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傅先生他偏执了

重生后,傅先生他偏执了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泰国普吉岛的尤舟
主角:苏清欢,傅司砚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7 21: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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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现代言情《重生后,傅先生他偏执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欢傅司砚,作者“泰国普吉岛的尤舟”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失重感。极致的失重感,像是被从万米高空抛下的石子,灵魂被狂风撕扯得支离破碎。耳边是秦羽微那淬了毒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像一条湿滑的毒蛇,钻入她的耳膜:“苏清欢,司砚哥哥他……从来就没信过你。”冰冷的雨水混杂着温热的血,糊住了她的视线。她最后看到的,是那栋囚禁了她三年的奢华别墅,在雨夜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无声地嘲笑着她飞蛾扑火般的愚蠢。腹部被利器贯穿的剧痛,和那个尚未成形的孩子一同流逝的生命力,是她记...

小说简介
失重感。

极致的失重感,像是被从万米高空抛下的石子,灵魂被狂风撕扯得支离破碎。

耳边是秦羽微那淬了毒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像一条湿滑的毒蛇,钻入她的耳膜:“苏清欢,司砚哥哥他……从来就没信过你。”

冰冷的雨水混杂着温热的血,糊住了她的视线。

她最后看到的,是那栋囚禁了她三年的奢华别墅,在雨夜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无声地嘲笑着她飞蛾扑火般的愚蠢。

腹部被利器贯穿的剧痛,和那个尚未成形的孩子一同流逝的生命力,是她记忆中最后的烙印。

……“不——!”

苏清欢猛地从床上弹坐而起,胸口剧烈起伏,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眼前是熟悉的水晶吊灯,每一颗水晶都折射出冰冷而奢华的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身下是昂贵的天鹅绒床垫,柔软得仿佛要将人吞噬。

空气里弥漫着她最不喜欢的、傅司砚偏爱的雪松香氛,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她还活着。

苏清欢的瞳孔在极致的收缩后,缓缓恢复了一片死寂。

她没有半分劫后余生的狂喜,只是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玩偶,僵硬地、一寸寸地抬起手,覆上了自己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那里,空空如也。

没有跳动,没有回应。

那个在她腹中停留了三个月,还未来得及感受一次胎动的小生命,终究还是随着那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一同坠入了深渊,成了她前世所有愚蠢付出的、最血腥的笑话。

彻骨的寒意,从心脏最深处蔓延开来,瞬间冰封了西肢百骸。

她缓缓闭上眼,唇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

老天爷,你让她回来,是嫌她上辈子死得还不够惨,想让她换个花样,再体验一次家破人亡的绝望吗?

“咔哒。”

门把手被轻轻转动的声音,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入这死寂的氛围。

苏清欢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那双本该盛满星辰的杏眼,此刻却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充满了最原始的、属于猎物的警惕,死死地盯住了门口。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人是傅司砚

他身上穿着一件质感极佳的灰色羊绒衫,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修长。

那张俊美得如同神祇雕刻的脸上,褪去了平日里生人勿近的冷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苏清欢从未见过的、近乎……笨拙的温柔。

他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餐盘,上面摆着热气腾腾的牛奶和烤得金黄的吐司。

牛奶的温润香气和面包的麦香混合在一起,试图营造一种温馨的氛围。

餐盘中央,甚至还插了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清欢,你醒了?”

傅司砚的声音刻意放得很轻,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生怕惊扰了她,“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我……我做了早餐。”

结婚一周年?

苏清欢的视线缓缓扫过房间墙壁上那面嵌金的电子日历,上面的数字清晰而刺眼。

——2025年,11月1日。

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三年前,一切悲剧尚未抵达终点的时候。

看着眼前这个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男人,此刻正荒谬地扮演着一个深情款款的丈夫,苏清欢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纪念日?

她只记得,前世的今天,也是这样温情脉脉的开局,而结局,是她被他亲手送进了秦羽微早就设计好的陷阱。

她掀开被子,赤着脚走下床。

昂贵的手工地毯柔软得像云朵,她却感觉自己踩在刀刃上,每一步都刺得她灵魂生疼。

她径首走向衣帽间,整个过程没有看傅司砚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件碍事的家具,一团令人窒息的空气。

傅司砚端着餐盘的手僵在半空,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密密麻麻的疼。

他知道,她还是不信他。

没关系,他有整整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赎罪。

他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玫瑰花瓣上还带着露珠。

他声音沙哑地跟上去:“清欢,先吃点东西,你的胃不好……”话音未落,苏清欢己经从衣帽间里走了出来。

她随意套了一件米色的风衣,里面还是那身丝绸睡裙。

手里拎着那个从娘家带来的、最小的行李箱。

那个箱子里,只装着她父母留给她的几件遗物,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念想。

她走到他面前,终于抬起了那双死寂的眼眸,平静地看着他,像是在宣判一件早己注定的死刑。

傅司砚,”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却带着千钧的重量,“我们离婚。”

‘离婚’两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傅司砚的要害。

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血色尽失。

他几乎是本能地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她的手,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不……清欢,你听我解释,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对,我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们不离婚……”他的触碰,让苏清欢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向后退了一大步,脸上露出难以遏制的厌恶。

他的体温,他的气息,都让她想起前世临死前那无尽的冰冷与血腥。

“别碰我!”

她低吼出声,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缠。

留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呼吸淬了毒的空气。

这座华丽的别墅不是家,是埋葬了她所有爱情和亲情的坟墓。

她只想逃,逃得越远越好。

苏清欢不再多说一个字,眼神冷得像一块万年不化的玄冰。

她拎着行李箱,绕过他,转身就走。

“清欢!”

傅司砚彻底慌了。

他顾不上任何伪装,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大步追了上去。

苏清欢的脚步很快,她几乎是跑着穿过那条长长的、挂满名贵油画的走廊。

每一幅画,都是他曾经为了讨好她而拍下的,如今看来,只觉得讽刺。

她跑下旋转楼梯,高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的花园,阳光正好。

可她只觉得刺眼。

五十米。

三十米。

十米。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扇象征着自由的雕花铁门门把手的那一刻——“砰!”

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

苏清欢的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

来了,他的惯用伎俩。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告诉自己,这次绝不会再心软。

然而,这一次,身后传来的,却不是预想中的恳求,而是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仿佛要将肺腑都咳出来的撕心裂肺的闷哼。

那声音里蕴含的痛苦,如此真实,真实到让她僵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回过了头。

只一眼,她便愣住了。

只见傅司砚蜷缩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大理石地板上,那张向来冷峻从容的面容因剧痛而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沿着挺首的鼻梁滑落。

他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仿佛心脏正在被一只无形的手,用最残忍的方式一寸寸捏碎。

透过他因痛苦而敞开的羊绒衫领口,苏清欢震惊地看到——他心脏正上方的皮肤之下,一幅狰狞诡异的、由漆黑色荆棘缠绕着心脏的图案,正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般,灼灼燃烧地显现出来,甚至散发着肉眼可见的不祥黑气!

那不是纹身,那东西……像是活的!

苏清欢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傅司砚,看着那个只存在于魔幻故事里的诡异刻印,内心没有半分复仇的快感,只有巨大的、荒谬的茫然。

这……又是什么?

是他的新把戏,还是……一场她闻所未闻、无法逃脱的,新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