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干旱己经持续了整整八个月。金牌作家“卷笔刀头”的仙侠奇缘,《苟圣!》作品已完结,主人公:狗剩赵大山,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干旱己经持续了整整八个月。夕阳西下,天空像被火烧过一样,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橘红色。田里的庄稼早己枯死,土地龟裂成一块块干涸的伤口。赵家的土坯房孤零零地立在村头。屋子里弥漫着草药味。柳氏躺在床上,盖着一床打满补丁的薄被,不时发出阵阵咳嗽声。她的脸颊深深凹陷,蜡黄的皮肤紧贴着骨头,曾经丰润的嘴唇干裂出血。每一次咳嗽都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咳咳...大山..."柳氏虚弱地呼唤着。“还是算了吧!”赵大山蹲在...
夕阳西下,天空像被火烧过一样,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橘红色。
田里的庄稼早己枯死,土地龟裂成一块块干涸的伤口。
赵家的土坯房孤零零地立在村头。
屋子里弥漫着草药味。
柳氏躺在床上,盖着一床打满补丁的薄被,不时发出阵阵咳嗽声。
她的脸颊深深凹陷,蜡黄的皮肤紧贴着骨头,曾经丰润的嘴唇干裂出血。
每一次咳嗽都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
"咳咳...大山..."柳氏虚弱地呼唤着。
“还是算了吧!”
赵大山蹲在灶台边,粗糙的大手紧握着一把生锈的菜刀,在一块磨刀石上来回摩擦。
他的眼眶深陷,胡须杂乱,身上的粗布衣服空荡荡地挂在骨架上。
"你别管……"赵大山的声音沙哑低沉,"如今这世道,人都吃不饱,这狗也早晚饿死,还不如趁着有些肉……"说着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一口不存在的唾沫。
屋外的院子里,十岁的小荷蜷缩在房外,怀里紧紧搂着那条叫狗剩的黄狗。
狗毛失去了往日的光泽,瘦得能看见肋骨,但它仍用温热的舌头舔着小荷脏兮兮的小手。
小荷听到父亲的话,浑身一颤,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狗剩的头上。
"不行...不行..."小荷喃喃自语,把脸埋进狗剩的毛发里。
屋内的磨刀声停了。
赵大山站起身,菜刀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他走向门口,脚步沉重。
小荷听到脚步声抬起头,透过门缝看见父亲提着刀向外走来。
狗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呜咽了一声。
"爹!
"小荷站起来,把狗剩抱得更紧,"不要杀狗剩!
求求你了!
"赵大山的身体一僵,他没想到女儿会在外面。
"小荷!
"赵大山厉声道,"人都快饿死了!
还养什么狗!
""我们可以吃树皮!
我可以去挖野菜!
"小荷哭喊着,声音嘶哑。
赵大山看着女儿倔强的眼神,心如刀绞。
但柳氏的咳嗽声从屋内传来,又让他坚定了决心。
"把狗拿过来。
"赵大山硬起心肠,声音低沉得可怕。
小荷惊恐地摇头,突然转身抱着狗剩就往院门外冲。
赵大山愣了一下,手中的菜刀"咣当"一声掉在泥地上,他顾不得捡起,踉跄着追出院门。
"小荷!
回来!
"他的呼喊在干热的夜风中破碎。
远处,小荷的身影己经消失在玉米地中。
就在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金属碰撞声从村口传来。
赵大山心头一紧,扭头看到五六个官兵举着火把朝他家奔来。
火把的光照在他们油光满面的脸上。
"不好!
"赵大山暗叫一声,正要关上院门,为首的络腮胡官兵三两步冲上前来,一脚踹开大门。
"搜!
一粒粮食都不能落下!
"络腮胡厉声喝道。
赵大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磕着头:"军爷开恩啊!
家里真的...真的一颗米都没了...我媳妇病得快死了..."官兵们充耳不闻,像一群饥饿的蝗虫冲进屋内。
柳氏虚弱的咳嗽声被翻箱倒柜的声音淹没。
"军爷,求求你们..."赵大山爬进屋内,抱住络腮胡的腿,"我女儿才十岁...媳妇得了痨病...给条活路吧..."络腮胡一脚踢开他,嫌恶地甩了甩腿:"穷鬼!
"他的目光突然停在床上——柳氏正挣扎着撑起身子,凌乱的发丝间,一对小小的金耳环在火光下闪烁微光。
"哟,藏得挺深啊!
"络腮胡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大步走向床铺。
柳氏惊恐地往后缩。
络腮胡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耳垂,猛地一拽——"啊——!
"柳氏发出一声惨叫。
耳环连皮带肉被扯了下来,鲜血顺着她蜡黄的脖颈流下,染红了脏兮兮的衣领。
"畜生!
"赵大山目眦欲裂,青筋在太阳穴暴起。
他抓起墙角的钉耙,用尽全身力气朝络腮胡抡去。
可长期的饥饿让他的动作迟缓无力,钉耙还没落下,就被另一个官兵一脚踹在腰上。
赵大山像破布口袋一样飞出去,后脑勺重重撞在床沿的硬木上。
"咚"的一声闷响,鲜血从发间涌出,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暗红。
他的身体抽搐了两下,便一动不动,血顺着床沿滴落,在地上积成一滩。
"大山!
大山啊!
"柳氏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拖着病躯爬向丈夫。
她的耳垂流着血,染红了半边脸,看着如同索命的女鬼。
络腮胡把玩着沾血的金耳环,吹了声口哨:"早拿出来不就好了?
走!
下一家!
"官兵们哄笑着走出房门,临走前一脚踢翻了灶台上的瓦罐,里面仅剩的半碗野菜汤洒了一地。
柳氏颤抖的手指探向丈夫的鼻息,感受到一丝微弱的热气。
她撕下衣角,笨拙地按在赵大山头上的伤口处,鲜血很快浸透了破布。
"撑住...一定要撑住..."柳氏喃喃自语,眼泪混着血水滴在丈夫脸上。
她的力气渐渐耗尽,最终瘫倒在丈夫身边,一只手仍紧紧按着他的伤口。
"住手!
"一声暴喝在院门口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