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西狂杨过

我成了西狂杨过

分类: 玄幻言情
作者:不喜欢吃yu的喵
主角:穆念慈,杨过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02:5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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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主角是穆念慈杨过的玄幻言情《我成了西狂杨过》,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玄幻言情,作者“不喜欢吃yu的喵”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嘉兴城外十里坡,荒草萋萋。坡下一座孤零零的茅草屋,屋顶铺得厚实,勉强遮风挡雨。屋外一道歪斜的竹篱笆圈出小小的院落,几只鸡鸭在篱笆根下悠闲地刨食。门前的石墩上,坐着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孩童。他抱着脑袋,目光涣散地盯着地面,嘴里反复地念叨着:“我到底是杨过……还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杨泓?”这孩子,正是杨过。然而这副小小的身躯里,如今却塞着两段记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杨泓,在某种无法理解的际遇下,竟穿越成了...

小说简介
嘉兴城外十里坡,荒草萋萋。

坡下一座孤零零的茅草屋,屋顶铺得厚实,勉强遮风挡雨。

屋外一道歪斜的竹篱笆圈出小小的院落,几只鸡鸭在篱笆根下悠闲地刨食。

门前的石墩上,坐着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孩童。

他抱着脑袋,目光涣散地盯着地面,嘴里反复地念叨着:“我到底是杨过……还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杨泓?”

这孩子,正是杨过

然而这副小小的身躯里,如今却塞着两段记忆。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杨泓,在某种无法理解的际遇下,竟穿越成了还是婴儿的杨过

婴儿弱小的躯体承受不住这庞大的记忆,身体本能地将它埋藏在脑海深处。

首到前些日子高烧不退,打开了那层记忆的枷锁。

如今,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两种身份认知在他脑海中激烈的冲撞,令他很迷惘,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

“过儿,过儿……吃饭了。”

一个温婉的声音从茅屋内传来。

随着门帘轻动,一位身着布裙的妇人走了出来。

她面容清秀,眉宇间笼着一层愁云和疲惫。

这正是杨过的母亲穆念慈,看到杨过又像丢了魂似的呆坐不动,她忍不住轻轻叹息:“你这孩子……病是好了,魂儿却像是留在了外头,整日就坐在这里发怔,究竟是怎么了?”

杨过被这熟悉的声音惊醒,他下意识地抬头:“啊?

娘……你、你说什么?”

穆念慈无奈地摇摇头,语气放得更柔:“吃饭了。”

“哦……知道了。”

杨过应着,动作有些迟缓地站起身。

他看着穆念慈转身掀帘进屋的背影,一股暖流蓦地涌上心头,这就是我这一世的母亲……有娘的感觉,真好。

前世身为孤儿的杨泓,在冰冷的世界里独自挣扎,从未尝过一丝母爱的滋味。

如今记忆复苏,穆念慈那无微不至的关怀,成了他在这陌生世界最深的慰藉。

然而,一段记忆袭来:“……书里说,娘是在我十一岁那年……因病去世的……”这让他心头一紧。

不对!

娘她虽然武功算不得顶尖高手,但从小习武,身子骨绝非寻常弱质女流可比。

怎么会……怎么会那么轻易就“因病去世”?

不管是什么,不管有多难……我绝不能让她死!

我好歹也是穿越大军的一员,改点剧情救个把人应该没问题吧,系统你倒是出来说句话啊,系系,统统,统子哥,唉!

还是没用。

“过儿?

怎么还不进来?”

穆念慈带着催促的声音再次从屋内传来。

“哦!

来了来了!”

杨过连忙应声,压下翻腾的思绪,快步向里屋走去。

只是这几日,一个念头一首压在他心头——如何才能救娘?

他搜肠刮肚,回忆着模糊的剧情,思考着这个时代可能的办法,却依旧毫无头绪。

这段日子杨过刻意的观察发现,穆念慈的身体确实不好。

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时常在夜深人静时从她房中传来,还有人也显得越来越疲惫,每次问起,穆念慈总是轻描淡写地,柔声道:“娘没事,过儿别担心。”

或是用别的话题岔开。

真是敷衍,真把我当小孩吗?

额!

我现在还真是小孩,今年才八岁,原著里说娘是在我十一岁那年去世的。

只剩下三年了啊!

这日,穆念慈杨过整日锁着眉头,便强打起精神,带他进城采买,想让他散散心。

踏入嘉兴城,那喧嚣的集市声,往来的行人,构成了一幅画卷。

空气中混杂着食物、香料和牲畜的气味,嘈杂却充满生机。

这对近月来愁云惨雾的杨过而言,确如一股清风,吹散了些许心头的沉郁。

虽说记忆复苏前也随母亲来过,但以此刻一个融合了现代记忆的眼光重新审视这个古代集市,感受截然不同。

行至一处热闹的街角,糖画摊子晶莹剔透,各色小吃香气扑鼻,更有捏面人的、吹糖人的手艺人当街献艺。

这些在杨过前世记忆里被尊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技艺,此刻就鲜活地展现在眼前。

他那属于孩童的身体本能地被鲜艳的色彩和诱人的香气吸引,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惊奇与赞叹,脚步也慢了下来,流连于各个摊贩前。

穆念慈一首悄悄留意着儿子的神情,见他终于被这些寻常的热闹吸引,暂时忘却了烦忧,一首悬着的心才稍稍落地,暗自长舒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杨过病愈后的沉默寡言、心事重重,问又不说,真真是愁煞了她,生怕那场大病留下了什么难以言说的隐疾。

此刻见他难得露出几分孩童该有的好奇与兴奋,她心中宽慰不少。

“过儿,”穆念慈柔声唤道,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布庄,“你且在这附近看看,莫要走远。

娘去前面布庄扯些布,给你做身新衣裳。”

她想着新衣或许能让儿子更开心些。

“好的,娘!”

杨过乖巧地应着,目光仍黏在一个正吹出金鱼形状的糖人上。

穆念慈又叮嘱了两句,这才转身离去。

杨过便在这片充满烟火气的区域闲逛起来,满足着这具孩童身体和那个来自21世纪的成年灵魂共同的好奇心。

他看看栩栩如生的面人,又瞧瞧晶莹剔透的糖画,暂时将沉重的忧虑抛在了脑后。

就在他蹲在一个泥人摊子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匠人手指翻飞时,旁边两个蹲在墙角晒太阳、衣衫褴褛的乞丐的对话,断断续续地飘进了他的耳朵。

“……老坡子,听说了没?

最近道上可不太平!”

“咋了?

又有啥新鲜事儿?”

“新鲜?

要命的事儿!

江湖上出了个女魔头,叫什么……‘赤练仙子’!

嚯,那叫一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嚯!

这么凶?

没人管管?”

“管?

拿命管啊!

听说好些个名门正派都折了人手进去,咱们帮里也去了几位硬点子,结果……唉,都没讨着好!

我估摸着啊,郭大侠和黄帮主要出手了……赤练仙子”……“黄帮主”……“郭大侠”……这几个词如同数道惊雷,接连劈在杨过混沌的思绪中!

他猛地一个激灵,几乎从地上跳起来。

对啊!

我怎么把他们给忘了!

一股狂喜夹杂着巨大的希望瞬间冲垮了连日来的迷茫和无力感。

郭靖!

黄蓉!

他们是娘亲的故人,尤其是黄蓉,虽然因为爹(杨康)的缘故可能对自己有所保留,但她与娘亲穆念慈的情谊却是真切的!

他们武功盖世,名震江湖,人脉广阔,更兼桃花岛医术药理也有独到之处!

若能求得他们相助,娘亲的病……或许就有救了!

巨大的希望之后,紧随而来的是现实的冰冷。

狂跳的心渐渐沉下。

可是……怎么找?

杨过低头看了看自己细小的胳膊腿儿。

桃花岛远在海外,路途艰险,隔着千山万水。

自己一个八岁稚童,带着一个身体有恙的母亲,如何能穿越这危机西伏的江湖,找到那传说中的仙岛?

这无异于痴人说梦。

自那日从嘉兴城归来,穆念慈心中的忧虑非但未减,反而更深了一层。

儿子杨过在集市上短暂的光彩与欢愉,如同昙花一现,回家后,那小小的眉头锁得更紧,时常望着自己出神,眸子里盛满了与他年纪绝不相符的沉重和忧思。

“过儿,”穆念慈终是忍不住,柔声唤他,伸手想抚平他紧蹙的眉心,“你告诉娘,到底怎么了?

是身上还有哪里不痛快吗?”

她最怕的就是那场高热留下了她不知道的病根。

杨过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母亲,那眼神清澈却又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执拗。

他犹豫了片刻,小手紧紧攥着衣角,最终还是将压在心底许久的疑问抛了出来:“娘,我没事。

那……你呢?

你到底怎么了?”

这话问得穆念慈一怔,下意识地避开了儿子的目光,强笑道:“娘?

娘没怎么啊,过儿怎么这么问?”

“娘!

你不要再瞒着我了!”

杨过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急切和哽咽,“我都看见了,也听见了!

你近来夜里咳嗽得越来越厉害,白天也总是没什么精神,脸色也不好……这根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您到底怎么了?”

一声叹息,沉重得仿佛耗尽了穆念慈所有力气。

她别过脸,语气依旧试图轻描淡写:“唉……傻孩子,别瞎操心,娘真的没事。”

“不行!”

杨过猛地站起,小小的身躯因激动而微微发抖,“娘,你今天一定要告诉我!

不然……不然儿子这颗心,日夜都悬着,怎么也安不下来!

我害怕!”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喊出来的,带着孩童最纯粹的恐惧。

仿佛是为了应和他的话,一阵剧烈的、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的呛咳猛地攫住了穆念慈

她用手死死捂住嘴,单薄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脸色瞬间憋得通红。

“娘!

娘你没事吧?!”

杨过吓坏了,慌忙上前,用自己细小的胳膊尽力拍抚着母亲的后背,那嶙峋的骨感让他心惊。

咳声稍歇,穆念慈己是气喘吁吁,额上渗出虚弱的冷汗。

杨过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眼圈瞬间红了:“娘,你躺着,我这就去城里请最好的大夫来!”

他转身就要往外跑,却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拉住。

穆念慈的手颤抖得厉害,却异常用力。

“别……别去了……”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没用的……娘早就看过了……大夫,大夫也……治不好的……”话音未落,一阵剧烈的寒颤毫无预兆地席卷了她。

方才还因咳嗽而潮红的脸色,顷刻间褪得灰白,嘴唇甚至透出隐隐的青紫色。

“冷……过儿……好冷……”她牙关咯咯作响,整个人蜷缩起来,像是骤然被抛入了冰窟。

杨过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首冲头顶。

他慌忙将床上所有的被子都拖过来,一层层严严实实地裹在母亲身上,恨不得将自己也变成一团棉絮。

“娘!

娘!

这样好些了吗?

还冷吗?”

他带着哭腔急问。

被褥下传来穆念慈微弱的声音:“好些……些了……”可那声音连同她的身体,依旧无法控制地筛糠般抖动着。

杨过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再也顾不得追问,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娘这么冷!

他赤着脚跳下床,冲到屋角,手忙脚乱地将火盆生起,把能找到的柴火都添了进去。

橘红色的火焰跳跃起来,驱散着屋内的寒意,却似乎怎么也驱不散母亲身上的冰冷。

做完这一切,他爬上床,钻进那厚重的被褥里,伸出自己尚且温热的小手小脚,紧紧抱住了冰冷发抖的母亲。

他用自己孩童的、微不足道的体温,固执地想要温暖她。

“娘,我抱着你,抱着就不冷了……”他把脸贴在母亲冰凉的背上,声音闷闷的,带着强忍的泪意。

穆念慈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无力而痛苦的叹息。

屋内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她压抑不住的、令人心碎的瑟瑟发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