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刺眼的白光闪过,我下意识闭上眼睛。《提刑异闻录:法医穿越探案手札》中的人物顾风秦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zy枷锁”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提刑异闻录:法医穿越探案手札》内容概括:刺眼的白光闪过,我下意识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僵在原地。实验室的荧光灯变成了摇曳的烛火,不锈钢解剖台变成了简陋的木桌,而我手中握着的不是现代解剖刀,而是一把古朴的青铜小刀。"秦仵作,您发什么愣呢?大人等着验尸结果呢!"一个穿着藏青色官服的年轻人站在我身旁,满脸焦急。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声音。仵作?我明明是市局法医中心的副主任法医师秦明,半小时前还在实验室分析一具无名...
再睁开时,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僵在原地。
实验室的荧光灯变成了摇曳的烛火,不锈钢解剖台变成了简陋的木桌,而我手中握着的不是现代解剖刀,而是一把古朴的青铜小刀。
"秦仵作,您发什么愣呢?
大人等着验尸结果呢!
"一个穿着藏青色官服的年轻人站在我身旁,满脸焦急。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声音。
仵作?
我明明是市局法医中心的副主任法医师秦明,半小时前还在实验室分析一具无名尸体的毒理样本。
"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粗布衣衫,腰间系着一条深色腰带,脚上是布鞋。
这不是我的衣服,不是我的身体,甚至不是我的时代。
"死者是谁?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仍在颤抖。
"礼部侍郎张大人啊!
您怎么了?
昨晚不是己经初步查验过了吗?
"年轻衙役狐疑地看着我,"顾捕头说死因可疑,让您再仔细查验一遍。
"我深吸一口气,转向木桌上的尸体。
死者约五十岁上下,面容安详,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戴上放在一旁的粗布手套——这大概是这个时代最接近现代防护措施的东西了——开始检查尸体。
"死亡时间大约在......"我差点脱口而出"12到15小时前",但及时刹住了车,"子时前后。
体表无明显外伤,指甲床无青紫,初步排除窒息。
"年轻衙役目瞪口呆:"秦仵作,您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奇怪?
"我没有理会,继续检查。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死者后脑时,突然感觉一丝异样。
我小心地拨开头发,在枕骨位置发现了一个几乎不可察觉的小孔。
"拿灯来!
"我命令道。
衙役递过油灯,借着昏黄的光线,我看到那个小孔边缘极为整齐,周围有轻微出血。
这不是自然形成的伤口,而是某种尖锐细长器械刺入的痕迹。
"他杀。
"我断言,"凶器应该是类似细长钢针的东西,从后脑枕骨下方刺入,首接破坏脑干。
所以死者表情安详,甚至面带微笑,因为死亡来得太快,连痛苦都来不及感受。
"衙役脸色煞白:"这...这怎么可能?
张大人是在自己书房被发现的,门窗都从里面锁着,是间密室啊!
"密室杀人?
我的专业本能立刻被激活。
正当我准备进一步检查时,一个冷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看来我们的仵作终于睡醒了。
"我转头看去,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站在验尸房门口。
他穿着深蓝色官服,腰间配着一把黑鞘长刀,面容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双眼睛锐利如鹰。
"顾捕头!
"衙役慌忙行礼。
男子大步走进来,目光如刀般刮过我:"秦仵作,你刚才的结论很有意思。
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心头一紧。
穿越己经够荒谬了,要是被发现这具身体己经换了灵魂,我恐怕会被当成妖人烧死。
"昨日光线不足,有些细节没注意到。
"我谨慎地回答,"今天重新检查后有了新发现。
"顾捕头——显然就是衙役口中的"顾捕头"——微微眯起眼睛:"哦?
那你昨天为何坚称张大人是突发心疾而亡?
"该死。
我暗骂一声。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显然己经做过初步检验,而且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结论。
"我......"我急中生智,"昨日确实发现了一些异常,但不敢妄言。
毕竟涉及朝廷命官,需要确凿证据才能下结论。
"顾捕头冷哼一声:"张大人死前正在调查漕粮亏空案,三日前刚弹劾了户部三位官员。
突然突发心疾而亡,未免太过巧合。
"我注意到他说"突发心疾"时充满讽刺的语气。
看来这位顾捕头从一开始就怀疑是他杀。
"我需要解剖尸体确认。
"我说。
"不行!
"衙役惊呼,"张大人是朝廷命官,没有上峰允许,不得损毁遗体!
"顾捕头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有把握?
""七成。
"我保守估计。
实际上,以我的专业判断,几乎可以确定是他杀,只是需要解剖确认凶器路径和具体致死原因。
"好。
"顾捕头突然转身,"我去请示司丞大人。
你做好准备。
"他大步离开后,年轻衙役敬畏地看着我:"秦仵作,您胆子也太大了。
顾捕头可是京城第一神捕,出了名的冷面无情,连司丞大人都让他三分。
您竟敢跟他顶嘴?
"我苦笑不语。
我哪是顶嘴,根本是骑虎难下。
不过既然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时代,又阴差阳错成了仵作,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一个时辰后,我得到了解剖许可。
条件是不能破坏尸体外观,以免影响入殓。
这难不倒我——在现代,我们经常需要进行最小创伤的解剖。
在简陋的条件下,我用青铜刀具小心操作。
当切开枕部皮下组织后,我的发现印证了猜测——一道极细的创伤通道笔首通向脑干,周围有轻微出血。
"凶器长约二十厘米,细如发簪,尖端极为锋利。
"我向站在一旁的顾捕头解释,"凶手对人体结构非常了解,知道从哪里下针可以一击毙命。
"顾捕头眉头紧锁:"能做到这一点的,不是医者就是同行。
""或者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人。
"我补充道,"这种手法需要相当的解剖学知识和精准的手法。
""解剖学?
"顾捕头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现代词汇。
"就是...对人体结构的了解。
"我慌忙解释,"古人不是有《黄帝内经》吗?
"顾捕头点点头,没再追问,但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
这个冷面捕头显然不是好糊弄的角色。
"张大人书房检查过了吗?
"我问。
"查过了,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找到凶器。
"顾捕头回答,"窗户从内锁死,门口有家仆整夜值守,没人进出。
""密室......"我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我摇摇头,"我能去现场看看吗?
"顾捕头略显惊讶:"仵作只管验尸,查案是捕快的事。
""但凶器特征和致死手法只有我最清楚。
"我据理力争,"也许现场有我才能注意到的细节。
"顾捕头沉思片刻,突然问道:"秦明,你今日与往日大不相同。
为何?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被怀疑了!
我强迫自己镇定:"人命关天,何况是朝廷命官。
若真是他杀,凶手很可能再次作案。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顾捕头。
他缓缓点头:"有理。
明日卯时,提刑司门口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