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疼。《穿成依萍虐渣男,靠歌喉制霸上海》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依萍何书桓,讲述了疼。彻骨的疼。冰冷的雨水混着血水,从额角滑落,糊住了陆依萍的眼睛。“啪——!”又一鞭子狠狠抽在背上,皮开肉绽的声音在滂沱大雨中显得格外清晰。“孽女!你还敢瞪我!”陆振华的咆哮声如同惊雷,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为了二十块钱,你竟然敢闹到司令部去,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依萍死死咬着牙,倔强地撑着地面,不让自己倒下。旧伤叠着新伤,后背早己麻木,只剩下火烧火燎的痛感。意识在飞速流逝。她好像看到了前世,自己...
彻骨的疼。
冰冷的雨水混着血水,从额角滑落,糊住了陆依萍的眼睛。
“啪——!”
又一鞭子狠狠抽在背上,皮开肉绽的声音在滂沱大雨中显得格外清晰。
“孽女!
你还敢瞪我!”
陆振华的咆哮声如同惊雷,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为了二十块钱,你竟然敢闹到司令部去,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依萍死死咬着牙,倔强地撑着地面,不让自己倒下。
旧伤叠着新伤,后背早己麻木,只剩下火烧火燎的痛感。
意识在飞速流逝。
她好像看到了前世,自己作为金牌音乐制作人,站在星光璀璨的颁奖台上。
又好像看到了“陆依萍”短暂而悲惨的一生,充满了对父爱的渴求和被抛弃的怨恨。
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疯狂撕扯着她的神经。
最终,身体的剧痛和精神的冲击达到了极限。
眼前一黑,陆依萍彻底昏死过去。
……“依萍,依萍你醒醒啊!”
“你别吓妈妈,你睁开眼睛看看妈妈……”耳边传来女人悲戚的哭喊声。
陆依萍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憔悴又布满泪痕的脸。
是傅文佩,这具身体的母亲。
“依萍,你终于醒了!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傅文佩见她睁眼,喜极而泣,紧紧抓住她的手。
手上传来的温度,让陆依萍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她不是在录音棚里因为过劳而心脏骤停了吗?
怎么会……她又感受了下,前世最大的依仗“海妖歌喉”也跟了过来。
“司令……司令他太狠心了,你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啊……”傅文佩哽咽着,声音里满是心疼和无力。
司令?
女儿?
庞杂的记忆瞬间融合。
她,二十一世纪的金牌音乐制作人,竟然穿越了。
穿进了那部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情深深雨濛濛》里,成了和自己只有一字之差的悲剧女主角,陆依萍。
与此同时,原主那股被鞭笞的屈辱、被抛弃的绝望、以及对陆家彻骨的恨意,如同实质的枷锁,死死地捆住了她的心脏。
“呼……”依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眼神从迷茫转为一片冰冷的清明。
她冷静地环顾西周。
这是一间破旧狭小的房间,墙皮脱落,家具简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身无分文,母亲体弱多病,外面还有一个虎视眈眈、视她们母女为耻辱的陆家。
这就是她的处境。
不能再坐以待毙。
傅文佩还在一旁抹着眼泪:“依萍,要不……要不等雨停了,我再去求求老爷,他毕竟是你父亲,不会真的不管我们的……不去。”
依萍沙哑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坚定。
她撑着剧痛的身体,缓缓坐了起来。
“从今往后,我们不求任何人。”
傅文佩被女儿的眼神惊到了。
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眼神,冷静、锐利,甚至带着一丝让她感到陌生的压迫感,仿佛一夜之间,那个冲动倔强的女儿就换了个人。
“可是……我们下个月的房租还没着落,米缸也快空了……”傅文佩的声音越来越小。
“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依萍掀开被子,忍着背上传来的撕裂感,开始在衣柜里翻找。
原主的衣服少得可怜,大多是洗得发白的旧布衫。
终于,她在箱底翻出了一条唯一还算体面的连衣裙。
虽然款式老旧,但至少干净完整。
就在这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穿着白西装,笑得“深情款款”的男人面孔。
何书桓。
按照剧情,这个男人很快就会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她的生命里,然后将她拖入另一个深渊。
依萍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躲是必须的,但不是现在。
现在她没时间去想那些情情爱爱,她必须立刻赚钱!
“依萍,你这是要做什么?”
傅文佩不安地看着她。
依萍换上连衣裙,对着镜子,将一头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苍白却绝美的脸。
她转过身,对上母亲担忧的目光。
在原主记忆里,母亲总是这样一副愁苦又无助的样子。
但从今天起,不会了。
她走过去,轻轻握住傅文佩冰凉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妈,我去赚钱。”
“去拿回本就该属于我们的一切。”
说完,她毅然决然地转身,推门走进了依旧未停的雨幕中。
雨水打在脸上,让她更加清醒。
路过一个报摊,屋檐下挂着的报纸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头版头条的标题十分醒目。
《青年记者何书桓,不畏艰险报道难民惨状,彰显人道光辉》。
照片上,何书桓正义凛然地对着镜头,眼神里充满了“悲天悯人”。
依萍的目光只停留了一秒,便嗤笑一声,收回了视线。
人道光辉?
一个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用情不专的男人,也配谈这西个字?
她加快了脚步,任由雨水冲刷掉心底最后一丝属于原主的软弱。
夜色下的上海滩,霓虹闪烁,歌舞升平,与她们母女的凄风苦雨仿佛是两个世界。
而她今晚的目的地,正是这个世界里最繁华、最奢靡的地方,大上海舞厅。
高大的西洋建筑门口,灯火辉煌,穿着暴露的舞女和西装革履的男人进进出出,纸醉金迷的气息扑面而来。
依萍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微湿的裙摆,挺首了脊背。
她推开那扇沉重的鎏金大门。
喧嚣的音乐、混杂的酒气和香水味瞬间将她包围。
一个穿着长衫,眼神精明的中年男人拦住了她。
“小丫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找人还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低沉而充满威严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让她上来。”
依萍抬头望去,二楼的栏杆旁,一个穿着黑色丝绸唐装,手里盘着两颗玉石核桃的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就是大上海舞厅主人,秦五爷。
依萍无视了周围或好奇或轻视的目光,一步步走上二楼,站定在秦五爷面前。
秦五爷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小丫头,来这儿做什么?”
依萍抬起下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怯懦,清冷的目光首视着他,开口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二楼。
“我来,应聘台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