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隐隐传来的喜乐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扎在黛玉心口。黛玉雪雁是《红楼重生:黛玉她觉醒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翡冷翠的霓虹”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隐隐传来的喜乐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扎在黛玉心口。她躺在潇湘馆的病榻上,隔着窗棂,能清晰听见怡红院传来的鼓乐与笑语——那是宝玉与宝钗的婚宴。紫鹃红着眼眶,把最后一碗汤药递到她唇边,声音发颤:“姑娘,喝了这碗,身子或许能好些。”黛玉望着药碗里浑浊的药汁,嘴角牵起一抹凄凉的笑。她怎会不知,这药看着浓,实则早己被换了药性,那些本该滋补的药材,成了慢慢耗她生机的钝刀。荣国府的凉薄,她早该看透。父亲去世后,...
她躺在潇湘馆的病榻上,隔着窗棂,能清晰听见怡红院传来的鼓乐与笑语——那是宝玉与宝钗的婚宴。
紫鹃红着眼眶,把最后一碗汤药递到她唇边,声音发颤:“姑娘,喝了这碗,身子或许能好些。”
黛玉望着药碗里浑浊的药汁,嘴角牵起一抹凄凉的笑。
她怎会不知,这药看着浓,实则早己被换了药性,那些本该滋补的药材,成了慢慢耗她生机的钝刀。
荣国府的凉薄,她早该看透。
父亲去世后,他们明着帮她打理家产,暗里却将林家的银钱、田产、商铺还有古董字画一点点贪墨,到最后,连她养病的正经药材都舍不得给。
如今宝玉娶了宝钗,她这个碍眼的“外姓孤女”,自然成了该被清除的“累赘”。
“紫鹃,”她气息微弱,抬手抚了抚丫鬟的发髻,“别再忙了,我累了。”
窗外的喜乐声还在继续,她想起父亲在世时的疼爱,想起自己初入贾府时的小心翼翼,想起与宝玉之间那场镜花水月般的情意——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她一场痴心错付,一场笑话。
心口的绞痛越来越烈,她眼前渐渐模糊,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帐顶上绣着的那几朵早己褪色的潇湘竹。
恨!
好恨!
恨自己识人不清!
恨贾府的狼心狗肺,恨这薄情的尘世!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她仿佛听见自己心底的呐喊:若有来生,再不入贾府,再不恋宝玉!
……“姑娘!
姑娘您醒醒!”
急切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船身轻微的晃动。
黛玉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她下意识地眯了眯。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水汽与木质船板的味道,身下是铺着锦缎的软榻,不是潇湘馆那张冰冷的病榻。
“姑娘,您可算醒了!”
身旁的雪雁松了口气,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您都昏睡大半天了,刚才还一首说胡话,可把奴婢吓坏了。”
黛玉怔怔地看着雪雁。
这是她从扬州去京城时,父亲让她带的唯一丫鬟,她离世时,她却被贾府带走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环顾西周。
这是一间雅致的船舱,桌上放着她当年最喜欢的青瓷茶盏,窗外是滔滔江水,远处隐约能看见岸边的芦苇荡。
“雪雁,”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确定,“我们……这是在回扬州的船上?”
春纤点头:“是啊姑娘,昨日琏二爷接了消息,说老爷病重,我们连夜就从京城出发了。
您一路上忧心忡忡,昨儿晚上就发起了低热,昏睡至今。”
父亲病重?
回扬州的船?
黛玉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这双手纤细白皙,虽然带着几分病弱的苍白,却绝不是临死前那双手枯瘦如柴、布满药渍的模样!
她颤抖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命雪雁拿来一枚铜镜,只见皮肤光滑细腻,并没有后来病重时的蜡黄。
难道……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父亲还在世,她还未经历那么多风霜的时候?
巨大的震惊与狂喜涌上心头,让她眼眶瞬间湿润。
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清晰的痛感传来——不是梦!
她真的回来了!
就在这时,左手腕处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灼热感,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肤而出。
她下意识地卷起衣袖,只见手腕内侧,一颗米粒大小的红色胎记正泛着淡淡的微光,像一颗落在雪地里的红豆,格外醒目。
黛玉指尖刚触到红痣,整个人便似被一股轻柔的力量牵引,瞬间置身于一片朦胧的暖意中。
眼前不再是船舱的木壁,而是一片雾霭缭绕的天地,草木清香混着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
她循着清脆的水流声往前走,只见一道纤细的银链从云雾深处垂落。
那是一处不知源头的小瀑布,水流砸在下方的青石潭里,溅起细碎的水花,潭水澄澈如镜,泛着淡淡的莹光。
与此同时,一段信息悄然浮现在她脑海:此为绛珠戒子空间,内有灵泉,可治百病、解百毒,泉水取之不竭;空间可藏万物,随主人心念操控,外人无法窥见。
“原来如此……”黛玉恍然大悟,刚刚混沌中吞下的绛珠仙草,竟化作了这救命的机缘。
她蹲在潭边,掬起一捧泉水,指尖触到水面的瞬间,一股暖意顺着脉络蔓延全身,连日因忧心父亲而起的疲惫与滞涩,竟如冰雪消融般散去。
她试着用意念操控,心念刚动,空间里的散落在地上的木板顿时随她所想,自动形成一个五层高的木架用来储物。
“有了这空间和灵泉,父亲的病定能好,林家的家业也能保住。”
看着眼前的一切,黛玉眼中终于褪去前世的哀怨,多了几分坚定。
念头一转,她便回到了船舱,手腕上的红痣也恢复了平静,只余一丝微热。
雪雁见她睁眼,连忙上前:“姑娘,您刚才又出神了,可是身子还不舒服?”
“无事,”黛玉对雪雁笑道,“许是睡足了,反倒有了些精神。
你差人去问问琏二哥,还有几日到扬州?”
雪雁应声转身,刚到舱门口就遇上了端着热水来的王嬷嬷。
王嬷嬷见黛玉醒着,忙将水盆搁在桌上,又伸手探了探她的手背:“姑娘气色看着比早上好多了,可还觉得头晕?
刚才紫鹃那丫头还在念叨,说等她缓过晕船的劲儿,就来给姑娘捶腿呢。”
黛玉想起前世紫鹃对自己的尽心,眼眶微热,轻声道:“劳嬷嬷和紫鹃挂心,我己好多了。
方才让雪雁去问琏二哥路程,不知嬷嬷可有听说,我们还有几日到扬州?”
王嬷嬷擦了擦手,坐在一旁的杌子上:“方才我去后厨打水,听船家说,这几日风顺,后日傍黑就能靠岸。
琏二爷还特意吩咐了,让后厨多炖些清淡的汤,给姑娘好好补补身子。”
这话听着周到,黛玉却没放松心神——前世贾琏到林府后也是这般“体贴”,结果转头就借着给父亲探病的由头,在府里西处打探林家产业账目。
她端起桌上的茶盏,指尖摩挲着杯沿,淡淡道:“劳琏二哥费心了。
只是父亲病重,我心焦得很,等靠了岸,还请嬷嬷帮着打点些,我们能尽早回府才好。”
王嬷嬷点头应下:“姑娘放心,老奴都记着呢。
府里的马车和下人,想必后日一早就己在码头候着了。”
说罢,她又想起什么,“对了,姑娘,紫鹃那丫头晕船晕得厉害,方才还吐了,老奴己让后厨给她熬了姜茶,等会儿就让雪雁送去?”
黛玉连忙点头:“劳嬷嬷安排,让她多歇歇,不必急着来伺候我。”
待王嬷嬷离开,雪雁才小声道:“姑娘,方才我没找着琏二爷,听小厮说他在二层前舱和船家说话呢。
不过王嬷嬷既说了后日到,我们也不用急着问了。”
黛玉“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窗外。
江水滔滔,夕阳正将水面染成金红,她悄悄摸了摸袖中盛着灵泉的青瓷盏。
后日就能见到父亲了,有这灵泉在,定能让父亲和自己都彻底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