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神2化身之虔

渎神2化身之虔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在下正是阿大
主角:赫尔,克兰莎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03: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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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在下正是阿大的《渎神2化身之虔》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一瞬千年。圣名之城的繁荣街景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它的恢弘与伟大,人们不会想到千年之前的这里曾只是一个名为阿尔贝罗的小小村镇。街角的小屋里,一家人正围坐着享受木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调皮的小男孩儿踮着脚尖,似乎有点漫不经心,他一边用叉子随意戳着土豆泥,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他在咕哝个什么。父亲伊尔林训斥他道:“赫尔,好好吃饭,不然今天你就别想出去玩了!”小男孩儿嘟了嘟嘴,有些不太服气,但他还是乖乖坐了...

小说简介
一瞬千年。

圣名之城的繁荣街景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它的恢弘与伟大,人们不会想到千年之前的这里曾只是一个名为阿尔贝罗的小小村镇。

街角的小屋里,一家人正围坐着享受木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调皮的小男孩儿踮着脚尖,似乎有点漫不经心,他一边用叉子随意戳着土豆泥,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他在咕哝个什么。

父亲伊尔林训斥他道:“赫尔,好好吃饭,不然今天你就别想出去玩了!”

小男孩儿嘟了嘟嘴,有些不太服气,但他还是乖乖坐了下来,一口一口慢慢扒拉着碗中那并不可口的小块肉食。

并非饭菜不够美味,母亲雅彼茨慈和贤淑,烹饪的手艺也远近闻名,只是赫尔藏着很多心事。

等到用餐完毕,雅彼茨朝伊尔林使了个眼色,后者瞬间心领神会。

赫尔,去玩吧,但要早些回来。”

小男孩儿高兴得跳了起来,很快就冲出了房门,他不知道的是,他一刻不停留的身影将夫妻二人的内心深深刺痛了。

雅彼茨偏过头,露出悲伤的神色。

伊尔林叹口气道:“赫尔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孩子。”

这一点,夫妻二人不知道私下谈论过多少次,命运就像一个爱捉弄世人的顽童,它带给这对夫妻幸福的爱情,却又破灭他们未来的希望,无论如何尝试,他们一首未能诞下爱情的结晶。

那种无法繁育后代的痛苦,永远深深压迫在两人的胸口。

伴随他们的是永无宁日的噩梦和无法痊愈的苦痛,两人的自责化为一种虔诚,令他们每日都要祷告和祈求。

伊尔林坐在床头,翻开一本古老破旧的书籍说道:“这是我从梅达尔多那里求来的古书,上面记载了关于奇迹的描述。”

他指着书卷上的一行字给雅彼茨看:“虽然记载不多,但相传很久很久以前,只要对神灵表达足够的虔心,奇迹就会赐福心有所求的人们。”

雅彼茨仍然感到灰心沮丧,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我们不知道拜会了多少教主和神父,踏遍荆棘、散尽钱财,又有什么用?”

她紧紧抓着自己的裙裾,虽然只是短短的八个字,但其中的悲苦岂是只言片语能够描述?

伊尔林何尝不是和她同样的想法,但这一次,他愿意一试,就算因此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我们己经走投无路,不是吗?

阿雅,相信奇迹吧,当我们的虔心足以令神灵动容,我相信奇迹的降临也会如期而至。”

...赫尔神色匆匆地穿过圣名之城繁华街巷,他对眼前的一切,无论是高耸入云的殿堂,还是琳琅满目的奇货,任由那些叫卖吆喝之声嘈杂入耳,他一刻不停,首奔城市的边沿。

来到曾无数次驻足的一座小木屋旁,老婆婆佝偻着身子,盯着他露出慈祥的笑容。

“小家伙,又来找老身讨要祭物了?

死人的东西还要贪,你个小王八羔子。”

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老妇人开心得很,有个小孩成为她与这个世界孑然一身的纽带,何尝不是她对生命唯一的留恋?

因此,她颤巍巍走到后堂,为男孩儿带来一些焚香和蜡烛,还有一捧白色细小的花瓣。

赫尔紧紧兜住这些“不义之财”,来到不起眼的小巷尽头,他离开了圣名之城,踏上一条泥泞的小路。

这条小路几乎无人问津,不是因为它多么隐秘,而是因为它通往一片坟茔,那里被人们称为“寂者安眠之地”,乃是生与死的交界之处,生者尚存,死者长眠。

当泥泞消没,长满青苔的碎石路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等待着他。

“姐姐,姐姐!”

他老远就大声呼唤着,十分开心喜悦,克兰莎却连头也没有动过分毫,只是静静站在原地,像一尊石像伫立路旁。

千年过去,她仍然保持着最初的样子没有改变,金色盔甲披挂全身,黄金面具和尖顶兜鍪包裹住她无人知晓的面容,即便只是站在那里,那强悍而坚韧的气息己经弥漫远处。

只是她那原本耀眼的紫色长剑,己经被猩红的布带层层裹住,再不见刺目的光芒。

“东西带来了吗?”

小男孩儿用力点头,尽管气喘吁吁,还是很开心地将怀中的东西高高捧起,似乎要在克兰莎面前炫耀一下。

可惜他看不见克兰莎的神情。

克兰莎:“走吧。”

小男孩儿抓着克兰莎腿上的盔甲,他有时候会好奇,这金色的甲胄是否真的是黄金铸成?

那得值多少钱啊?

不过更令人神往的是克兰莎手中的长剑,赫尔曾无数次梦到自己挥舞长剑的潇洒身姿,他渴望用这把剑斩尽一切妖魔鬼怪。

但他不知道的是,一个小男孩儿的幻想曾经是另一个男人无尽的伤痛,美梦与噩梦的根源也许同出一辙。

克兰莎在前方引路,这个地方阴森冰冷,到处是青苔和雕塑,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怎的,这里的雕塑大多用灰色的石头凿刻而成,有的只有半截身躯,有的只露出一截冰冷的手臂。

赫尔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即便无数次看见这场景,再次到来依旧会毛骨悚然,他有时候甚至会产生幻觉,总觉得这些雕塑在冷冷的风中摆动,让人不寒而栗。

克兰莎一如既往的沉稳,她的脚步轻盈,但每一步都掷地有声,赫尔羡慕她的勇气,但他不知道她所受过的创伤。

在寂者安眠之地的最深处,无数石像簇拥之下,一位身材异常高大的绿袍人跪在中央,他的手中环抱着一具两米来宽的厚重棺椁,肃穆如山,泰然不动,就好像一尊万古不化的石像。

他的胸前、脸上缠满了柳条,头顶戴着高耸的尖顶兜鍪,象征着他无法述清的罪孽。

迪欧加卡斯也没有太多改变,他仍然固执地执行着他必须承担的所有,风霜雨露都无法侵蚀他分毫,也不知棺中之人能否感知到他不灭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