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我都说了,我都说了啊!主角是齐德莉莉丝的幻想言情《苏生灵使》,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幻想言情,作者“鸦京”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都说了,我都说了啊!别急着深入宕霍洞!那里很危险,很危险的啊!”“为什么不相信我?啊?我都说了,那里有很多的灵,有很多死去之人的亡魂。为什么要那么急啊?为什么要一头冲进去啊?为什么!”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住了一般,一时间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接话。我站在房间内靠近门口的位置冲着房间内的六人大声咆哮着,愤怒又不解。准确来说是五个人,因为有一个人此时还躺在房间中央的病床上生死未知。那五个人面对我的责...
别急着深入宕霍洞!
那里很危险,很危险的啊!”
“为什么不相信我?
啊?
我都说了,那里有很多的灵,有很多死去之人的亡魂。
为什么要那么急啊?
为什么要一头冲进去啊?
为什么!”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住了一般,一时间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接话。
我站在房间内靠近门口的位置冲着房间内的六人大声咆哮着,愤怒又不解。
准确来说是五个人,因为有一个人此时还躺在房间中央的病床上生死未知。
那五个人面对我的责问选择了默不作声,或者说是忽视。
他们只是围在病床边看着此刻躺在洁白床铺上的少女——莉莉丝·格拉特鲁尔。
这是一位长着一头耀眼金发的美丽少女,细长的睫毛,挺翘修长的鼻子。
若非此刻她闭着双眼的话,还能看见她那一双宝石般翠绿深邃的眸子。
本该白中透红的双颊此刻却是苍白一片,连带着双唇都看不到几分血色。
“莉莉丝,她到底怎么样了啊?
为什么没有人说话啊?
说话啊!”
我再次加大了音量,试着让他们无视我质问的想法落空。
“九,莉莉丝没什么大问题,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没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
去你妈的没什么问题!
莉莉丝的浮生种都碎了,你们他妈的还在跟我说没什么问题!”
我边骂着边向着床边走去,但是没走两步就被先前发声的那人拦住了。
“别冲动,九,现在先让莉莉丝好好休息一下。”
拦下我的人是一位身穿一身洁白重甲的女骑士,名叫凯琳娜·加诺尔。
一头红发,体格健壮,身高近乎与我持平,此时正用右手牢牢抓住了我的肩膀,让我难以靠近床边一步。
我问询地看向她的目光,依旧什么也无法看出,她的眉宇间总是带着英气,脸上也总是挂着生人勿近的冰寒,至少面对我时总是这般。
“你们为什么要抛下我去攻略第西十九层,我说过多少次,第西十九层的攻略不能急,为什么不听我的?
现在不但弄丢了大部分的道具,甚至连莉莉丝的替死装备都碎了,我需要你们给我个解释!”
我怒视着面前的凯琳娜,队员的不信任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
“喂喂喂,够了吧。”
一个先前始终背对着我的金发男子转过了身,用不耐烦又敷衍的声调表达着他的不满。
齐德·贝鲁奇,贝鲁奇大公的次子,这支队伍的队长,也是隶属于银狼公国的勇者。
总是一副优雅又耀眼的贵族做派,有着一张让人不得不承认的俊美面孔,可惜那满头金发下的金色眼瞳大部分时间也都挂满了轻蔑。
“什么意思,我说我需要一个解释!”
“啧!”
“嘭”。
一道强横的力量将我撞飞了出去,狠狠摔在了身后的墙上。
从胸前和身后传来的痛苦像是将我贯穿了一般,一时间让我无法呼吸,下意识地干呕着。
“垃圾,你也配质问本勇者?
还什么异世人,什么安灵使。
一个只会通用初级技能的废物罢了。
让你留在队伍里打打杂拎拎包就是可怜你了。
一道高级风球术都躲不过去,还敢在这里狂吠?
像条狗一样,趁我现在还没发怒,赶紧滚远点吧。”
“咳,咳咳,咳,我草你。”
话还未说完,只见一道金色的身形快速向我冲来,一脚踢在了我的脸上,随后用脚死死踩住了我的胸口。
一时间我难以动弹丝毫,只剩下用眼睛怒视着齐德的力气。
“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欢,我说,要不然我替你把眼睛挖下来吧?”
“铮”,他拔出了腰间剑鞘的剑,带着几分破空声向我的面前划来。
“铛”,凯琳娜挡住了齐德的剑。
“停手吧,没必要继续下去了,他毕竟是我们的一员。”
“呵,你要为了这个废物拦我?”
“齐德,别冲动。”
齐德与凯琳娜对视了一眼,拔剑收回了剑鞘,向着一张靠窗的椅子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着。
“我是这支队伍的队长,我现在以勇者齐德的名义宣布,九从现在开始不再是小队的一员。”
他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面对着我,又大声说道。
“有任何人有异议吗?”
在一片寂静中,我的心一点点地沉到了谷底,刚缓过气的我用背倚着墙艰难地坐了起来扫视着此刻屋内的众人。
离我最近的凯琳娜注意到我的目光后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如往常般冷冰冰地首视着我。
站在角落里的盗贼瑟琳将头偏了过去不敢和我对视。
她身旁的半精灵弓箭手密特尔则向我回以带着几分抱歉和尴尬的微笑。
始终站在床边无视刚刚那场纷争的大魔法师莫得安·德克特此时也转过了身,脸上挂着那副亘古不变的微笑。
从最初见到他到如今,我都难以得知他的双眼是否真的注视过我。
依然没有人出声,只留下我满身狼狈地靠着墙,面对着与我之间好似隔了天堑一般的六人。
“喂,没听懂吗?
下等人?
你现在可以滚了。”
齐德这次是首视着我,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进行最终宣判。
我艰难地站了起来,勉强挤出几分微笑开口道:“不,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们罢了,抱歉我刚才有些急迫了。”
“笑的真恶心,你现在是听不懂人话了吗?
我说了你己经不再是小队的一员了,让你滚啊。”
我只能低下头,紧紧咬着牙齿,攥着双拳。
屋内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沉默。
这样窒息般的气氛持续了没多久,就在齐德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我抬起了头首视着他。
“好,我会离开的。
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们再无瓜葛。”
“切,算你识趣,赶紧滚吧,废物。”
转身,开门,关门。
“砰”。
··················都己经两个多月了?
我在旅馆中回过了神。
“怎么老是想起来那时候的事,明明都被人赶出来了,自己还总是留恋,真是贱。
明天还要早起呢,得赶紧睡了。”
我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擦干脚上的水。
随后倒掉洗脚水上了床。
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头顶的木质天花板,有两只蜘蛛正在角落处织网。
搬到这个小旅馆的一个月里,陪伴我的也就只有这两只蜘蛛了。
无聊的我还给他俩取了两个名字,一只叫小黑,因为它是黑色的,另一只叫小白,因为它也是黑色的。
其实我从未分清楚谁是小黑谁是小白,但那也不重要,我只要知道有一只蜘蛛叫小黑另一只蜘蛛叫小白就够了。
一边如此胡思乱想着,我也一边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