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为赢成就修仙家族

步步为赢成就修仙家族

分类: 玄幻言情
作者:橙子麻花
主角:林岩,林小雨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17:5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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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橙子麻花的《步步为赢成就修仙家族》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暮色像打翻的砚台浸透云层时,林岩正弓着背给风箱鼓劲。炉膛里腾起的火星子溅在手背,他浑然不觉——这双布满烫疤的手早习惯了疼痛,就像习惯了每月初七城隍庙飘来的香灰味,习惯了铁匠铺永远散不去的铁腥气。"最后一件。"他抹了把糊住视线的汗,从水缸舀起半瓢凉水浇在通红的镰刀胚上。白雾嘶叫着炸开,映出墙角蛛网间晃动的铜铃。那是母亲留下的物件,铃舌早锈死了,偏在雷雨天会自己震颤。果然,远处传来闷雷。林岩后槽牙咬得...

小说简介
暮色像打翻的砚台浸透云层时,林岩正弓着背给风箱鼓劲。

炉膛里腾起的火星子溅在手背,他浑然不觉——这双布满烫疤的手早习惯了疼痛,就像习惯了每月初七城隍庙飘来的香灰味,习惯了铁匠铺永远散不去的铁腥气。

"最后一件。

"他抹了把糊住视线的汗,从水缸舀起半瓢凉水浇在通红的镰刀胚上。

白雾嘶叫着炸开,映出墙角蛛网间晃动的铜铃。

那是母亲留下的物件,铃舌早锈死了,偏在雷雨天会自己震颤。

果然,远处传来闷雷。

林岩后槽牙咬得发酸。

额角火焰状的胎记突突跳动,仿佛皮下埋了只活蝉。

自七岁那年暴雨夜后,这怪病就像附骨之疽,每逢惊蛰雷动便发作得格外凶狠。

镇东头的老郎中捋着山羊胡说这是离魂症,药方里却总掺着朱砂符灰。

铁砧上的青铜鼎突然"咯"地一响。

他蹙眉凑近查看。

这是晌午王屠户送来的祭器,鼎耳处裂了道蜈蚣状的缝。

此刻裂纹边缘渗出青雾,袅袅婷婷地缠上他握锤的右手。

祖传的黑铁锤突然变得滚烫,锤柄凹纹里嵌的陈年血垢竟泛起暗红。

"邪门..."话音未落,青雾凝成环状箍住手腕。

林岩踉跄后退,后腰撞翻装铁钉的木匣。

钉子叮叮当当滚了满地,在某个瞬间全部竖立起来,尖头齐刷刷指向青铜鼎。

剧痛从掌心炸开。

他看见自己皮肉下的血管暴凸如蚯蚓,暗金色纹路顺着小臂蔓向肩胛。

铁匠铺的空气变得粘稠,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铁水。

炉火诡异地缩成幽蓝色,墙上的影子却膨胀成巨人,张牙舞爪地舔舐房梁。

"哐当!

"黑铁锤脱手砸穿地砖。

林岩跪倒在煤渣堆里,喉间涌上的热血在半空蒸成雾。

恍惚间听见铜铃发疯似的晃,铃声里混着幼时的记忆残片——父亲临终前攥着这把锤,指甲抠进他腕子:"等雷雨停了...地窖第三块砖..."惊雷劈开雨幕。

剧痛潮水般退去时,他发现自己正对着水缸喘气。

浑浊的水面映出个眼眶渗血的少年,瞳孔深处两簇蓝火忽明忽灭。

更骇人的是掌心:方才分明被烙出焦痕,此刻新生的皮肉却泛着玉色。

铜铃突然静止。

林岩抄起铁锤的手在抖。

锈迹剥落处露出西个阴刻小篆:"天工丙戌"。

这让他想起三年前在县衙当差的赵铁嘴喝醉后说的话——前朝工部匠人会在器物上烙暗记,但"天工"字头的,只有传说中侍奉过仙人的天工坊。

门外传来踩水声。

"哥!

"木门被撞得吱呀作响,蓑衣都遮不住的鹅黄襦裙闪进来。

林小雨挎着竹篮,发梢还挂着雨珠,"陈掌柜说再不交租,明天就收铺子..."声音戛然而止。

少女盯着兄长血迹斑斑的前襟,杏眼瞪得滚圆。

竹篮里的山菌撒了一地,最肥硕那朵鸡枞菌滚到铁砧底下。

林岩下意识侧身挡住背后的青铜鼎,却见妹妹突然蹲下,指尖轻触地砖裂缝。

"这是..."她捻起一撮闪着金辉的粉尘。

"新接的活计。

"林岩扯过麻布擦手,铁锤悄悄藏到风箱后面,"王屠户急着要祭祖,给了双倍工钱。

"小雨歪头看他,鼻尖皱出细纹。

每当她露出这种表情,林岩就知道瞒不过去了。

果然,少女突然伸手扯他衣领:"你眼睛怎么回事?

"铜铃毫无征兆地炸响。

两人同时转头。

鼎耳裂缝迸出刺目青光,整个青铜鼎开始高频震颤。

林岩本能地扑倒妹妹,耳边掠过利器破空的尖啸。

一道青光击穿他们头顶的横梁,茅草混着雨水簌簌落下。

"待在这儿别动!

"他把小雨推进角落的铸铁柜,抄起铁锤冲向青铜鼎。

掌心触到锤柄的刹那,那些暗金纹路再次浮现。

这次他看清了——纹路在皮下组成某种符阵,每当雷光闪过,符阵就亮起一截。

鼎身浮起密密麻麻的铭文。

林岩抡锤砸向鼎腹的瞬间,整间铁匠铺被青芒吞没。

他感觉自己变成被投进熔炉的铁胚,每根骨头都在重新塑形。

奇异的是并不痛苦,反而像寒冬泡进温泉,连额角的胎记都停止躁动。

黑暗降临前,他听见妹妹带着哭腔的呼喊,混着雨声中缥缈的冷笑。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咬字带着奇异的韵律:"林家血脉...居然还没断..."---次日寅时 林岩在鸡鸣中惊醒。

晨光透过破洞的屋顶洒在脸上,他猛地坐起。

铁匠铺完好如初,没有裂缝没有焦痕,连昨晚打翻的铁钉都整齐地码在匣中。

若不是掌心玉色的皮肤和墙角昏睡的小雨,他几乎要以为那是场噩梦。

首到目光落在水缸前。

青石地砖上嵌着个脸盆大的焦黑印记,形如展翅玄鸟。

他蹲下身抚摸痕迹,指尖突然刺痛——焦灰中埋着半片青铜,边缘刻有鱼鳞纹。

这是王屠户那尊鼎的碎片,但镇上谁家会往祭器里掺玄铁?

后院传来枯枝断裂声。

林岩抄起铁锤闪到门后,透过缝隙看见个戴斗笠的佝偻身影正在地窖口徘徊。

那人突然抬头,浑浊的眼球首勾勾盯着他藏身的方向,嘴角咧到耳根。

雨又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