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被发癫大佬拉上船的日子

主动被发癫大佬拉上船的日子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风干魚
主角:江明月,青梅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15:3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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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古代言情《主动被发癫大佬拉上船的日子》是大神“风干魚”的代表作,江明月青梅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元化三年春,西月初九,细雨初停,天泛青釉。上京户部尚书府,远远望去,只见那府邸的大门敞开着,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逢江老夫人寿辰,朝廷新贵户部尚书府今日大摆宴席,阖府上下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朱红色的大门平日庄严肃穆,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气息,今日因着寿宴挂上了崭新的大红绸带,处处彰显着喜气。江尚书携夫人于庭前满面笑容接待赴宴宾客,好生热闹。江府人丁单薄,江老太爷于江近原八岁之际,因病溘...

小说简介
元化三年春,西月初九,细雨初停,天泛青釉。

上京户部尚书府,远远望去,只见那府邸的大门敞开着,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逢江老夫人寿辰,朝廷新贵户部尚书府今日大摆宴席,阖府上下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朱红色的大门平日庄严肃穆,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气息,今日因着寿宴挂上了崭新的大红绸带,处处彰显着喜气。

江尚书携夫人于庭前满面笑容接待赴宴宾客,好生热闹。

江府人丁单薄,江老太爷于江近原八岁之际,因病溘然长逝,独留江老夫人与幼子孤苦伶仃于世。

江老夫人历经千辛万苦,终将江近原抚育成才。

江近原为人品行端正,妻子柳氏是清远首富家的独女。

成治年间,清远县首富柳老爷榜下捉婿,当日江近原身着一身青色竹纹长衫,面如冠玉,身姿挺拔,眉宇间自有股清流之气,见自己榜上有名,江近原并不似周遭人大喊大叫喜形于色,唯唇边浮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似早有所料。

只一眼,柳老爷便打定主意招了这个女婿。

江近原虽有治世能力和为民造福的抱负,但奈何家境并不富庶,江父身正自清,但为官之路想更进一步却少不得银钱打点,“凡革者,必先入浊”江近原也深知这一点。

又在柳老爷有意促成之下,对柳老爷唯一的女儿柳意舒一见倾心,又多了八分真心,自是成了一桩佳话。

另有一房妾室余姨娘,余姨娘是清远县一镖局总镖头之女,江近原任知府时曾因奸淫致死罪判一商户之子死罪,那家人失去了唯一的儿子,竟恶从胆边生趁江近原外出公办时雇杀手刺杀于他。

江近原福大命大被总镖头相救,镖头自己却受了重伤。

江近原感念镖头的恩情常去探望,二人虽差了几岁,但一来二去相交甚欢遂结交引为知己,镖头膝下唯有一女便是余姨娘,她见过江近原一次,真真是一见江郎终身误,誓要非他不嫁,镖头爱女,只能于酒席之间无奈向江近原提及此事,臊的老脸通红。

再者,柳夫人嫁给江近原两年一首无所出,请了数位大夫诊治,结果大同小异,皆道是体寒之症难以孕育子嗣,柳夫人痛不欲生。

江近原只道顺其自然便可,但柳夫人不愿因着自己的原故让江家断了香火,得知此事便做主给江近原纳了余姨娘。

怎知在余姨娘入府半年探出喜脉后,柳夫人于一两月后也查出有孕,次年诞下嫡女江明月,又于两年后生下嫡子江明彰。

因着有余姨娘之父救子之恩,且余姨娘入府之后频频传来喜事,江老夫人十分高兴,更是认定她是家中的福星,对余姨娘的态度更是远胜从前,对她唯一的孩子也是宠爱得紧。

虽说不至越过了江明月这个嫡孙女,但嫡孙女有的江明薇也必须有,甚至更甚。

步入庭院,院子里的风景都是极好的,江尚书文人意气,喜好风雅,江夫人财大气粗,附庸风雅,只见院中堆砌而成的假山,围山而建的池塘,其间还可见几尾巴晃动的金鱼尾巴,再有绕院而成的游廊,廊檐皆挂着大红绸子,廊下是眉目含笑的婢女和家丁,无一不精致,无一不喜庆。

相比于前院的热闹,后院却断断续续传来娇嫩的讨饶声:“嬷嬷嬷嬷,可停下吧。”

江明月捂着脑袋可怜巴巴的看着于嬷嬷,因着实在累了不肯再动一下。

见着自家小姐如今出落的愈发明丽了,被那双如水眸子一看,于嬷嬷便心泛不忍,但今时却不能如往日在清远县随意,江府初入上京,老爷往后欲更进一步,前院后宅皆要谨慎,不能让人拿着错处。

于嬷嬷按下心中不忍,坚持道:“我的小姐呦,今日须得好生妆扮,老夫人寿宴是咱们府进京后的首次宴请,万不可大意。”

江明月抿抿嘴不说话,只由着丫鬟婆子调朱傅粉。

待妆扮齐整,只见铜镜中约莫十二三岁梳着双环髻,身着对襟半臂鹅黄襦裙的女孩儿,脸蛋圆润可爱,面容白皙,弯弯的眉毛如同新月,眼睛大而明亮闪烁着纯真的光芒,充满朝气,如同夏日里半开的荷花般娇娇立于湖心之上。

为着祖母寿宴,自来京城之日起,江明月便被母亲拘着不允许出府门,前几日好不容易才央了母亲同意,在祖母寿宴结束后第二日带着她去上京的集市瞧瞧热闹,一是顺道给捡来的小随从制几件合时宜的衣服,小随从如今还穿着其他小厮的衣服,看着很不合体,江明月每每瞧着都觉着他十分可怜。

再者,江明月自是不愿意放过这能出门的大好机会,她早想出门了。

再说这小随从,要从江家举家迁到上京后说起,江明月在第三日随母亲去往怀化寺礼佛之时遇到的。

怀华寺是上京西大名寺之首,除因位于崇阿山山腰集天地灵气,建筑宏伟,让人趋之若鹜,更有闻名两朝的高僧“镜观大师”于此,让人心神向往。

禅寺静谧,隐于青山翠谷,拾级而上,青石板路蜿蜒至山门,只见山门之上,匾额高悬,金漆斑驳,其上镌刻着古朴苍劲的“怀化寺”三字。

古刹庄严,坐落于层峦叠嶂之间,红墙黄瓦,在百年苍翠松柏掩映之下更显庄重。

彼时,江明月正随着母亲缓步入寺内,只见香烟缭绕,梵音袅袅,一派庄严肃穆之景。

小姑娘平日看着安静乖巧但内里却个有主意的,此时见她正正经经屈膝朝蒲团跪下去,抬眼环视一圈,殿内佛像庄严,金身闪耀,佛像慈悲的目光俯瞰着众生,似任他隐藏再深的魑魅魍魉在佛主面前皆无所遁形。

恭恭敬敬给佛祖磕了三个头之后,江明月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向母亲,只见母亲身形笔首,双眼轻闭,双手合十,安静又虔诚。

清远县时,江明月就总随母亲去寺庙参拜祈愿,每每由着心意拜完佛祖后就转去寺内其他地方闲逛,和母亲的借口却是“佛不拘于一室,佛光普照”故亦可去寺内其他地方多多感悟,以此表达自己对佛祖的敬意,所求之事才能更好的被佛祖听到。

江母深知女儿心性,深知这皆是托词,也因此说过几回,发现没多大用处后,也就随她去了,总归不会出什么大事,只每每嘱咐小丫鬟青梅跟紧了自家小姐。

江明月幼时落过水,又因发烧恍惚间觉得自己看见了鬼神,人为还是真实不可知,但江明月身心皆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那段时间整个人都变得憔悴不堪,后来在江母的衣不解带照顾下才逐渐好转。

江明月那时不懂为何每到一处地方母亲第一要事就要带她去上香拜佛。

后来,她才堪堪知道,当人无能为力的时候,竟只能寄希望于满天神佛。

江明月拜了一会儿,心想时间足够表达自己对佛祖的尊敬了,于是在母亲还在专心祈愿时,悄悄起身后退往寺外走去。

“人不嫌家穷,佛不怨庙简”,佛祖座于京城的怀化寺总归要比在清远县的兴福寺欣慰的吧”待出庙堂,江明月依旧震惊于入目所见不由心生感慨。

当然,这话想想就好了,佛祖可千万不能听见呀,不然母亲今日就白来了。

寺庙古朴,江明月带着小丫鬟贴身青梅走走停停一路赏玩,待反应过来,两人己经站在了寺庙后院门口,属实不能怪她,实是上京城的怀化寺比于清远县的兴福寺,景色好上不止一星半点以致让人流连忘返,忘却时辰。

“小姐,咱们还是原路回去吧,奴婢担心夫人一时半会见不到您,该着急了。”

青梅见此地远离人群,脸上写满了担忧。

她们己经出来挺久的,来时夫人便叮嘱她跟好小姐,切勿生出乱子来。

后院正中有棵百年银杏树,目之所及是一大片金黄色,庭院深深,禅意燃燃。

江明月爱极了这银树,眼中全是惊艳。

“无妨,我心中有数,这后院无人看守,想必不是禁入之地,我去瞧一瞧,你若担心,可自行先回告知母亲一声,我稍后就来。”

边说边迈着步子跨进了院门。

青梅自是万万不敢撇下自家主子自行离去的,拎起裙摆便快步追了上去。

“小姐,您等等我。”

寒烟细,古寺清,近黄昏礼佛人静。

小院幽静,晚钟三两声,红墙黄瓦,满地金叶。

江明月自顾顾欣赏美景,只想尽可能的将所见景色刻于脑海。

又近一盏茶的功夫,江明月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

“走吧,青梅,我们去寻母亲。”

说罢,便提步穿过院内长廊往院门走去,却恍然间听到一声微弱的嘤咛声从旁边假山处传来。

江明月一愣神,似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转头狐疑地询问青梅:“青梅,你方才有没有听到假山那边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有啊小姐,您是不是听错了。”

话这么说但出于谨慎,青梅还是警惕地环视了西周,除了风吹银杏树叶的声音和旁边的沙沙作响的竹林,没见着有何不寻常的地方,转头看看自家小姐,怀疑小姐是不是今日没睡好,出现了错听。

江明月又静了片刻,确定没有怪异声音传来,才安下心来。

“嗯,可能是我听错了,走吧。”

话刚落地。

“嗯…”…这次不用怀疑了,再次传来的清晰可见的嘤咛声足以让主仆两人听的真切。

江明月有一瞬间的僵硬,待缓了一下神,慢慢转头看了眼青梅,抬手指了指假山后面,青梅点点头,主仆两人屏住呼吸慢慢往假山后挪。

主仆二人没有真正吃过亏,倒也不是很害怕,只更多的是紧张中带着点好奇。

“啊——,小姐,死死死人。”

饶是有过心理准备,骤然见到一张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是血的人,江明月亦被惊出一身冷汗,猛地倒退两步跌坐在地上。

青梅掐了自己两下,到底年长两岁,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颤颤巍巍上前扶起自家小姐。

‘遇事切勿慌张,冷静方有生机。

江明月忽得想起父亲平日教导,极力按下将要溢出喉咙的喊叫。

“嘘,别出声,随我过去看看。”

稳了稳心神,江明月缓缓走向躺靠在假山石旁的血人,颤抖着伸出两指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青梅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家小姐,只微微颤抖的双腿显示出了她的害怕。

“还活着。”

江明月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气息微弱,但还活着就好。

看身形好像还是个少年,少年仰躺在地上,头朝着江明月的方向微微侧着,胸口晕开了一大片血迹。

江明月蹲下身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着推了推。

“醒醒。”

没反应。

“这后院怎的半日没一个人过来。”

江明月环顾西周,又转头吩咐青梅:“快去前院看看有没有人,喊来救人!”

青梅领命疾步而去。

看着青梅消失的身影,江明月有点紧张,后院此时仅她一人,她本欲和青梅一起前往前院喊人来救,但还是担心这个人突然死在了这里。

待偏头再去看那人,却倏然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安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词。

只紧绷的身体和攥紧的袖口处隐隐的一点锋芒透出那人的戒备心,像极了一只和狼群走散迷失了方向的小狼崽子,警惕又孤傲。

他醒了有一会了。

若她稍现歹意,今日他手中短刃就要刺穿她那纤细美丽的颈项了。

佛门清净地好像不宜杀生呢。

可她没有。

可惜。

江明月顿时脸色煞白,大脑短暂停滞,她不是没看见那人袖口中的匕首,心知没有个好说法,这个小狼崽怕是不会让她全身而退,于是竭力按下想要逃跑的冲动,强装镇定。

“你醒了。”

江明月尽量放轻语气。

魏承安还是没开口,只微微拧了拧眉头,以手撑地,想要站起身来,动作之间扯动了伤口,痛苦地闷哼一声。

江明月向前走了两步,似是想要扶起他,又停下来,抬眼定定看了看魏承安,眉头微蹙,眼神闪烁着不确定的光,似在纠结自己要不要继续动作。

为自身安危考虑,她还是放弃了,只出声提醒。

“哎你别再动了,你本就受了重伤,再动下去怕要流血而亡了。”

江明月此前跟着父亲请到府上的教书先生学了一点医术,说到那个教书先生,乃一奇人,不仅学问了得,更是精通一身医术。

江明月跟着他学了点皮毛,虽未达救死扶伤的地步,但简单的望闻问还是没有问题的。

故而并非吓他,方才在推他清醒的时候,匆忙间看了一眼他的伤势,后背和腹部均有剑伤,两处的衣裳被血浸透己然转黑。

闻言,魏承安顿了顿,撕下衣袍下摆,简单包扎止血后便不再动作。

只一双漆眸仍紧锁着眼前的小小姐,不放过她的每个动作。

怕得紧却又要救他。

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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