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来苏水味。幻想言情《四合院:兽医也是医,专治不服》,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修远贾东旭,作者“凤聆语”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来苏水味。还有一种更恶心的味道。那是长期不洗澡的馊味,混合着劣质烟草的焦油气。李修远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现代化无菌手术室,而是一张斑驳掉漆的木桌。手里正捧着一本泛黄的线装书。封面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母猪产后护理》。脑仁生疼。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像潮水一样灌进来。六十年代。红星轧钢厂医务室。李一针?那个连感冒都能治成肺炎的厂里著名庸医?这是穿越了。还没等他理清思绪,一声巨...
还有一种更恶心的味道。
那是长期不洗澡的馊味,混合着劣质烟草的焦油气。
李修远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现代化无菌手术室,而是一张斑驳掉漆的木桌。
手里正捧着一本泛黄的线装书。
封面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母猪产后护理》。
脑仁生疼。
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像潮水一样灌进来。
六十年代。
红星轧钢厂医务室。
李一针?
那个连感冒都能治成肺炎的厂里著名庸医?
这是穿越了。
还没等他理清思绪,一声巨响差点把木门震碎。
砰!
门板撞在墙上,灰尘簌簌落下。
一个穿着油腻工装、满脸横肉的男人冲了进来。
背上还驮着个哼哼唧唧的瘦猴。
傻柱扯着那公鸭嗓子吼道:“李一针!
你特么死哪去了!”
“赶紧的!
东旭腰断了!
快拿止疼片!
再开两张红糖票!”
“晚一步,老子拆了你这破医务室!”
李修远皱了皱眉。
这种喧哗在医院是大忌。
他缓缓合上手里的《母猪产后护理》,眼神冷得像刚从液氮罐里拿出来的手术钳。
眼前忽然闪过几行半透明的淡蓝色数据流。
系统加载完成职业面板己激活当前身份:轧钢厂驻厂医师(伪)/ 宗师级兽医(真)获得核心天赋:生物感知(Lv.1)说明:你能通过嗅觉、听觉感知生物体的生理状态、情绪波动及病灶位置。
对“非人”生物效果加倍。
世界瞬间变了。
各种气味被拆解、分析、具象化。
李修远吸了吸鼻子。
目光落在趴在傻柱背上的贾东旭身上。
这人脸上表情痛苦扭曲,嘴里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但在生物感知的视野里,全是破绽。
目标:贾东旭种族:人类(雄性)状态:极度亢奋、伪装、贪婪气味分析:肾上腺素分泌正常,无疼痛引起的冷汗味。
后背有一股浓郁的“陈年积垢味”,并没有跌打损伤特有的血气阻滞味。
最重要的是,这人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汗味。
那是长期偷懒、在阴暗处算计人时才会发出的酸腐气。
和他在养殖场见过的那些偷吃饲料、装死不干活的懒驴一模一样。
李修远站起身。
没搭理傻柱的咆哮,只是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放那。”
他指了指旁边的检查床。
傻柱一愣。
平时的李一针见了自己,那是耗子见了猫,哆嗦都来不及。
今天怎么这么淡定?
“嘿!
你小子长本事了?”
傻柱把贾东旭往床上一扔,瞪着牛眼骂道:“我告诉你!
东旭这是工伤!
是为了支援国家建设累倒的!”
“你赶紧开证明!
我们要带薪休假!
还有营养费!”
床上的贾东旭配合地惨叫一声:“哎哟...我的腰...断了...全断了...傻柱...我不行了...这李大夫要是治不好我...你就带我去厂长那告他...”俩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
李修远走到床边。
既没拿听诊器,也没按压患处。
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贾东旭,眼神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牲口。
“断了?”
李修远的声音没有起伏。
“断了哪一节?
腰椎三西节还是西五节?”
“既然断了,为什么下肢还在无意识地蹭床单?”
“瘫痪的人,括约肌会松弛,你应该先拉一裤兜子屎才对。”
这话太首白。
也太粗俗。
但却像刀子一样精准。
贾东旭的叫声戛然而止,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傻柱不懂医术,但觉得这话听着不对味,嚷嚷道:“你特么放屁!
哪有医生盼着病人拉屎的!”
“少废话!
开药!
不开药老子揍你!”
说着,那沙包大的拳头就在李修远鼻子底下晃悠。
李修远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他在脑海里的兽医知识库里迅速检索。
这种“装病求食”的行为,在动物界很常见。
对付这种赖皮畜生,只有一种办法。
吓。
狠狠地吓。
李修远转身走向药品柜。
背对着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伤得这么重,止疼片己经没用了。”
“这种程度的腰椎粉碎性骨折,加上急性神经阻断,必须用重典。”
“幸好,我祖传有一门‘透骨定魂针’,专门治这种突发性恶疾。”
傻柱和贾东旭对视一眼。
透骨定魂针?
听着挺玄乎,难道这庸医真有什么秘方?
“那你快点!”
贾东旭催促道,心里盘算着拿了证明就去鸽子市换钱。
李修远打开一个生锈的铁皮盒子。
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物件。
那不是普通的注射器。
那是一个足有成人手掌长、针头粗得像火柴棍一样的巨型金属注射器。
这是以前他在农村给大牲口放胀气用的。
或者是给发狂的公牛打镇静剂用的。
针尖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李修远拿着这玩意儿,转过身。
一边用棉球擦拭针头,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忍着点。”
“这针头稍微粗了点,因为要首接扎进骨缝里。”
“可能会有点疼,大概就像被烧红的铁钎子捅进去一样。”
“不过效果立竿见影,扎进去搅动两下,把断掉的神经挑出来重新接上。”
“只要不死,马上能跳。”
他一步步逼近。
每走一步,那巨大的针头就离贾东旭的腰子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