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1956年,夏,沪市的一栋小洋楼里。书名:《五零缺粮?娇软知青反手养全家!》本书主角有林见微林见远,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草莓涂涂”之手,本书精彩章节:1956年,夏,沪市的一栋小洋楼里。“ 宝贝女儿快醒醒,不要吓妈妈呀”林见微在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呼唤中缓缓苏醒。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整理网购的包裹时突然晕倒,怎么现在耳边响起的却是陌生的声音?"妈,我就是头有点晕..."她下意识回应,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喉咙干得发疼,像是被火烧过一般。一双温暖的手小心翼翼地扶起她,冰凉的搪瓷杯沿贴上她的嘴唇。温水滋润了干渴的喉咙,她这才有力气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她瞬...
“ 宝贝女儿快醒醒,不要吓妈妈呀”林见微在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呼唤中缓缓苏醒。
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整理网购的包裹时突然晕倒,怎么现在耳边响起的却是陌生的声音?
"妈,我就是头有点晕..."她下意识回应,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喉咙干得发疼,像是被火烧过一般。
一双温暖的手小心翼翼地扶起她,冰凉的搪瓷杯沿贴上她的嘴唇。
温水滋润了干渴的喉咙,她这才有力气睁开眼睛。
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僵住。
这不是医院,也不是她的房间。
"你这丫头真要吓死我..."坐在床边的妇人红着眼睛说,"不想下乡我们再想办法,千万别做傻事..."林见微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位自称是她母亲的中年妇女,穿着朴素却整洁的蓝色列宁装,眉眼间的担忧那么真实。
"我想喝点粥..."她试探着说,需要时间理清思绪。
"好,妈这就去给你做肉丝粥。
"妇人擦了擦眼角,快步走出房间。
等房门关闭她扶着床慢慢的撑坐起来。
这是一间陌生的卧室,阳光透过米黄色的窗帘洒进来,在红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房间装饰很简单,床尾左侧靠墙放着张原木色双开门衣柜,分上下两层,离床边柜不远有一个梳妆台中间镶嵌了一面椭圆形的镜子,还有一张书桌紧挨着上面放满了书。
房间收拾的很干净,不大却很温馨。
她扶着床缓缓起身走到梳妆台,看见镜中里面的脸不敢置信,这张脸跟她的脸有六七分相似度,区别在于这张脸很年轻,五官更精致一些。
镜子里面的身影穿着一套白粉色睡衣,皮肤白皙透亮,大而圆的杏眼像小鹿般清澈无辜,鼻梁高挺,鼻尖微翘。
唇形饱满,嘴角自然微微上扬。
一米六八左右,身材凹凸有致,不盈一握,胖瘦恰到好处。
"这是...穿越了?
"她喃喃自语。
正要凑近仔细看看,头开始隐隐作痛,忍着脑袋胀痛,她立马躺倒在床上“真是要命呀”蜷缩着。
大脑突然一阵刺痛,大量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原主林见微,17岁,刚刚高中毕业,沪市机械厂厂长林建华的掌上明珠。
父亲每月工资158元,加上各种票据补贴,在这个普通工人月薪仅30元的年代,林家堪称富裕阶层。
母亲徐玉英是供销社主任,月薪62元。
14岁的弟弟林见远还在读初中。
林见微生得一副好相貌,性子是娇惯了些,可心地纯善活泼,林家父母把她当眼珠子似的疼着。
三天前,街道办送来上山下乡的通知书。
作为家中长女,林见微必须响应号召。
林父本想利用职权安排女儿进厂躲过下乡,却被人匿名举报"破坏国家政策"。
一想到要去鸟不拉屎的偏远地区,原主被吓到了,绝食抗议的原主,晚上下床喝水时晕倒(可能是抗议绝食或单纯身体差),再醒来时,壳子里的灵魂己经换了人。
"这算怎么回事..."林见微死死攥着被角,指节都泛了白。
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鼻尖酸得发疼。
她最爱看《重生之我在六零年代》这类小说,可当那些桥段真落在自己头上时,才明白字里行间没写透的惶恐。
昨天还和未婚夫约好周末试婚纱呢,妈妈腌的酱黄瓜还在冰箱里……泪珠子终于兜不住,啪嗒砸在手背上。
滚烫的。
林见微突然一个激灵,泪珠子还挂在睫毛上就猛地坐首了身子。
那些个熬夜追更的穿越小说里,主角不都戴着金手指吗?
她胡乱抹了把脸,杏眼瞪得溜圆,活像只发现粮仓的仓鼠。
手指头悄悄比划着,压低声音念咒似的嘀咕:"芝麻开门?
空间?
系统爸爸?
"等了半晌,屋里只有老式座钟的滴答声。
她泄气地瘫回枕头上,嘟囔道:"果然小说都是骗人的...""咚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得林见微一个激灵,瓷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她慌忙用袖子抹了把脸,清了清嗓子:"来、来了妈..."这声"妈"叫得自然极了,仿佛己经喊了十七年。
原主的记忆像浸了水的宣纸,在她心里晕染开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母端着个印着红双喜的碗,热气氤氲中还能看见满满的肉丝。
"快躺着别动,"林母用身子抵着门板,小心翼翼地挪进来,"妈特意晾了会儿,现在喝着正合适..."林母将粥碗放在床头柜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围裙边:"厨房还留着一块肉...妈晚上给你做豆角炒肉。
"说着突然压低声音,"你爸昨天特意跟副食店的王师傅打了招呼..."林见微望着母亲鬓角的白发,心头突然一酸。
在原主的记忆里,每次生病时,母亲总会变魔术似的弄来一块肉。
那些藏在口袋里的白糖、抽屉深处的奶糖,都是这个不善言辞的女人最朴实的爱。
"妈..."她突然抓住母亲粗糙的手,"我去下乡。
"声音很轻,却像惊雷般在房间里炸开。
林母的手猛地一颤,搪瓷勺"当啷"一声掉在碗里。
她抬头时,眼里的水光晃得林见微心头发颤:"你...你说什么?
""之前是我不懂事。
"林见微学着原主的样子,撒娇似的晃了晃母亲的手臂,"您和爸别担心了,我会好好的。
"林母的眼泪"唰"地落下来,又慌忙用袖口去擦:"好...好...妈这就去百货公司。
"她起身时差点带翻凳子,"把能买的都买上..."胃里火烧火燎的绞痛终于唤醒了身体的知觉。
林见微捧着搪瓷碗的手都在发抖,顾不得烫就急着往嘴里送,肉粥的热气糊了满脸。
"慢些吃,锅上还有..."林母话音未落,第二碗粥己经见了底。
看着女儿狼吞虎咽的样子,她眼圈又红了,忙转身去收拾碗筷。
等厨房传来哗哗的水声,林见微才后知后觉地舔掉唇边的米粒。
这两碗掺了肉丝的稠粥下肚,连指尖都暖和起来。
她望着窗外明晃晃的日头,听见大门"咔嗒"关上的声响——母亲这是急着去置办下乡的物件了。
胃里有了热粥垫底,林见微总算觉得魂魄归了位。
她撑着酸软的膝盖下床,赤脚踩在打过蜡的柚木地板上,凉意顺着脚心往上窜。
推开雕花木门,午后的阳光斜斜地铺满客厅。
两个红木玻璃书橱立在墙边,里头整整齐齐码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岩》,还有几本包着牛皮纸封面的俄语教材。
最上层摆着几个搪瓷奖杯,底座上"劳动模范""三八红旗手"的金漆字在光里发亮。
林见微的指尖抚过书脊,突然停在某处——那里夹着张泛黄的合影,年轻的林父穿着苏联式工装,胸前别着主席像章。
扶着柚木楼梯缓缓而下,指尖触碰到的雕花栏杆还带着原主摩挲多年的温润。
客厅里,一套捷克进口的棕色真皮沙发在阳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配套的茶几上摆着景泰蓝烟灰缸——林父接待厂里领导时才舍得拿出来用。
最扎眼的是墙角五斗柜上那台"红星牌"电视机,蒙着钩花白纱防尘罩。
林见微倒吸一口气,这年头整个沪市能有电视机的家庭,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
卫生间里,林见微盯着搪瓷脸盆上印着的"增产节约"红字发怔。
凉水扑在脸上时,她突然狠狠拧了把毛巾——那些个穿越小说里,主角不是带着超市就是揣着灵泉,怎么轮到自己就只剩个搪瓷缸子?
回到卧室,梳妆台上那盒"百雀羚"香脂散发着熟悉的桂花香。
她拧开蓝铁皮盖子,指腹刚沾上乳白色的膏体均匀擦在脸上和脖颈处。
手指带着微凉的膏体,划过锁骨上方、靠近颈窝的肌肤。
擦着擦着........指尖猛地一顿!
一种坚硬、温润、无比熟悉的触感,清晰地抵在指腹下!
动作瞬间停滞,涂抹香膏的手僵在半空。
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