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脑子寄存处注意秩序,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哈。网文大咖“一缕阳光无普照”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大唐:你听你的,我躺我的!》,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玄幻言情,陈砚李隆基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脑子寄存处注意秩序,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哈。感谢各位读者姥爷~陈砚睁开眼时,嘴里还残留着速溶咖啡的苦味,美妙加班夜牛马续命水。他跪在朱雀大街的黄土上,膝盖发麻,官袍前襟沾满了灰。头顶烈日当空,两旁坊市喧嚣,胡商牵着骆驼从身边走过,铜铃叮当响。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色圆领袍,腰间挂着六品县丞的鱼符,袖口绣着鹭鸶纹——这玩意儿他昨儿还在博物馆玻璃柜里见过。“我……穿越了?”他记得自己是财务部的小陈,连续...
感谢各位读者姥爷~陈砚睁开眼时,嘴里还残留着速溶咖啡的苦味,美妙加班夜牛马续命水。
他跪在朱雀大街的黄土上,膝盖发麻,官袍前襟沾满了灰。
头顶烈日当空,两旁坊市喧嚣,胡商牵着骆驼从身边走过,铜铃叮当响。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色圆领袍,腰间挂着六品县丞的鱼符,袖口绣着鹭鸶纹——这玩意儿他昨儿还在博物馆玻璃柜里见过。
“我……穿越了?”
他记得自己是财务部的小陈,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猝死在工位上。
再睁眼,就成了被贬到长安当县丞的倒霉蛋。
原主因为醉酒冲撞御史台,差点被打死,最后削职发配,如今这身份,还是靠家族余荫才捞回来的。
他只想吃碗热汤饼,压压惊。
街角那辆褪色蓝布盖着的汤饼车前排着五六个人。
陈砚摸了摸袖袋,掏出三枚铜钱,心说够了。
轮到他时,陈砚陪着笑脸,说道:“张老汉,劳驾多给我加一勺肉糜,我实在赶时间。”
张老汉六十多岁,系着洗得发白的蓝围裙,头也不抬地舀着肉糜,边舀边说:“甭管您多大的官儿,一文钱就一勺肉糜,咱这儿的规矩,祖上传下来的,官再大也不能白吃。”
然后舀了一勺肉糜,不多不少,正好盖住碗底。
陈砚心里嘀咕:这老头比财务总监还难搞。
他捧起粗瓷大碗,蹲在街沿上狼吞虎咽。
汤烫得他首哈气,可肚子饿得咕咕叫,顾不上斯文。
刚咽下第三口,脑中忽然传来一阵轰鸣。
他只觉喉头一紧,仿佛被人扼住,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
“贵妃娘娘这体态,说是‘丰腴’都算文雅,放我们那儿叫BMI超标。”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
我这是怎么了?
我究竟在哪儿?
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街市瞬间安静了一瞬。
紧接着,一个胡商打扮的小孩蹦起来学舌:“BMI超标!
BMI超标!”
旁边弹琵琶的西域女子掩嘴轻笑,眼角红黛乱颤。
陈砚头皮炸了。
“完犊子了。”
他猛地低头,手忙脚乱从袖中抽出一根算筹,塞进嘴里假装是筷子,又用力挠了挠后颈,试图装疯卖傻:“我……我喝多了,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诸位别当真……”可没人信。
两个穿皂衣、佩刀的不良人从街角阴影里走出,目光锁定了他袖口的鹭鸶纹补子。
一人低声问道:“这是六品县丞?”
另一人冷笑一声:“没错,刚上任的陈砚,这话可是冲着宫里去的。”
陈砚心里叫苦不迭,他只想安安静静吃碗汤饼压压惊,谁能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他越想越气,可脑中那青铜罗盘纹丝不动,仿佛在冷笑。
不良人上前一步,水火棍猛地往地上一敲,喝道:“奉大理寺令,拘拿妄议宫闱者!”
陈砚强忍着膝盖的疼痛,心中却在飞速盘算着押解的路线,从朱雀大街一路往春明门去,再御道左转,最后进大理寺西角门。
差役共西人,两人持棍,两人押人,步伐整齐,每十步喝令跪拜一次。
此时太阳己西斜至中天偏西的位置,距离酉时坊门关闭还有不到一个时辰。
他心中默默立下三条‘保命KPI’:其一,今日务必保住性命;其二,尽快弄清楚这诡异系统究竟为何物;其三,若还有下次穿越,哪怕投胎成安禄山家的狗,也强过当这爱乱说话的县丞。
他一边默念,一边被推搡着前行。
路过平康坊时,一阵脂粉香风拂面。
一名戴玉簪的女子从马车帘后探出半张脸,鼻翼轻动,嗅了嗅。
他并未留意,那香味实则是他早上用皂角洗衣留下的味道。
他不知道,那女子眼神骤然一凝,低声自语:“三品以下,怎会有内库特供的皂角?”
车队悄然加速,消失在街尾。
陈砚被押到大理寺门前,青石阶上血迹斑斑。
门内传来铁链拖地声和惨叫。
差役一脚踹在他膝窝,他重重跪下,额头磕在石阶上,嗡地一声。
“进去等着,明日问审。”
他被扔进一间阴暗牢房,稻草发霉,墙角有老鼠窜过。
门“哐当”锁死。
陈砚瘫坐在地,仰头望着墙上一道裂缝,阳光从缝隙里斜切进来,照在他发抖的后颈上。
我,陈砚,年仅27岁,前世因加班猝死,今世却又惹上这等祸事。
不想升官,不想发财,就想吃碗不加葱的汤饼。
结果呢?
刚来第一天,就骂了贵妃BMI超标。
这是巴不得我早死吗?
他闭上眼,疲惫如潮水涌来。
可就在他即将昏睡时,脑中那青铜罗盘轻轻一震。
一道冰冷、毫无情绪的声音,第一次在他意识中响起:作死任务完成度:87%功德+12下次触发时间:三日后朔日陈砚猛地睁眼。
“……啥?”
他还没反应过来,罗盘虚影己消散。
牢外,暮鼓响起,长安城门缓缓关闭。
盛唐的黄昏笼罩着这座百万人口的巨城,歌舞升平,霓裳羽衣曲在宫中响起。
无人知晓,一个只想混日子的社畜,己经一脚踩进了帝国最深的漩涡。
而更无人知晓,此事在朝堂之中,也并非毫无波澜,太极殿深处,一名身着月白圆领袍的帝王,正盯着案上一张写满字的纸,轻声自语:“这‘BMI’三字……倒是精准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