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温予白盯着眼前黑咖啡表面浮动的涟漪,觉得自己的理智正随着杯口的热气一起蒸发。金牌作家“爱吃饺子子”的现代言情,《协议结婚后,死对头每天都在碰瓷》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裴砚温予白,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温予白盯着眼前黑咖啡表面浮动的涟漪,觉得自己的理智正随着杯口的热气一起蒸发。三天前,她把半瓶酱油倒进裴砚的咖啡杯时,绝对想不到报应来得如此迅猛——此刻这位科技圈新贵正坐在她对面,用那双淬了冰似的桃花眼,慢条斯理念着她贴在相亲角的征婚启事。“要求对方年入千万,情绪稳定,婚后不同床。”裴砚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打印纸,腕间机械表在吊灯下折射出冷光,“温小姐,你的条件……裴总不会想说我在痴心妄想吧?”温予白...
三天前,她把半瓶酱油倒进裴砚的咖啡杯时,绝对想不到报应来得如此迅猛——此刻这位科技圈新贵正坐在她对面,用那双淬了冰似的桃花眼,慢条斯理念着她贴在相亲角的征婚启事。
“要求对方年入千万,情绪稳定,婚后不同床。”
裴砚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打印纸,腕间机械表在吊灯下折射出冷光,“温小姐,你的条件……裴总不会想说我在痴心妄想吧?”
温予白猛地打断,指尖掐进掌心。
落地窗外暴雨如注,咖啡馆暖黄的光晕里,她仿佛又看到十三岁那年的裴砚——少年穿着熨烫妥帖的衬衫,将她刚修好的青花瓷笔洗举过头顶,薄唇吐出的话比景德镇的冬雪还冷:“赝品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十年过去,这人连刻薄都进化得彬彬有礼。
“不。”
裴砚忽然倾身向前,松木香混着雨水的潮气扑面而来,“我想说——我完全符合。”
温予白手一抖,咖啡勺撞在杯壁上发出脆响。
“你疯了还是我聋了?”
她往后缩进卡座,旗袍盘扣硌得蝴蝶骨生疼,“上个月在苏富比拍卖会,是谁举着238号牌跟我抢珐琅彩碗?”
裴砚从容地翻开文件夹,推到她面前:“这是婚前协议。
每月十万生活费,你只需要在必要场合扮演裴太太,其余时间互不干涉。”
纸张翻动间,温予白瞥见条款末尾的违约金数额,瞳孔地震:“五千万?
你怎么不首接去抢大英博物馆?”
“考虑到温小姐修复一件官窑瓷器的市价……”男人指尖划过她腕间缀着碎玉的银镯,“这笔买卖很划算。”
雨滴砸在玻璃幕墙上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温予白终于意识到,裴砚是认真的。
手机在此时疯狂震动起来。
母上大人:第108次相亲再失败,你就给我搬回老宅继承绣坊!
三叔公:小白啊,族里就剩你会补宣德炉了,赶紧结婚生娃传承手艺!
温予白闭了闭眼,突然抓住裴砚正在签字的钢笔:“成交。
但我要加两条。”
笔尖在协议上洇开墨点。
“第一,每周三我要去城南老宅修文物,你不得过问。”
“第二——”她抽出夹在笔记本里的拍卖会邀请函拍在桌上,“下周的明代瓷器专场,我要坐家属席。”
裴砚目光在邀请函的”成化斗彩天字罐“上停留三秒,喉结微动:“可以。”
签字笔落下的刹那,窗外惊雷炸响。
温予白后知后觉地发现,邀请函背面不知何时被溅上了咖啡渍,模糊了最关键的拍品编号。
民政局门口,温予白攥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感觉像揣了块火炭。
“裴太太。”
身侧传来低沉的嗓音,她条件反射地转身,正撞进裴砚举着的手机镜头里。
照片上的她瞳孔地震,活像只炸毛的猫。
男人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发微博官宣。”
“你有病吧?!”
温予白跳起来抢手机,“说好隐婚呢?”
“裴氏股价最近波动需要利好。”
裴砚仗着身高优势将手机举过头顶,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红绳——竟与她修复文物时绑的护身结一模一样。
她愣神的瞬间,微博提示音接连炸响。
@裴砚V:余生请多指教。
@温予白配图是两本结婚证,以及她方才气成河豚的脸。
三小时后,#裴氏总裁联姻文物圈花瓶#空降热搜第一。
温予白瘫在拍卖会家属席上,刷着评论区心如死灰。
科技圈颜粉:救命!
这女的不就是上次鉴宝节目打碎茶盏的糊咖吗?
考古爱好者:温老师修复的《千里江山图》还在国博展出呢!
花瓶你大爷!
CP粉:工业糖精!
资本联姻!
这门亲事我反对!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裴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单手撑在她椅背上,剪裁精良的西装包裹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仿佛随时准备捕猎的黑豹。
温予白瞥见大屏幕跳出的拍品编号,瞬间挺首腰板:“我要那个天字罐。”
“哦?”
裴砚慢条斯理地举起竞价牌,“真不巧,我也看中了。”
“你!”
她终于意识到邀请函上的咖啡渍绝非意外,“故意模糊编号就为坑我?”
男人俯身贴近她耳畔,温热气息拂过颈侧:“裴太太,协议里可没说……不能跟夫人抢心头好。”
当晚十点,温予白抱着空荡荡的锦盒杀进裴砚的顶层公寓。
“成化斗彩天字罐呢?”
她把结婚证拍在玄关,“立刻离婚!”
裴砚倚在开放式厨房岛台边,慢悠悠地擦拭高脚杯:“碎了。”
“什么?!”
“运输途中意外损毁。”
他晃了晃手机里的监控截图,眼底闪过狡黠的光,“需要我介绍瓷器修复师吗?
收费公道,技术……”温予白抄起吧台上的柠檬砸过去,却在看到屏幕的瞬间僵住——监控画面里,本该躺在锦盒中的天字罐,分明是她上周修复的仿品!
“你诈我?!”
她突然嗅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檀香,那是苏家老宅密室里才有的味道。
男人指尖掠过她旗袍立领,勾出半截红绳。
羊脂玉牌在灯光下泛起暖色,正面刻着”苏“字篆书,背面是歪歪扭扭的涂鸦——十三岁的她用錾刀刻的小乌龟。
“赝品确实该待在垃圾桶里。”
裴砚突然扣住她手腕,拇指摩挲着那道修复瓷器留下的旧疤,“但当年在苏家老宅,往我衬衫后背写王八蛋的真迹……”他嗓音突然低哑,带着蛊惑的颤音:“我裱起来挂在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