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清晨6点的薄雾中,清洁工王阿姨的尖叫刺破了梧桐巷的宁静。现代言情《血色美学》,主角分别是裴景玉许砚,作者“雾锁灵”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清晨6点的薄雾中,清洁工王阿姨的尖叫刺破了梧桐巷的宁静。青年刑警许夜抵达现场时,刺鼻的血腥味混着玫瑰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女尸平躺在青石板上,周身铺满了如血般的红玫瑰,远远望去宛如盛放的血色花毯,最诡异的还是女尸那双被向日葵覆盖的双眼——金色的花瓣层层叠叠,宛如为死者带上了黄金眼罩。许砚进入现场见到死者的死状喃喃道:“这构图……”许砚瞳孔骤缩,从手机相册中翻出半个月前在拍卖会上拍下的照片。著名画家裴...
青年刑警许夜抵达现场时,刺鼻的血腥味混着玫瑰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
女尸平躺在青石板上,周身铺满了如血般的红玫瑰,远远望去宛如盛放的血色花毯,最诡异的还是女尸那双被向日葵覆盖的双眼——金色的花瓣层层叠叠,宛如为死者带上了黄金眼罩。
许砚进入现场见到死者的死状喃喃道:“这构图……”许砚瞳孔骤缩,从手机相册中翻出半个月前在拍卖会上拍下的照片。
著名画家裴景瑜最新画作《永眠之吻》赫然入目:同样的玫瑰尸床,同样以向日葵遮盖死者双眼的设计,甚至连玫瑰的数量与角度都如出一辙。
画框的角落,裴景玉标志性的鎏金签名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当许砚进入裴景玉的工作室时,檀香混着松节油的气息扑面而来。
男人赤着脚站在未完成的画布前,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正往画布上涂抹着朱砂色的颜料,身后的落地窗外暴雨倾盆。
“许警官,似乎对我的作品很感兴趣?”
裴景玉转身,银框眼镜下的桃花眼微眯。
“不过这幅《向日葵的忏悔》还没有完成。”
许砚将现场的照片放在画案上,目光扫过满墙画作:“ 裴先生,死者张曼是你上个月画展的策展助理,裴先生觉得案件是否与你有关呢 ?”
他注意到裴景玉调色盘上凝固的暗红颜料:“她手机里最后一条消息,是拒绝某个狂热粉丝对你的邀约。”
深夜的暴雨中,第二具尸体在废弃的花房中被一对探险的情侣发现,而这次死去的是与裴景玉合作多次的模特,她浑身缠绕着玫瑰藤蔓,太阳穴处插着镀金的向日葵胸针。
许砚在死者指甲缝里提取完皮肤组织时,起身转头猛然看见裴景玉突然出现在警戒线外,黑伞下的笑容意味深长:“ 凶手在模仿我的早期作品《荆棘圣徒》,需要我当顾问吗?”
随着调查的深入,许砚发现裴景玉的画廊经理陈薇行迹十分可疑。
许砚在第二具尸体上提取的皮肤组织所验出的DNA与陈薇十分吻合,并且监控显示,案发前夜她抱着装满玫瑰的冷藏箱进入案发现场。
当许砚带人搜查她的公寓时,却发现墙上挂满了裴景玉的画作,但每一幅都被泼满了红漆。
许砚在角落捡起一本日记,日记里写满了扭曲阴暗的爱慕发宣言:“只有我才能让他的作品成为现实!”
抓捕行动在一个阴云密布的雨夜里开展。
陈薇将自己反锁在裴景玉的私人画廊中,将数十瓶玫瑰精油倒在地上 。
“他说过,我的双眼像向日葵一般明媚 !”
她歇斯底里的挥舞着美工刀神情癫狂,“所以我要让那些女人都成为他画中的祭品!”
在许砚带队与陈薇对峙的千钧一发之际,裴景玉突然从侧门闯入,将许砚扑倒在地 。
子弹擦着许砚的耳畔飞过,打碎了墙上的《永眠之吻》。
玻璃碎裂声中,裴景玉扣住了许燕的手腕,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许砚耳畔:“下次调查嫌疑人记得仔细一点,陈薇身上的香水——与案发现场的玫瑰精油完全不同。
案件告破的当晚,许砚在裴景玉的画室发现了一幅未完成的速写。
画中身着警服的青年站在一片玫瑰花海中,怀中抱着一束生机勃勃的向日葵,画的角落写着一行小字:“你比我的画更鲜活。”
窗外雷声阵阵,裴景玉递地来了一杯热可可,指尖擦过许砚泛红的耳尖:“许警官,要不要成为我的专属模特?”
血色连环谋杀案告破后的第一个清晨,许砚在警局整理结案报告,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晚玫瑰精油的气息。
办公室的玻璃门被人敲响,裴景玉倚靠在门框上,衬衣领口随意敞开,手里晃着牛皮纸袋:“许警官,我带了早餐赔罪,补偿上次害你差点被流弹擦伤。”
纸袋里装着刚出炉的可颂和温热的拿铁,许燕咬下一口层层酥皮簌簌掉落在报告上。
裴景玉抬手替他拂去碎屑,指腹擦过手背的瞬间,两人都默契的别开了眼。
窗外阳光正好,而光却照不进刑警对档案室深处的那一抹隐秘的悸动。
这起案件真的己经结束了吗?
可似乎玫瑰的余烬还没有被风吹散。
在案件结束不久的三个月后,有人在滨江码头又发现了一具男尸。
死者的全身缠满了航海所用的绳结,脚踝被褪色的贝壳风铃系在一起 ——这次死者的死状与裴景玉去年在艺术展上展出的《深海囚徒》毫无二致。
许砚看着现场的照片皱起了眉:“这次凶手连细节都照搬你的画作。”
裴景玉凑近他的肩头查看资料,雪松香水混着警局特有的油墨味:“ 这幅画的原型是真实的沉船事故,我怀疑凶手是在寻找当年事故的目击者,好可以消除犯罪后的最后一点证据,当年的目击者不止一个人。
深夜的档案室里,两个人翻阅着泛黄的卷宗许砚的手突然被裴景玉按住:“这里1999年的打捞记录,有个幸存者失踪了,当时除了那具男尸据说还有一个人他们一起将幸存者捞起,所以凶手一定是去找幸存者和另一个目击者了。
”暴雨夜追踪嫌疑人时,许砚的摩托车在泥泞中打滑。
裴景玉及时扶住了他的腰,呼吸扫过许砚的耳畔:“抱紧我。”
在引擎的轰鸣声里,许砚红着脸搂住对方精瘦的腰,却没发现裴景玉握着油门的手微微发颤 。
暴雨冲刷着城市的街道,许砚和裴景玉在雨中疾驰,追寻着嫌疑人的踪迹。
他们最终追着嫌疑人来到一座废弃的仓库里,仓库里弥漫着腐朽的气息,仓库里似乎有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进仓库,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影缓缓转向他们。
那个人的脸上似乎戴着面具,虽然他戴着面具但从他的身形来看,不难看出对方似乎是个中年男人。
他的手中把玩着一个贝壳风铃,正是案发现场死者脚踝上系的那个。
“你们终于来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沧桑与怨恨“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