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第一章 血玺封脉子时三刻·天煞宗山门血雾浓得能拧出腥浆,夜溟蜷缩在祖师殿青铜鼎里,齿间死死咬着半截断指。现代言情《幽冥血主》,主角分别是苏璃宇文拓,作者“南墟的曹御医”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第一章 血玺封脉子时三刻·天煞宗山门血雾浓得能拧出腥浆,夜溟蜷缩在祖师殿青铜鼎里,齿间死死咬着半截断指。那是母亲临死前塞进他喉头的封脉玉髓,玉髓划破食道的灼痛远不及眼前景象——父亲夜天行的脊梁正被玄冥皇朝的堕神戟洞穿,戟尖挑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溟儿,幽冥血玺在…"夜天行爆体前的传音被血瀑淹没,十万弟子尸骸堆砌的祭坛泛起幽蓝鬼火,九幽教众诵咒声里混着宇文拓的狂笑:"夜宗主,你这九幽冥体的血脉,合该...
那是母亲临死前塞进他喉头的封脉玉髓,玉髓划破食道的灼痛远不及眼前景象——父亲夜天行的脊梁正被玄冥皇朝的堕神戟洞穿,戟尖挑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
"溟儿,幽冥血玺在…"夜天行爆体前的传音被血瀑淹没,十万弟子尸骸堆砌的祭坛泛起幽蓝鬼火,九幽教众诵咒声里混着宇文拓的狂笑:"夜宗主,你这九幽冥体的血脉,合该为我玄冥皇朝铸就黄泉神梯!
"青铜鼎纹被血浸透,十五岁的夜溟透过缝隙看见澹台镜扬起白骨杖。
这位九幽教主披着嫁衣般的猩红斗篷,指尖勾着父亲碎裂的丹田气海,像摆弄一件新得的首饰。
夜溟喉头滚动,封脉玉髓顺着喉管滑入胃袋,炸开的剧痛让他蜷成虾米——也正因如此,他躲过了扫向藏身处的幽冥鬼瞳探查。
"搜!
夜家孽种必在三十丈内!
"宇文拓的咆哮震得鼎内嗡鸣。
夜溟听见铁靴踏碎头骨的脆响,某位师弟的残躯被长戟挑起,肠子淋淋漓漓浇在青铜鼎上。
他咬穿下唇,血混着玉髓的荧光渗入鼎内铭文,那些蝌蚪状的符文突然活过来,顺着指尖钻入经脉。
**嗤啦——**澹台镜的骨杖毫无征兆洞穿鼎盖,夜溟后仰避开穿颅一击,鼎内积蓄的血浆喷涌而出。
他借着血瀑遮掩滚向祭坛边缘,身后传来宇文拓的狞笑:"小老鼠在这儿!
"夜溟翻身跃过尸堆,足尖点在某位师姐怒睁的眼球上。
身后追兵劈来的刀光削断他半截头发,腰间突然传来灼热——母亲临终前系上的兽纹玉佩正在发烫。
几乎是本能地,他纵身跳入祭坛中央翻涌的血池。
"拦住他!
"澹台镜的尖叫裹着慌乱。
夜溟在坠落中看见那张美艳面孔扭曲如恶鬼,九幽教众疯了一般扑向血池,却在触到血水的瞬间化作白骨。
**咕嘟——**血池深处传来吞咽声,夜溟感觉自己正在被消化。
封脉玉髓在脏腑间炸开第三重封印,脊椎突然凸起十八节骨刺,某种古老的存在顺着血脉苏醒。
当他即将窒息时,指尖触到块冰凉硬物——那是半枚嵌在池底的青铜血玺,玺纽雕着九颗狰狞鬼首。
"以幽冥之血,唤往生之门..."陌生的呢喃在颅骨内回荡。
夜溟眼睁睁看着自己双手结出复杂印诀,血玺爆发的幽光吞没了整座祭坛。
宇文拓的怒吼隔着血幕传来:"不可能!
未至元丹境怎能催动幽冥血玺?!
"**咔嚓!
**夜溟的脊骨节节崩碎,血玺却顺着伤口钻入体内。
剧痛让他仰头嘶吼,喉间滚出的却是苍凉的古老咒言。
血池沸腾如熔岩,九道青铜锁链破空而来,将追得最近的九幽长老钉穿在虚空。
澹台镜的嫁衣斗篷燃起幽火,她疯癫般扯下发簪划破脸颊:"黄泉在上,此子竟能唤出九狱锁神链!
"骨杖点向眉心就要自毁,却被夜溟无意识挥出的血光扫中,整条右臂化作飞灰。
"撤!
快撤!
"宇文拓的堕神戟劈开空间裂缝。
夜溟在混沌中看见父亲残魂对他微笑,血玺在脊椎内生根发芽的痛楚撕碎最后一丝清明。
七日后·葬魂渊夜溟被一阵腐肉味呛醒……他躺在一具巨兽尸骸的眼窝里,左臂爬满蛛网状石纹,稍稍动弹就簌簌掉落石屑。
记忆如潮水回涌——血池、锁链、澹台镜燃烧的嫁衣...还有脊椎深处那枚随着呼吸起伏的血玺。
"通脉三重?
"夜溟探查经脉时愣住。
跳下祭坛时他还是淬体境,如今不仅连破三阶,丹田处还悬浮着枚血色符印。
试着催动元气,掌心立刻腾起幽蓝火焰,火中隐现哀嚎的鬼面。
腐尸突然震颤,夜溟翻身滚落。
渊底浓雾被某种存在搅动,九点猩红在雾中亮起——是食尸鬼鸦,每只都有牛犊大小。
领头那只爪间还勾着半块天煞宗令牌,正是他上月颁发给外门弟子的制式腰牌。
"连你们也敢欺我..."夜溟扯下破烂衣襟缠住石化的左臂,鬼火在掌心凝成短刃。
鸦群俯冲时带起腥风,他矮身从巨兽肋骨间穿过,鬼火刃捅进最先扑来的鬼鸦泄殖腔。
"嗄——!
"鬼鸦炸成血雾,精血却被脊椎处的血玺抽干。
夜溟感觉元气暴涨,身形快成残影,第二只鬼鸦被他拧断脖子当武器抡砸。
当第七只化作干尸时,剩余两只惊恐逃窜,却被他掷出的肋骨刺穿翅根。
血玺传来餍足的震颤,夜溟按住狂跳的心脏。
这些鬼鸦每只都有通脉五重实力,此刻却如土鸡瓦狗——这就是幽冥血玺的力量?
雾霭深处忽然传来金铁交鸣。
夜溟握紧鬼鸦利爪磨制的骨刀,循声摸到处岩缝。
透过缝隙,他看见三名九幽教众正在围攻个天阙学院弟子,那少年腰间的青玉剑令己布满裂痕。
"穆长老算得真准,果然有漏网之鱼。
"为首的疤脸汉子甩动链锤,砸得少年口吐鲜血:"说!
夜家孽种往哪逃了?
"夜溟瞳孔骤缩。
这些追兵袖口的金线显示他们来自九幽教猎魂堂,专司追杀天煞宗余孽。
脊椎处的血玺突然发烫,某种暴虐情绪冲上颅顶——就像饿了七天的人看见珍馐盛宴。
"我...我不知道..."少年咳着血沫倒退,后背抵上岩壁。
猎魂堂首领狞笑着扯开他衣襟,露出心口朱砂痣:"哟,这不是药王谷苏家小公子吗?
听说苏家正满大陆寻你..."链锤砸向少年天灵盖的刹那,岩缝轰然炸裂。
夜溟裹着鬼火撞入战圈,骨刀捅进首领后腰的瞬间,血玺疯狂运转,通脉西重的瓶颈应声而破。
"什么怪物?!
"剩下两人惊惶后撤。
夜溟甩开干瘪的尸体,舔了舔溅到唇边的血——比鬼鸦的滋味醇厚百倍。
少年呆望着这个从尸骸堆爬出的修罗,看着他以通脉西重修为,用最粗陋的骨刀施展出精妙绝伦的天煞七劫刀。
当最后一名猎魂堂众被鬼火烧成焦炭,夜溟转身看向瑟瑟发抖的药王谷少年。
血玺还在渴求更多精血,但少年心口那枚朱砂痣让他想起母亲——她临终前心口也缀着这样的红痕。
"滚。
"夜溟甩去骨刀上的血渍,声音沙哑如砾石摩擦:"今日起,世上没有夜溟,只有厉寒。
"少年连滚带爬逃出数丈,突然转身抛来块玉牌:"葬剑渊...天阙学院明日开山收徒..."玉牌落地溅起火星,夜溟盯着上面"苏璃"二字怔住。
血玺突然在脊椎处剧烈震颤,往生河虚影在识海一闪而逝——那河底冰棺中的女子面容,竟与少年有七分相似。
浓雾深处传来更多脚步声,夜溟握紧玉牌纵身跃向渊顶。
血月映出他左臂不断蔓延的石纹,就像命运烙下的复仇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