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不过两岁,却修了九十年道法

我活不过两岁,却修了九十年道法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很懒哦
主角:李强,王建国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0 17: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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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很懒哦的《我活不过两岁,却修了九十年道法》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形式:日记残页(页边泛黄,有水渍晕开的痕迹,字迹时而工整,时而潦草,仿佛记录者心绪极度不宁)残页一:X月X日,阴,微雨。今天是我怀孕的第二百七十七天。距离预产期还有一周,但我感觉孩子等不及了。从傍晚开始,宫缩就一阵紧过一阵,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攥紧我的肚子。丈夫和公婆都慌了神,急忙把我送往医院。雨丝斜打在车窗上,模糊了外面的灯火。很奇怪,我心里没有初为人母的喜悦,反而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车里的...

小说简介
形式:日记残页(页边泛黄,有水渍晕开的痕迹,字迹时而工整,时而潦草,仿佛记录者心绪极度不宁)残页一:X月X日,阴,微雨。

今天是我怀孕的第二百七十七天。

距离预产期还有一周,但我感觉孩子等不及了。

从傍晚开始,宫缩就一阵紧过一阵,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攥紧我的肚子。

丈夫和公婆都慌了神,急忙把我送往医院。

雨丝斜打在车窗上,模糊了外面的灯火。

很奇怪,我心里没有初为人母的喜悦,反而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

车里的空气黏稠得让人窒息,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咚咚,咚咚……像是某种不祥的鼓点。

途中,我们经过那条熟悉的旧街巷口,一个黑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车灯的光晕里。

丈夫猛地踩下刹车,我们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是一个穿着老旧灰色长衫的老者,须发皆白,脸上皱纹沟壑纵横,像是历经了百年风霜。

他手里拄着一根磨得发亮的竹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雨里,仿佛早己等候多时。

他敲了敲车窗,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异象伴生,此子非凡。

可否让老朽一观?”

婆婆信这些,连忙催促丈夫开门。

我本能地感到抗拒,那老者的眼睛,浑浊不堪,却像两口深井,多看几眼,魂魄都要被吸进去。

但最终,我还是摇下了车窗。

他甚至没有看我高耸的腹部,只是隔着衣服,用枯瘦如柴的手指虚虚一点。

那一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腹中的孩子猛地一颤,不是胎动,更像是一种……战栗?

或者说,是共鸣?

老者的脸色骤然变了,原本的古井无波被一种极致的惊骇取代。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盯着我腹部,嘴唇哆嗦着,喃喃道:“不该……不该啊……这个时候……怎么会……”残页二:X月X日,夜,暴雨。

产房里的灯光白得刺眼。

疼痛几乎撕裂了我的意识,但在恍惚间,我总听见一个声音,很轻,很模糊,仿佛首接响在脑海里:“你又来了。”

是谁?

谁又来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听到了那声响亮的啼哭。

护士把孩子抱到我眼前,是个男孩,皱巴巴的,像只红皮猴子。

可是,他不哭也不闹,只是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静静地望着我。

那眼神,绝不是一个新生儿该有的懵懂,里面盛满了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亘古的沉寂,又像是……一种冰冷的审视。

产房外的走廊里,家人围住了那位跟到医院的老者。

他坚持要立刻为新生儿批命。

婆婆抱着孩子,丈夫撑着伞,就在医院走廊尽头,借着昏暗的灯光,老者用他那颤抖的手指掐算了许久。

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窗户,像是无数冤魂在拍打。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毫无血色,嘴唇也变得青紫。

他猛地收回手,仿佛触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说啊!

先生,我孙子怎么样?”

公公急切地问。

老者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一字一顿,如同丧钟敲响:“此子命格……至阴至煞,冲克六亲。

他……活不过两岁。”

“轰隆——!”

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空,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走廊的灯光剧烈地闪烁了几下,明明灭灭,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片死寂的灰败。

活不过两岁……这句话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所有人的心里。

婆婆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丈夫一把扶住她,脸色铁青。

公公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残页三:X月X日,子时,雨未停。

“胡说八道!”

丈夫最先反应过来,怒斥道,“哪里来的江湖骗子,在这里危言耸听!”

老者对他的斥责充耳不闻,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被婆婆紧紧抱在怀里的、不哭不闹的婴儿。

他的眼神里,恐惧、疑惑,甚至还有一丝……敬畏?

混杂在一起,复杂得让人心寒。

“可有……可有解法?”

婆婆声音发颤,带着最后一丝希望。

老者缓缓摇头,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

“无解。

此乃天命,逆天改命,必遭天谴。”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面如死灰的人,补充道,“不仅是他,与他亲近者,恐皆不得善终。”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所有人。

就在这时,老者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毛骨悚然的动作。

他猛地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殷红的血珠瞬间涌出。

他不由分说,一把扯过公公手里那张记录孩子出生时辰的纸条,用那根流血的手指,在纸条背面,用力写下了三个触目惊心的大字——阴天子。

血字淋漓,透纸背,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异和威严。

写完这三个字,他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死死地盯着我怀里的孩子,又像是透过孩子,看着某个遥远而恐怖的存在。

“记住……”他声音嘶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他的名字……不该由凡人来取……”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不再看我们任何人,拄着竹杖,转身踉跄着走入医院外无边的雨夜之中,背影萧索,仿佛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残页西:(字迹极其潦草,墨迹被水滴打湿,模糊一片)他走了。

留下我们一家人,抱着这个被批注了“死刑”的孩子,呆立在空旷而冰冷的医院走廊里。

“阴天子……”婆婆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脸色苍白如纸,“这……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能回答。

这三个字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我们喘不过气。

活不过两岁的判词,亲近者不得善终的警告,还有这诡异莫名的“阴天子”……所有的一切,都指向我这个刚刚出生的儿子。

他是不祥的。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每个人的心里。

我低头,看着摇篮里依旧安静沉睡的孩子。

他小小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也在为什么事情烦恼。

我的孩子……我的骨肉……怎么会是不祥的?

就在这时,我分明地、清晰地听到,一个极其微弱的、带着某种古老韵调的声音,再次首接响在我的耳畔,比之前在产房里听到的,要清晰得多:“你又来了。”

这一次,我听清了。

不是幻觉。

我猛地抬头,惊恐地环顾西周。

走廊空无一人,只有窗外永无止境的雨声。

丈夫和公婆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和恐惧中,没有任何人听到这个声音。

只有我听到了。

这个声音,是对谁说的?

是对我这个刚刚经历生产的母亲?

还是……对我怀里这个被称作“阴天子”,活不过两岁的……孩子?

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一圈圈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后续补记(字迹颤抖,几乎无法辨认):凌晨,天还没亮。

医院打来电话,通知我们一个骇人的消息。

那位算命先生,被发现在离医院不远的一条暗巷里,暴毙身亡。

据说,他死状极惨,双目圆睁,瞳孔放大到极致,仿佛在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无法想象的恐怖景象。

他的眼睛,到现在……还没闭上。

(日记到此中断,最后一页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边缘沾着几点暗褐色的、疑似干涸血迹的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