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牙口不错。”古代言情《南子待饲养手册》,由网络作家“阿幸呀”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渔钟全章,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牙口不错。”李渔盘坐在一方圆凳上,手中拿着一枚戒尺,探入少年的口腔。纤细小巧的手一使巧劲下压,少年口腔内的构造,便在她微微扬起的眸中展露无遗。舌尖湿红,牙齿白净,薄唇浅淡。李渔“嘶”了一声,抽出这枚戒尺,看着上头被带出的透明津液,露出嫌弃地表情。随后,她抬起另一只手,紧紧地捏住少年的下颚,迫使他往自己这儿靠近。她的手不大,甚至在这位少年的脸颊对照之下显得娇小,但怎奈这位少年被绳索捆绑,动弹不得,...
李渔盘坐在一方圆凳上,手中拿着一枚戒尺,探入少年的口腔。
纤细小巧的手一使巧劲下压,少年口腔内的构造,便在她微微扬起的眸中展露无遗。
舌尖湿红,牙齿白净,薄唇浅淡。
李渔“嘶”了一声,抽出这枚戒尺,看着上头被带出的透明津液,露出嫌弃地表情。
随后,她抬起另一只手,紧紧地捏住少年的下颚,迫使他往自己这儿靠近。
她的手不大,甚至在这位少年的脸颊对照之下显得娇小,但怎奈这位少年被绳索捆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
“你,真的是在狼窝长大的么?
可为何口中无腥臭?
牙齿整洁?”
少年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跪在李渔的面前,扬起脑袋,样貌俊秀。
只不过他眼神凶狠,似狼似兽。
他牙齿磨着,嗓子里发出低沉地呜吼,如同是某种西足生物发起进攻前的警告。
李渔并没被他的模样吓到,而是兴奋地抬手拍了拍少年的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哪?”
少年面露凶狠:“呜——这里是昭正司,里头有一百零八种折磨人的方式。
我啊,算是良善,先将你绑到这儿问问缘由,总比你落到我那些没什么人情味的同僚手里好啊。”
说着李渔又用她的手,轻轻地揉了揉少年乱七八糟的头发,“所以,你得老实回答,你究竟是不是在狼窝长大的?”
“呜,嗷——”少年似乎是被逼急了,扭头反口咬上李渔的手腕,却被她灵巧地一转,躲开了。
她躲开的一瞬间,手指灵活地转动。
紧接着,她执着戒尺狠狠地,重重一击少年的脸颊。
“啪”的一声,少年沾着灰尘的脸颊上便被留下了一道痕迹。
打完后,她如似逗狗一样,故意拿着戒尺在少年的眼前晃悠,“你要记住,咬人是不对的。
毕竟人一般不会随随便便咬人,即使再生气,也会认为自己是开化的人类,不屑用粗鲁又野蛮的方式攻击他人。”
说罢,她半蹲在圆凳上,伸出手,手心朝上,抵在少年的眼前。
她看着娇小,十五六岁的模样,而少年也不过是十七八岁,但他体型高大。
因此李渔即使半蹲在圆凳上与他跪在地上也差不多齐平。
“现在,暂时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在狼窝里长大,也不管你究竟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你既然像狗一样活着,那你就像狗一样,舔舐我的手心,以示对我的忠诚!!
从此以后,听我的——啪!”
还不等李渔说完,她身后压迫而来一抹身形,那人毫不客气地抬手重重一打李渔的后脑勺。
“唔……谁啊!”
李渔一时不察,被人在身后拍了一下脑袋,便首首的冲着少年的脑门冲去,与他磕到了一起。
仅一瞬间。
在圆凳上的她立马反应过来,站起身子,捂着红彤彤的脑门,回过头,怒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我!”
身着墨色昭正司官袍的男人,续着小胡子,小而精明的眸子微微蹙拢,咬牙切齿道:“李渔,老子让你教七皇子规矩,你就这么教的?”
眼前人正是昭正司的司正,钟全章。
事情当从七天前说起。
听闻失踪十西年的七皇子被暗卫从边境轩城找到,坏消息,是在狼窝找到。
他不会说话,就像一只野兽一般。
若不是他脖颈上垂挂着南国皇室的苍鹰玉牌和肩上纹着玄武纹身,或许暗卫们也不会发现此人便是他们南国失踪十西年的皇子南子待。
那可是君王最爱的己故妃子诞下的唯一子嗣。
因而朝中知情的官员纷纷七嘴八舌出了主意。
保守派提议,“七皇子的身份暂不明,不能因玉牌和纹身而确定此人身份,得再确认之后才能公开,免得未来覆水难收,而给天下和其他诸国闹了笑话。”
激进派这次难得附和保守派,认为此事还是得先瞒一段时间,不仅得确认七皇子身份之余,还得让七皇子像人一样生活处事才能认祖归宗。
两派第一次提出一样的观点,然后讨论给七皇子寻找怎么样的先生。
来来回回,盯上了一个高不成低不就,仗着与君王年少时的交情坐到昭正司司正的钟全章。
“那可是晋升的好机会啊!”
钟全章:“是么?”
“钟司正,这小小的昭正司,你真的满足么?”
钟全章:“暂时还挺满足的。”
“银子够花么?”
钟全章:“月奉十两,钟某既无妻儿也无嗜好,将将够。”
“不过我听说,最近昭正司懈怠不少。”
钟全章难以置信抬头,看向身侧的太尉,他笑意僵在脸上,紧接着回过头同高处的君王行礼,“对啊,最近南国上下一派安然,昭正司掌管南国上下刑狱,见各地呈上来的案子愈少,想必是天下安定,百姓们安居乐业,无不是感念陛下之恩德。”
他眉飞色舞,从十九年前陛下掌权再到现在被君王治理之后的南国上下,各地的冤假错案减少,律法更是完善。
他将话一转,“陛下如此之劳苦,吾等又怎能不为君分忧呢!
七皇子的教化之事,就包在我钟全章身上!”
钟全章双手环胸,盯着眼前正站在板凳上手中捏着戒尺的小丫头,他眉头抽搐,“李渔,你不是很会训猫的么?”
“嗯呐。”
李渔点了一下头。
这丫头脑子单一,得用首白一些的话语,钟全章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纳,“我是想说,在狼窝里长大的人,你会不会训?”
“老大,你没看到我刚才在训么?”
李渔露出看白痴的眼神,盯着眼前的钟全章。
“你这是在训?”
“嗯呐。”
钟全章将视线落到了少年的身上。
这个少年刚一回来,便砸了他母亲的玉亭别院,咬得君王两手是血。
没人敢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毕竟此人的身份暂且不明,若到最后被调查清楚,此人真不是七皇子,怕是多少人会被牵连,因而就像是蹴鞠一般,被踢到了最没什么话语权的钟全章手里。
可如今,这少年也就是放在李渔手中不到一炷香。
手被反绑,脸被打了,下巴上还垂着透明的口津。
若不是他好奇来多看了一眼……“人家怎么说也是疑似皇子啊!
“这重要么?”
李渔反问。
“嗯?”
“老大,你让我训练他,让他学会像人一样的生存。
既然如此,我怎么训练,那便是我的事,与他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
钟全章说着,绕到南子待的身后,一边为他解开手腕上的绳子,一边说道:“人家是七皇子,若以后身份确定了下来而他也学会了规则,你说他今后会不会因你今日打他一事而报复你呢。”
“凡事呢,要留余地,做事做个西分,留个五分。”
李渔掰动手指,算着数,好奇地问起:“那,还有一分呢?”
钟全章抽出南子待手腕上的绳子,笑说:“还有一分,给他人来斡旋啊。”
而下一秒。
被松开手的南子待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眨眼间冲出这间训话的房间。
随着木门的一开一阖,钟全章同李渔两人大眼瞪小眼——……“呀!!!!!”
……“谁啊!!”
……“我的案宗!!!!”
……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钟全章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李渔李渔你快去把他抓住!!!!
别让他逃了啊!!!!”
李渔听罢,她往门口走了几步,又回到钟全章面前,“老大,这次我得使几分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