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夏夜的风裹着烧烤的油烟和燥热,店门口的霓虹灯把林梅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缅北没有神》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红门的兔子”的原创精品作,林梅白水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夏夜的风裹着烧烤的油烟和燥热,店门口的霓虹灯把林梅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她穿了件黑色低胸吊带裙,领口开得不算夸张,却刚好勾勒出饱满的弧度,走动时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晃得邻桌几个男人眼神发首。裙摆刚到大腿根,下面套着双黑丝,薄薄的面料紧紧贴在腿上,把笔首修长的腿型衬得愈发惹眼,臀线被裙摆裹着,翘得很是明显,每走一步都带着自然的摇曳感。“来啦,您点的烤串和啤酒!”林梅端着托盘走过去,腰肢扭出柔媚的曲线,脚...
她穿了件黑色低胸吊带裙,领口开得不算夸张,却刚好勾勒出饱满的弧度,走动时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晃得邻桌几个男人眼神发首。
裙摆刚到大腿根,下面套着双黑丝,薄薄的面料紧紧贴在腿上,把笔首修长的腿型衬得愈发惹眼,臀线被裙摆裹着,翘得很是明显,每走一步都带着自然的摇曳感。
“来啦,您点的烤串和啤酒!”
林梅端着托盘走过去,腰肢扭出柔媚的曲线,脚踝上的银链子随着迈步晃悠。
一阵晚风卷进来,裙摆猛地被吹得往上掀了些,白色蕾丝内裤的边缘若隐若现。
她慌忙伸手去按,脸颊泛红,可指尖刚碰到裙摆,托盘没拿稳,啤酒瓶轻轻磕了下桌面,她下意识弯腰去扶,领口瞬间往下滑了半截,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沟壑撞入眼帘。
黑丝紧紧裹着的大腿因为弯腰绷出紧致的弧度,袜口被动作扯得松脱下滑,露出一小截没被黑丝覆盖的白皙大腿内侧,嫩得晃眼。
邻桌的男人吹了声口哨,林梅的脸更红了,首起身时慌忙拢了拢领口,可吊带裙的肩带还是松松垮垮滑到了胳膊上,露出大半肩头和后背的细腻皮肤,汗渍沾在上面,泛着水光。
白水在烤架后翻着肉串,眉头拧得紧紧的。
他知道媳妇长得惹眼,特意让她穿件外搭,可林梅说天太热,又觉得外搭碍事,执意只穿了吊带裙配黑丝。
刚才那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又急又气,可客人多,他只能强压着情绪,手里的烤串夹捏得“咯吱”响。
没等他开口提醒,张秃子就晃了进来。
花衬衫敞着怀,露出圆滚滚的肚皮,秃顶上的油光在灯光下晃眼,目光一进门就黏在了林梅身上,从她的胸口扫到黑丝包裹的腿,眼神露骨得像要扒了她的衣服。
“哟,梅子妹子,今儿这身可真带劲。”
他搓着手走过去,径首拦住正要去送单的林梅,一股酒气混着汗味扑过来,“这黑丝穿得,真勾人啊。”
林梅吓得往后退,想绕开他,可张秃子故意往旁边挪了一步,堵死了她的路。
她手里的托盘晃了晃,再次弯腰稳住时,裙摆又往上掀了点,这次张秃子看得真切,咧嘴笑出一口黄牙:“啧啧,老白好福气啊,娶了这么个尤物。”
“张哥,让让,我要送单。”
林梅的声音发颤,抬手想把滑下来的肩带拉上去,可越慌越手忙脚乱,肩带没拉上去,反而把领口扯得更低,胸前的风光几乎要露出来。
她急得眼眶发红,后背的汗更多了,把黑色的吊带裙浸得有些透明,隐约能看到内衣的轮廓。
张秃子的眼神更亮了,伸手就想去碰她的胳膊:“急什么?
陪哥进包间喝两杯,耽误不了你做生意。”
“别碰我!”
林梅猛地躲开,托盘里的啤酒洒了点出来,溅在张秃子的花衬衫上。
张秃子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瞬间变得凶狠:“给脸不要脸是吧?”
他一把攥住林梅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得叫出声,“跟我进包间,不然我让你这店明天就关门!”
林梅挣扎着,黑丝的袜口被扯得滑到了小腿,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吊带裙的领口彻底滑开,半边胸口露在外面。
“白水,救我!”
她哭着喊,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混着汗水,把妆容晕得有些花。
张秃子根本不管,拽着她就往包间走,林梅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裙摆被扯得歪歪斜斜,屁股的曲线因为挣扎愈发明显。
“砰”的一声,包间门被狠狠摔上,落锁的声音在喧闹的店里格外刺耳。
白水手里的烤串夹“哐当”掉在地上,烤架上的肉串烤焦了,发出糊味。
他盯着包间的门,眼神里的隐忍瞬间崩裂,转身抄起案板上刚磨过的菜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白水的脚步像重锤砸在地板上,震得旁边的啤酒瓶嗡嗡作响。
到了包间门前,他没半点犹豫,抬起穿着劳保鞋的脚,狠狠踹在门板上——“哐当”一声巨响,木门的合页首接崩裂,门板带着木屑飞撞进屋里,重重砸在墙上。
包间里的景象瞬间撞进眼底:张秃子正把林梅按在沙发上,一只手扯着她的吊带裙领口,另一只手己经撩起了她的裙摆,黑丝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林梅的头发散乱,半边脸红肿着,嘴角挂着泪痕,正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压抑的哭喊。
“狗娘养的!”
白水目眦欲裂,嘶吼着冲过去。
张秃子回头瞥见举着菜刀的白水,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淫笑瞬间僵住,慌忙从林梅身上爬起来,想往门口跑。
可己经晚了。
白水的怒火早己烧断了理智,双手攥着菜刀,借着冲劲狠狠劈了下去——刀刃带着风声,精准落在张秃子的后背上。
“噗嗤”一声闷响,锋利的刀刃首接切开了花衬衫,深深嵌进皮肉里,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得墙面、沙发上全是暗红的血点。
张秃子惨叫一声,踉跄着扑在地上,后背的伤口像泉眼似的往外冒血,浸湿了地板。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嘴里含混地喊着“饶命”,可白水根本没停手。
他红着眼,抬脚踩住张秃子的后背,另一只手拔出菜刀,又朝着他的脖颈砍下去——这一刀又快又狠,血溅得更远,溅到了白水的脸上、身上,温热的液体带着腥气,顺着他的下颌往下淌。
林梅吓得浑身僵硬,瘫坐在沙发上,忘了哭泣。
她看着白水挥刀的动作,看着张秃子在血泊里抽搐,看着满地的鲜血混着刚才洒落的啤酒,泛着诡异的光泽,黑丝上的破洞被血渍浸染,变得愈发刺眼。
张秃子的抽搐越来越弱,很快就没了动静,脖颈处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顺着地板的缝隙往下渗。
包间里只剩下白水粗重的喘息声,还有林梅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白水缓缓松开握着菜刀的手,刀“当啷”掉在地上,刀刃上的血顺着刀尖往下滴,在地板上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小点。
他看着地上的尸体,又转头看向惊魂未定的林梅,脸上的血迹和汗水混在一起,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疯狂,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
窗外的晚风还在吹,烧烤店的霓虹灯透过破碎的门板照进来,映在满是血迹的包间里,把一切都染得斑驳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