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暮春的雨裹着寒意渗进青石缝里,江南小镇的青石板路被洗得发亮。网文大咖“虾盲”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九阳神功只是无敌的开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萧长生燕清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暮春的雨裹着寒意渗进青石缝里,江南小镇的青石板路被洗得发亮。萧长生倚在破屋檐下的木桌旁,粗瓷酒壶里的浊酒晃出半圈涟漪,他的指尖正有一下没一下叩着桌沿,节奏轻得像风。檐角垂落的雨珠悬在半空,凝而不坠。他望着那些被无形气机定住的水珠,眼底浮起几丝漫不经心的倦怠——这不过是他与天地共鸣时的无心之举,搁在江湖人口中,怕是要惊为天人的手段。可他活了上千年,见过太多惊才绝艳的人物在岁月里化作尘土,所谓“天人陆...
萧长生倚在破屋檐下的木桌旁,粗瓷酒壶里的浊酒晃出半圈涟漪,他的指尖正有一下没一下叩着桌沿,节奏轻得像风。
檐角垂落的雨珠悬在半空,凝而不坠。
他望着那些被无形气机定住的水珠,眼底浮起几丝漫不经心的倦怠——这不过是他与天地共鸣时的无心之举,搁在江湖人口中,怕是要惊为天人的手段。
可他活了上千年,见过太多惊才绝艳的人物在岁月里化作尘土,所谓“天人陆地神仙”,终究是困在方寸之间的蝼蚁。
“老萧,又喝闷酒呢?”
隔壁茶棚的老张头裹着油布伞探出头,“雨大,我这新焙的碧螺春,来一碗?”
萧长生抬眼笑了笑,那笑意淡得像雨雾:“谢了老张,酒比茶暖。”
他的声音清润,带着点经年沉淀的温吞,倒真像个无牵无挂的闲人。
可当他低头时,眼底掠过一丝暗涌——这己是他在这小镇的第三月,每日看孩童追着纸鸢跑过巷口,听老陶头的琴音在雨夜里流淌,不过是在等。
等那传说中能终结永生的“归墟”线索,从历史的尘埃里浮出半角。
十里外的火光就是在这时窜起来的。
萧长生的指尖顿在酒壶上。
他望着东南方被雨幕染得昏沉的天空,那里有极淡的血雾混着焦味飘来——是燕家庄园的方向。
他没动,只是将酒盏轻轻一推,酒液在盏中凝成圆球状,倒映出十里外的景象:燕家庄园的朱漆大门被劈成两半,十道黑影如夜枭掠过廊柱。
为首的黑袍人面罩黑纱,手中双匕泛着幽蓝寒光,每一步落下,脚下青砖便裂开蛛网般的细纹——先天巅峰的内力,在他手里不过是最基础的铺陈。
三十六具尸体倒在庭院里,没有血迹,没有挣扎痕迹,连咽喉的伤口都细如蚊叮——这是天机阁“影武者”的手法,杀人于无声,只为让恐惧像毒瘤般在江湖里烂开。
“影主,《山河归墟志》残页在此。”
一名杀手掀开画轴,泛黄的绢帛上,“归墟”二字被朱砂圈了又圈。
黑袍人伸出戴黑皮手套的手,指尖擦过“归墟”二字:“正道伪善,世家腐朽。”
他的声音像锈铁刮过石板,“烧了这宅子,放燕家那丫头走。
我要让全江湖知道——旧世界的墓碑,是他们自己刻的。”
雨幕里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燕清歌勒住青骓马时,缰绳几乎要勒进掌心。
她本在三十里外的药庐为母亲求药,却在半道上听猎户说庄里进了贼。
此刻她望着被火光映红的天空,耳中嗡鸣,连滚带爬冲进庄园时,绣着玉兰花的裙角早被荆棘扯得破破烂烂。
祖祠的门槛上,两具尸体叠在一起。
父亲燕无锋的手掌还保持着护在母亲身前的姿势,母亲脖颈间的珍珠项链散了一地,白得刺眼。
燕清歌跪下去,指尖触到父亲后背的伤口——细如针孔,周围泛着青紫色。
是天机阁的“影杀”,她曾在父亲的《江湖志》里见过记载:“影武者出手,必留活口传讯,为的是让恐惧比刀刃传得更远。”
“爹,娘。”
她的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伸手去合父亲的眼睛,“女儿在,女儿在……嗤——”寒螭剑突然从剑鞘里弹出三寸,剑鸣如泣如诉。
燕清歌的手顿在半空,后颈的寒毛根根竖起。
她猛地转身,五柄淬毒的短刃正从五个方向刺来,刀风割得她脸颊生疼——是补刀的杀手!
她咬着牙拔剑,可重伤的身子根本提不起半分内力。
剑尖才挑开左边那柄刀,右边的刀刃己擦着她的耳尖划过,在墙上留下焦黑的痕迹——是淬了蛇毒的。
她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冰冷的祠堂柱子,看着五柄刀离自己越来越近,眼前忽然浮现出小时候父亲教她练剑的画面:“清歌,剑是义之兵,要护该护的人。”
“护不住……”她喉间泛起腥甜,眼泪混着雨水砸在剑身上,“连爹娘都护不住……”寒螭剑突然剧烈震颤。
一道极轻的低语钻进她脑海,像古钟在极远的地方敲响:“归墟将启……血继未绝……”燕清歌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望着剑身浮现的淡青色纹路——那是燕家祖传的守族图腾,只在血脉将绝时才会显形。
“血继未绝?”
她攥紧剑柄,伤口渗出的血滴在剑纹上,“难道……咳!”
左边的杀手突然闷哼一声,踉跄着撞翻石灯笼。
燕清歌抬头,正看见五名杀手同时捂住心口,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情——他们的内力竟在瞬息间被抽干,像被扎破的皮球般瘫软在地。
“这是……”她望着自己手中的剑,剑身上的纹路亮得刺眼,“寒螭?”
“归墟将启……”那声音又响了一遍,比之前清晰几分,“寻……萧……萧?”
燕清歌正要细听,远处传来更密集的马蹄声。
她抹了把脸上的血,将父母的尸体轻轻放平,又从父亲怀里摸出半块玉珏——那是燕家与归墟有关的唯一线索。
“影武者,我燕清歌今日立誓。”
她将玉珏贴身收好,寒螭剑在掌心发烫,“必杀你,必寻归墟,必……”话没说完,她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最后入眼的,是雨幕中那抹被火光映亮的青灰色衣角。
小镇檐下,萧长生的酒盏“咔”地裂了道细纹。
他望着东南方的方向,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刚才那道若有若无的气机,像极了传说中能沟通归墟的守族血脉。
他伸手接住一滴终于坠落的雨珠,指腹摩挲着珠面倒映的火光,低笑一声:“看来,等了三百年的戏码,要开场了。”
雨还在下。
他起身收拾酒壶,粗布衫角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挂着的半块玉珏——与燕清歌怀里的那半块,纹路严丝合缝。
暮春的雨裹着冷意渗进青石板缝里,江南小镇的巷弄被洗得发亮。
萧长生倚在破屋檐下的木桌旁,粗瓷酒壶里的浊酒晃出半圈涟漪,他的指尖正有一下没一下叩着桌沿,节奏轻得像风。
“老萧,又喝闷酒呢?”
隔壁茶棚的老张头裹着油布伞探出头,皱纹里沾着雨珠,“雨大,我这新焙的碧螺春,来一碗?”
雨还在下。
他起身收拾酒壶,粗布衫角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挂着的半块玉珏——与燕清歌怀里的那半块,纹路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