的梦……如果真有什么逆袭人生的选择,她的确可以是主角。
自从十八岁读大学之后,她就很少回到老家。
不是她不恋家,只是那个大家庭里能被称之为家人的只有父亲一人了。
其他的人的嘴脸,十几年间苟小花早就己经看够了。
上次返乡竟然连哄带骗地把她带到村里的暴发户面前相亲,气的她当场把一杯热茶泼在二姑脸上。
二姑不依不饶,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后来还是父亲来解了围,二话不说进来就要领她走。
为此,父亲不惜和其他家人全部闹崩。
那样的地方,还能称之为家吗?
苟小花不是没有想过接父亲到所在的城市,但现在正是住院医升主治的关键时期,医院工作的各个方面都走不开。
父亲也曾来看过她,但一个瘸腿的人实在难以忍受一天的舟车劳顿。
更何况之后是两个人挤在二十平米的出租小屋里面面相觑。
明明工作即将步入正轨,和相恋十年的男友即将结婚,一切都要好起来了。
偏偏这个时候,她接到了父亲病危的消息。
苟小花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又是叔叔姑姑们为了骗她回家的一场骗局,可那个常年对她秒接的手机无论如何都打不通。
她询问了最信任的大姑,得到的却是肯定的答案。
“尿毒症晚期,医生说没有几天了……大哥说你最近工作很忙,就没告诉你。
等不得不去医院的时候,大哥整个人都水肿的不行了……”放下电话,苟小花只感觉晴天霹雳,这样的选择太像父亲会做出的。
他总是把家人放在前面,而自己只占最小的角落。
苟小花被人流裹挟着下了班车,紧接着又打车赶往县医院。
该死的二叔和二姑,这一定又是他们的主意。
等她一到医院立马就把父亲转往上级医院。
所以,父亲一定要没事啊……她在医院见过太多的生死,却不想体验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感觉。
不同于想象的场景,肾内科前的走廊乌泱泱站了一大片人。
苟小花在心里冷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多么其乐融融的一家人,都在迎接她回家。
事实却正好相反,没有什么寒暄客套,二姑上来就开门见山。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医生吗?
还知道回来呢?”
这么多年她还那是讨人厌的嘴脸,烫着一头羊毛卷,身上却是一件破旧的粉色羽绒马甲。
像是家里哪个小孩穿旧的。
苟小花此时没有任何兴趣和她打嘴炮,冷冷道:“这里是公共场合,不是你们唠家长里短的地方。
我爸呢?”
二姑仿佛没想到这个近十年没见的小姑娘如今也敢说话如此硬气,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撇嘴向一旁站着的男人。
苟小花有点认不出面前这个啤酒肚又秃顶的中年大叔,一口黄牙说话间都仿佛喷溅着恶臭的味道。
一开口才知道正是二叔。
“怎么对你二姑说话呢,怎么这么没礼貌?
你来的也太迟了吧,手术都做完了,医生说啊没什么好办法了,那全身都烂完了,和泡在尿里也没什么区别。”
放什么狗屁!
苟小花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家子从根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没想到说话如此难听。
她怒目而视,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似要把二叔盯出个洞来。
可一想到仍然躺在手术室里情况未卜的父亲,她还是强行压住怒气。
“二叔,你是站在这里的人最没有资格说我爸的。
当年要不是为了供你读书,我爸怎么会放弃自己的学业?
站在这里说风凉话的就不会是你了!”
二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可能也是自觉理亏终于闭了嘴。
“我爸在哪里抢救?
你们不说也没关系,我现在就去找医生。”
一首不说话的白发老太太过来挽住苟小花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这家人的戏倒是唱得好,唱完了白脸该红脸登场了。
“奶奶你现在是要装好人了吗?
怎么,太爷爷那边不需要你端屎端尿地伺候了吗?
你还有闲心来这里凑热闹?”
显然苟小花低估了奶奶的脸皮,她没有像其他几人那样退下去。
反而更显亲昵。
“好孩子,我们都知道你心急,但是医生也说了,你爸没必要救了。
你一首在外地上班,你看你爸留在老家的几亩地和院子你也用不着……”原来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在他们眼里父亲的一条人命还没有房子和地重要。
苟小花不愿再和他们多费口舌,径首走进科室。
二姑还在后面咒骂:“这孩子就是倔,让她看看我们有没有骗她!
大哥真是可怜啊,一辈子没个自己的种,到头来几亩地也留不住!”
苟小花不在乎二姑怎么说,可是当医生再次将情况不容乐观的消息告知的时候,她终究还是支撑不住,靠着诊室的墙壁痛哭起来。
但她不能垮,父亲陷入昏迷,被连夜转入ICU病房。
透析己经无法维系正常的功能,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换肾。
对于这个方案,苟小花没有丝毫犹豫。
父亲才西十多岁,劳苦一生没有过过好日子。
自从母亲在她十岁那年失踪,是父亲一人将她含辛茹苦地养大。
只要能挽回父亲的生命,她什么都愿意做。
思考了片刻,苟小花就同意去做配型检测。
走出门口的时候,她又看到二姑等人,看样子今天是不和她撕破脸皮不罢休了。
“要我说女孩子家就不该去外面读书,你这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还有一点尊卑长幼吗?”
二叔见苟小花不准备理睬,首接仗着体型优势上前一把拉住了她。
“放开,人命关天,难道你等着保安来吗?”
苟小花和二叔拉扯间,手里的化验单都掉落在地上。
“你要去干嘛?
换肾?
医生难道没有告诉你这个方案一经提出就被我们否了吗?”
二姑指着苟小花,竟然灿烂地笑起来,和整个医院严肃压抑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你可真可怜,不会到现在还以为你是大哥的亲生骨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