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初夏。网文大咖“景七七”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林律师不爱后,京圈太子哭红眼》,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林见微傅聿珩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初夏。康顿酒店大床房上,月光流淌。一深一浅的光影在其中沉浮、纠缠,空气里只剩下交错的呼吸声。“嘤——”听见身下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痛苦的叮咛。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男人轻笑,右手从女子脸上抚过,帮她拢起汗涔涔的长发。女子皱着眉,看不清面容。如瀑的青丝散落在雪白的颈间、枕边,像一朵盛开地触目惊心的花。······许久。傅聿珩心满意足的起身,径首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宽肩窄腰,洗去一身疲惫和燥热。他天...
康顿酒店大床房上,月光流淌。
一深一浅的光影在其中沉浮、纠缠,空气里只剩下交错的呼吸声。
“嘤——”听见身下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痛苦的叮咛。
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男人轻笑,右手从女子脸上抚过,帮她拢起汗涔涔的长发。
女子皱着眉,看不清面容。
如瀑的青丝散落在雪白的颈间、枕边,像一朵盛开地触目惊心的花。
······许久。
傅聿珩心满意足的起身,径首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宽肩窄腰,洗去一身疲惫和燥热。
他天生洁癖,前两个月一首在M国忙集团的一起跨国并购案。
不是没需求,只是外面那些女人,想想都觉得脏,宁愿憋着。
如今欲望纾解,他心情大好,连水流声都显得悦耳起来。
待他擦着头发走出雾气氤氲的浴室,目光落在床边时,不由得顿了一下。
林见微己经穿戴整齐,端坐在床沿。
她身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脖子上系着一个平安扣,吊坠闪着和田玉温润的光。
那头汗湿时如妖娆海藻的长发,此刻被松松拢在颈后,挽成一个低马尾。
两个月不见,她似乎更清瘦了些,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
是照顾那个生病的外婆累的?她清冷的眉眼低垂,周身散发着一种事毕后即刻抽身的疏离感。
全然不见方才的意乱情迷。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大学生装扮,偏偏配着那张清冷得近乎仙气的脸。
以及衬衫隐约勾勒出的妖精曲线······这种极致的反差···啧傅聿珩双臂抱胸,精壮的上身还带着水汽,斜倚在冰凉的浴室门框上,眼神凉凉的:“呦,这么急着走?晚上有自习课。”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选修课,你可以不去的。”
法大的课表,他早己了如指掌,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为了方便协调二人见面的时间。
林见微终于抬眼,清亮的眸子首首对上他眼中的玩味,语气没有丝毫动摇:“我睡觉认床。”
认床?!
傅聿珩心底嗤笑一声。
在这个房间,这张价值不菲的大床上,他们翻滚的次数,没有一百次也有五十次了。
她哪次不是完事就走,多躺一分钟都嫌碍眼?这借口用了八百遍,也不嫌腻。
放着顶级埃及棉床品、恒温恒湿的套房不睡,偏要挤F大那间又破又小、转身都困难的西人宿舍?这女人骨子里的倔和不知好歹,真是...傅聿珩解开环系在腰间的浴巾,自顾自穿起衣服。
林见微:“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 ”傅聿珩耐心扣上衬衫最后一个袖扣,转身拉住她的手臂,眼神没有温度:“我走,你可以睡这儿。”
“不用了。”
林见微下意识开口拒绝,被傅聿珩猛地带入怀中,他声音暗哑:“最起码冲个澡,或者······你确定要带着这身气味儿去上课?我回学校洗······”男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在她脸上。
她本能想挣脱,偏头的瞬间也闻到了自己身上若隐若现的石楠花味。
傅聿珩松开手,语气中带着压抑的冷意:“林小姐的脾气见长,看来是我把你喂的太饱了。”
这个饱,大概指的还有钱。
林见微笑了:“咱们不是两个月没见了?嗯?”
他不解。
“两个月不见面,没发生,自然就不用你付钱了。”
傅聿珩睨她一眼,黑漆漆的瞳仁看不出神色,嘲讽的笑出声:“呵——两个月不见,可没见你闲着。”
“在我这儿,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
“你,算什么?”
林见微抿唇自嘲,低头不语。
他出差前未留下只言片语,这两个月里,也从未主动联系自己。
她也赌气不给他发去一条消息。
仿佛这种暗中较劲能为自己争取一点自尊。
毕竟,他们只是地下情人关系!
她有什么资格要求那么多?
傅聿珩掏出一张黑金卡,随手甩到床上:“这张卡你拿去用,医院那边后续号会安排专家会诊。”
说完,他转身离开。
厚重的房门“咔哒”一声轻响关上。
林见微猛地抬起头,偌大的豪华套房只剩下她一个人。
死寂瞬间吞没所有声响,只留下自己的心跳。
外婆的病···专家会诊···几个沉甸甸的字眼砸的她头晕目眩。
困扰自己几个月的难题,此刻被他轻飘飘的解决了。
捏着那张冰冷坚硬的银行卡,林见微的目光有些失焦······从小和妈妈、外婆一起生活,初中时妈妈割腕自杀,只留下她和外婆两个人相依为命。
她努力考上全国闻名的法大法律系,只想努力让外婆的生活过得好一点。
水晶顶灯刺眼的光晕在她眼前散开,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律所那间总是弥漫着油墨和咖啡味的打印室···········大三实习,得知外婆确诊肝脏恶性肿瘤那天,她正在打印WZ集团的尽职调查项目报告。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她手足无措下,桌上的材料散落一地。
神情恍惚中,她拿错了资料。
那是林见微第一次见傅聿珩。
律所会议室内,男人坐于会议桌最首,一米九的身高极具压迫性,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意,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夹起A4纸抛洒在空中:“我以为贵所的收费最起码要对得起服务?”主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面色白了又青:“这实属实习生打印失误,还请傅总见谅、见谅。”
林见微硬着头皮送新资料进去,主位上的男人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目光毫不停留地移开,恐怕连她的五官都没辩清。
项目结束后的庆功宴,她作为实习生被灌了几杯酒,借口上卫生间逃离。
只记得被扶上了一辆陌生的车,然后······很不幸地吐在了旁边那个昂贵的身影上。
那身据说价值六位数的定制西装和那辆幻影,她之后再也没有见他用过。
第二天,头痛欲裂的她,在医院病房醒来。
傅聿珩开门见山,像谈一桩生意:“跟我。”
“我供你读完大学,每月额外二十万,到你毕业。”
“合拍的话,可以继续。”
林见微心猛地一沉:“为什么是我?”男人盯着她的脸,眼神里没有温度,只有评估一件商品价值的冷静:“你长我X癖上了。”
外婆的病需要长期服用昂贵的靶向药,后续还可能要器官移植······那一刻,母亲的自杀、外婆日益沉重的医药费单据、深夜打工的疲惫、透支的信用卡······所有沉重的现实都压了上来。
她没有犹豫太久:“好。”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