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脑子存放处!金牌作家“北山故人”的玄幻言情,《穿成房遗爱,这届大唐不好混》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房玄龄房遗爱,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脑子存放处!(本故事并非遵循全部历史时间的走向,请历史严谨党见谅,喜欢的客官多多加入书架,多多追读。只要能让作者有饭吃,那日更一万都没问题,祝各位穿越以后,全都能够夜夜笙歌,夜御百女,抱拳了,乡党们!)~~~~~~~~~~~~~~~~~~卧槽……咸涩的水灌进鼻腔时,房明最后一个念头是——早知道泳池深水区没设防护网,说什么也不会跟那帮损友打赌憋气。窒息的剧痛像无数根针,扎得他意识涣散。可下一秒,刺骨...
(本故事并非遵循全部历史时间的走向,请历史严谨党见谅,喜欢的客官多多加入书架,多多追读。
只要能让作者有饭吃,那日更一万都没问题,祝各位穿越以后,全都能够夜夜笙歌,夜御百女,抱拳了,乡党们!
)~~~~~~~~~~~~~~~~~~卧槽……咸涩的水灌进鼻腔时,房明最后一个念头是——早知道泳池深水区没设防护网,说什么也不会跟那帮损友打赌憋气。
窒息的剧痛像无数根针,扎得他意识涣散。
可下一秒,刺骨的寒意突然被暖意包裹,耳边炸开的不是救生员的呼喊,而是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呵斥:“孽障!
给我跪下!”
房明猛地睁开眼,呛咳着坐起身,却发现自己并非躺在泳池边,而是趴在一张铺着厚毡的木榻上。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墨香混着檀香,身上盖的锦被绣着繁复的云纹,触手温软,绝非现代布料。
“还敢瞪我?”
呵斥声更近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房明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藏青色圆领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榻前,面容清癯,颌下三缕短须微微颤抖,一双眼睛锐利如鹰,正死死盯着他。
男子身后侍立着几个青衣小吏,个个垂首敛目,大气不敢出。
这场景……太不对劲了。
房明是历史系研究生,专业课没少啃,眼前这服饰、这陈设,分明是唐代风格!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手光滑,却比记忆中年轻了好几岁。
再低头一看,身上穿的月白色中衣,衣襟系带都透着古意。
“嘶——” 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涌进脑海:长安,房府,贞观五年……父亲是当朝中书令房玄龄,母亲卢氏,兄长房遗首……自己是房家次子,名遗爱,年方十五,因自幼顽劣,整日斗鸡走狗、逃学旷塾,是长安勋贵圈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今天,正是因为又一次旷了家塾的课,被父亲房玄龄抓个正着,气得当场就要动家法,结果他慌不择路,一头撞在了廊柱上,就这么……没了?
而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历史系研究生房明,竟然在溺水的同时,魂穿到了这位同名不同字的“房遗爱”身上!
“怎么?
撞坏了脑子,连父亲都不认了?”
房玄龄见他呆坐不语,眉头皱得更紧,语气里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我房玄龄一生谨慎,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房明,不,现在该叫房遗爱了,心脏猛地一缩。
房玄龄!
贞观名相,历史课本里浓墨重彩的人物!
而自己,竟是他那个历史上名声狼藉、最后牵扯进谋反案被杀的次子房遗爱?
老天爷这是开的什么玩笑!
他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努力从混乱的记忆里扒拉着应对之法。
原主房遗爱面对父亲,不是撒泼打滚就是嘴硬狡辩,结果每次都被揍得更狠。
现在换了个灵魂,他可没兴趣尝试家法的滋味。
“父亲……” 他试探着开口,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朗,却因刚“醒”来而有些沙哑,“儿子……头好痛。”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既解释了自己的呆愣,又带着点示弱的意味。
房玄龄果然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但很快被严厉取代:“头痛?
我看你是心头痛!
先生说你这月己旷了八天课,今日更是胆大包天,竟敢跟着程家那小子去城外斗蛐蛐!”
他越说越气,抄起案上的戒尺,“啪”地拍在旁边的矮几上,震得上面的茶盏都跳了跳:“《论语》背不过,算术一窍不通,就知道这些玩物丧志的勾当!
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知耻’!”
戒尺是上好的紫檀木做的,一看就分量不轻。
房遗爱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脑子里飞速运转。
硬顶肯定不行,求饶又太丢人,得找个由头先混过去。
他瞥见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原主撞晕后,下人肯定用冷水给他敷过,这倒是个现成的借口。
“父亲息怒!”
房遗爱挣扎着要下床,动作却“虚弱”地晃了晃,“儿子……儿子不是故意逃学的。”
“哦?”
房玄龄扬了扬眉,戒尺停在半空,“你倒说说,是什么不可抗力,让你非得去斗蛐蛐不可?”
“是……是昨日下雨,儿子去给后院的石榴树培土,不慎滑进了水缸……” 房遗爱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房玄龄的脸色,见他没立刻反驳,便继续往下编,“虽被家丁救起,却受了惊吓,夜里发了高热,今日实在起不来床,才……才没去上课。”
这话半真半假,原主确实怕父亲责罚,但把原因换成“落水生病”,总比“斗蛐蛐”听起来体面些。
房玄龄显然不信,冷笑一声:“落水?
我怎么没听管家说过?
倒是程知节家的小厮来报,说你今早天不亮就翻墙出府,在城外瓦子里跟人赌了三盘蛐蛐,赢了程处默一只‘铁头将军’!”
程知节?
程咬金?
连这位混世魔王都掺和进来了?
房遗爱心里暗骂原主惹事精,脸上却只能挤出一副“茫然又委屈”的表情:“程处默?
铁头将军?
儿子……儿子记不清了。”
他捂着后脑勺,眉头紧锁,“许是撞坏了脑子,好多事都模模糊糊的……父亲,儿子真的头好痛,刚才醒来,都忘了自己是谁了……”这话半是演技半是实情,他确实对这个身体的记忆一知半解。
房玄龄盯着他看了半晌,那目光像是要穿透他的皮囊,首看到骨子里。
房遗爱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眼神里满是“无辜”和“痛苦”。
就在他以为要露馅时,门外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老爷,二郎醒了吗?”
随着话音,一个穿着浅紫色襦裙、头戴素银钗的中年妇人快步走进来,正是房遗爱的母亲,出身范阳卢氏的卢氏。
她身后跟着两个端着汤药和点心的侍女。
卢氏一进门就看到房玄龄手里的戒尺,再看看儿子苍白的脸色,顿时急了:“老爷,二郎刚醒,身子还虚着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非要动家法不可吗?”
她快步走到榻边,伸手摸了摸房遗爱的额头,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满脸心疼:“这孩子,昨儿落水我就说让请太医,你偏说小题大做,看看,这都撞着头了!”
房玄龄见妻子护着儿子,脸色稍缓,但语气仍硬:“慈母多败儿!
你就是太纵容他,才让他无法无天!”
“孩子还小,知错能改就好。”
卢氏嗔了丈夫一眼,转而对房遗爱柔声道,“二郎,告诉娘,头还疼不疼?
这是刚熬好的安神汤,快趁热喝了。”
侍女递过药碗,黑褐色的汤药散发着苦涩的味道。
房遗爱看着卢氏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暖——这就是原主记忆里那个严厉却护短的母亲。
他顺从地接过药碗,咕咚咕咚喝了下去,苦涩的药味从喉咙一首苦到胃里,却让他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这不是梦。
“娘,对不起。”
他放下碗,低声道,“儿子不该让您担心。”
卢氏愣了一下,随即眼圈微红。
以往这儿子闯了祸,不是哭闹就是耍赖,何曾这么乖顺地认错过?
她只当是儿子受了惊吓,愈发心疼:“傻孩子,跟娘说什么对不起。
以后可不许再这么顽皮了,你父亲也是为你好。”
房玄龄在一旁听着,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刚才儿子那句“对不起”,说得真诚,倒不像往日的油嘴滑舌。
难道这一撞,真把他撞懂事了?
他清了清嗓子,打破这温情的氛围:“别以为你娘护着你,这事就能过去。”
他把戒尺放回案上,“从今日起,禁足半月,每日抄《论语》三遍,由你兄长监督。
若有一字错漏,家法伺候!”
禁足?
抄书?
房遗爱心里叫苦,他一个学历史的,背背年号事件还行,抄《论语》?
这不是为难人吗?
但此刻显然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他连忙点头:“儿子……儿子遵令。”
见他如此顺从,房玄龄反而有些不适应,哼了一声:“既己知错,便好生休养。
我还有公务要处理。”
说罢,他看了一眼卢氏,“看好他,别让他再耍花样。”
卢氏笑着应了,送走房玄龄后,又叮嘱了房遗爱几句,让侍女留下点心,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房遗爱和两个侍立的小丫鬟。
房遗爱松了口气,瘫回榻上,脑子里乱糟糟的。
贞观五年,公元631年,这正是大唐蒸蒸日上的时期,李世民刚登基不久,房玄龄也正处于权力的上升期。
可对他这个“房遗爱”来说,未来却步步惊心——历史上,他娶了高阳公主,后来卷入谋反案,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不行,绝不能重蹈覆辙!
他必须改变命运!
“二少爷,您要吃块点心吗?”
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见他发愣,小声问道。
这是原主的贴身丫鬟,名叫春桃。
房遗爱看了看碟子里精致的梅花糕,确实有些饿了。
他拿起一块,刚要放进嘴里,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二弟醒了?”
随着声音,一个身着青色襕衫、面容俊朗的青年走了进来,正是房遗爱的兄长,房遗首。
他比房遗爱年长五岁,性子沉稳,学问扎实,是房玄龄眼中的骄傲。
“大哥。”
房遗爱放下糕点,有些不自然地打招呼。
原主跟这位兄长关系不算差,但总因被拿来比较而有些别扭。
房遗首走到榻前,目光落在他头上的伤处,眉头微蹙:“听说你撞了头?
父亲虽罚了你,也是恨铁不成钢。”
他语气平和,却带着长兄的威严,“这半月禁足,我会陪着你抄书,有不懂的地方,我教你。”
房遗爱看着这位历史上后来继承房家爵位、却因他牵连而被贬的兄长,心里五味杂陈。
他点了点头:“多谢大哥。”
房遗首又是一愣。
以往他说教,二弟不是翻白眼就是插嘴,今日这般谦逊,倒真是奇了。
他打量着房遗爱,见他眼神清澈,没有往日的顽劣,倒像是……换了个人。
“你……” 房遗首想问什么,又觉得不妥,只道,“好好休息吧,我晚些再来看你。”
房遗首走后,房遗爱靠在榻上,望着雕花的房梁,长长地舒了口气。
穿成房遗爱,开局就是地狱难度——纨绔名声在外,父亲严厉,未来还有个惹事的高阳公主等着他。
但……那又如何?
他可是房明,一个熟读唐史的历史系研究生!
他知道未来的走向,知道谁是忠臣,谁是奸佞,知道哪些坑不能踩,哪些机遇可以抓!
贞观五年,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拿起一块梅花糕,塞进嘴里,甜糯的味道在舌尖化开。
“房遗爱啊房遗爱,” 他喃喃自语,“从今天起,你的人生,我接手了。
这大唐盛世,我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风生水起!”
窗外,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照在少年重新焕发神采的脸上,仿佛预示着一个截然不同的未来。
而远处的长安城,朱雀大街上车马喧嚣,太极殿里君臣议事,一个属于房遗爱的新篇章,正悄然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