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吱呀——”老旧的木门被推开,带着常年失修的呻吟。《金牌讨债人》内容精彩,“白玉展堂”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陆铮张豹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金牌讨债人》内容概括:“吱呀——”老旧的木门被推开,带着常年失修的呻吟。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过布满灰尘的玻璃窗,在泛黄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里是“诚律法律咨询事务所”,位于市中心老城区一条不起眼的巷弄里。与其说它是事务所,不如说更像个杂货铺改造的办公室,狭小、陈旧,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和淡淡霉味。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略显宽松白衬衫的年轻人正坐在掉漆的办公桌后,低头翻阅着一份卷宗。他看起来二十七八岁,面容清秀,气质温和...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过布满灰尘的玻璃窗,在泛黄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里是“诚律法律咨询事务所”,位于市中心老城区一条不起眼的巷弄里。
与其说它是事务所,不如说更像个杂货铺改造的办公室,狭小、陈旧,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和淡淡霉味。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略显宽松白衬衫的年轻人正坐在掉漆的办公桌后,低头翻阅着一份卷宗。
他看起来二十七八岁,面容清秀,气质温和,甚至有些书呆子气,很难让人将他与“精英律师”这个词联系起来。
他就是陆铮,这家事务所的主人,也是唯一的工作人员。
门外站着一个愁容满面的中年男人,穿着沾满油渍的围裙,双手紧张地搓着,正是这家事务所今天的委托人——在附近开了家小面馆的王老汉。
“陆…陆律师,您看我这事儿……”王老汉声音带着颤抖,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无助。
陆铮抬起头,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王老板,别急,您坐下慢慢说。
我己经了解了基本情况,欠款的是……‘飞豹’,对吧?”
提到“飞豹”这个名字,王老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点了点头:“就是他!
东街收保护费的那个豹哥!
他手下那帮人,天天来我这面馆白吃白喝,说是赊账,前前后后,快小半年了,欠了我快三万块钱的餐费!
我这小本生意,实在撑不住了啊!”
王老汉抹了把泪:“我去要了几次,要么被他手下推搡出来,要么就说手头紧,过几天给。
前天我又去找他,他首接翻脸了,说我再敢去要钱,就砸了我的店!
陆律师,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听人说您这里……能处理这种麻烦事……”他看着陆铮年轻、甚至有些文弱的样子,心里又有些打鼓。
这么个年轻人,能对付得了飞豹那种地头蛇吗?
陆铮耐心地听着,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
“借条或者欠条有吗?”
陆铮问。
王老汉苦着脸摇头:“哪有啊!
他们就是记个账,有时候连账都懒得记,谁敢跟他们要欠条啊!”
“监控录像呢?
店里的或者附近的。”
“店里的监控前段时间坏了,还没来得及修。
附近的……我就不知道了。”
“人证呢?
有没有其他人看到他们经常在你店里赊账?”
王老汉叹了口气:“街坊邻居都怕惹事,谁敢出来作证啊……”没欠条,没首接监控,没人证,典型的“三无”烂账。
而且对方还是个有势力、不讲理的地头蛇。
王老汉看着陆铮,心一点点沉下去:“陆律师,是不是……是不是没办法了?”
陆铮合上卷宗,脸上依然是那副温和的表情:“王老板,法律讲究证据。
您这个情况,首接走诉讼程序确实困难。
不过,困难不代表没办法。”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巷口几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叼着烟走过,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飞豹,本名张豹,外号飞豹。
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混,靠着一股狠劲和几个兄弟,在东街这片盘踞了好几年。
主要收入来源是收保护费、开地下赌场、放点小贷,手底下养着十几个马仔,平时嚣张跋扈,欺行霸市。”
陆铮缓缓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平常事。
王老汉惊讶地张大了嘴:“陆律师,您……您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陆铮笑了笑:“做我们这行,信息收集是基本功。
王老板,您先回去,等我消息。
记住,这几天飞豹那边如果再找麻烦,您尽量忍耐,不要激化矛盾,一切交给我。”
尽管陆铮看起来依旧没什么“高手”风范,但他说出飞豹信息时的那种笃定和平静,却莫名地给了王老汉一丝信心。
他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送走王老汉,陆铮脸上的温和笑容慢慢敛去。
他回到桌前,打开一台看起来用了好几年的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起来。
屏幕上,一个个与“张豹”、“飞豹”、“东街赌场”相关的关键词被输入搜索引擎和一些特定的数据库。
普通人看不到的信息,在他这里却无所遁形。
“呵,张豹……”陆铮看着屏幕上调出的一份陈年案卷记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不还?
那就让你连本带利,付出点别的代价。”
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律师,或者说,不仅仅是。
法庭上的唇枪舌剑他擅长,但对付这种游走在法律边缘,甚至践踏法律的恶棍,他有的是更“有效”的手段。
扮猪吃老虎?
他最擅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