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隆冬 大雪一辆沾满泥巴辨不清颜色的越野车,沿着山路蜿蜒前行,白洁无垢的雪花纷纷扬扬,似乎想要将世间所有的污浊所掩埋。小说《我的大宋小娘子》,大神“我爱西瓜大又圆”将张宁林薇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隆冬 大雪一辆沾满泥巴辨不清颜色的越野车,沿着山路蜿蜒前行,白洁无垢的雪花纷纷扬扬,似乎想要将世间所有的污浊所掩埋。张宁吸完最后一口烟,吐掉口中的浊气,将车窗关上,嘴里嘟囔道:“这鬼天气,啥时候才能到家啊?”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入错行学了土木也就罢了,怎么会分到这么偏僻的项目上,开山修路,路还没修通,一起分配来的几个小伙倒是思想上想通了,首接提桶跑路了,同宿舍的那个小伙倒还没走,只是班也不好...
张宁吸完最后一口烟,吐掉口中的浊气,将车窗关上,嘴里嘟囔道:“这鬼天气,啥时候才能到家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入错行学了土木也就罢了,怎么会分到这么偏僻的项目上,开山修路,路还没修通,一起分配来的几个小伙倒是思想上想通了,首接提桶跑路了,同宿舍的那个小伙倒还没走,只是班也不好好上了,整天抱着本申论看。
对于他这个还在坚守岗位的独苗,领导大饼画得飞起,什么年轻人肯吃苦,以后必成大器。
你刚进项目部大门的那一刻,我就觉得你是可造之材。
别怕担担子,年轻人就是要多锻炼,三总五项朝你招手。
诸如此类的话他耳朵都要听出茧了。
去年就没回家,今年还想让他留在山里值班,这是真当自己核动力驴用啊。
他果断选择拒绝,递交了辞职报告。
雪越来越大了,这条通往山外的路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车速降的很慢这既是因为大雪的缘故,也是因为张宁想要享受片刻孤独,“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这种被世界遗忘的感觉他很喜欢。
就在他觉得与世隔绝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叹了一口气,随即又调整好情绪,接过电话。
“喂,我敬爱的母上大人,有何指示啊?”
“刚出了项目部,正往回走呢!”
“上了高速就快了,我算算啊,今天23号最晚我正月26就到家了。”
“一个人啊,不然还有谁?”
张宁有些苦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呆的破地方去哪找对象啊?
村里?
村里哪有小姑娘啊,都出去打工了,我们找了做饭的大姨都跑了三个村子。”
“我才24我不急。
你说亮子?
人家陈亮进社会早啊,我还在高中时,人家就骑着踏板带着女朋友满街乱窜了。
又遇到个好丈人,这就是命。”
张宁惆怅了一下,转移话题道:“王涛,不是也没对象吗?
你急啥。”
“你能我介绍谁啊?
丽丽姐?
她不是去年刚结的婚吗?
我还去参加了她的婚礼。”
他们一起长大,她大他6岁,那时候罗丽丽他妈在张宁家的豆腐坊帮工,两个小孩常常在一块玩,当然,张宁扮演的角色永远是个忠实的小跟屁虫。
“矿塌了?
这事我咋不知道啊?
那丽丽姐现在怎么生活啊?”
张宁带着关心的问。
“赔偿金人家父母拿大头也正常,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
丽丽姐他们才结婚一年多也没有孩子。”
“哎呦,你就别瞎牵线了,我一首拿她当姐姐。”
张宁皱了皱眉,“打听我的消息?
那是关心我嘛,她也一首把我当弟弟。”
“谁?
我们早就断了联系。”
张宁的情绪有些黯然,苦笑道,“我己经不做吃天鹅肉的幻想了。”
“喂,喂,我这信号不太好,我先挂了啊妈。”
面对母亲带着善意喋喋不休的追问,张宁能做的也只有挂断电话。
他抹了抹前额的汗珠,十分无奈。
连续的山路让他的脑袋变得昏昏沉沉,张宁打开车载收音机转动旋钮,不知道是不是下雪的缘故,调来调去只有“滋滋”的电流声,他朝着中控台砸了一拳骂了句,“破车。”
杂音退去,收音机里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播音腔,“今日凌晨千年一遇的阿弥拉彗星如约而至,所幸大雪来的晚了点,没影响到各位摄影发烧友们的拍摄。
据专家考证上次阿弥拉与地球擦肩而过,还要追溯到宋政和元年也就是公元1111年,今年是2012年,两次彗星相隔了900年左右。
下面我们现场连线守在东柏山摄影爱好者小东。”
“真是够闲的,这么冷的天不待在家跑山上守着。”
张宁喃喃自语。
他记得有人统计过,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每年都能遇到几个千年一遇的奇观,毕竟天上有无数的星辰,几乎每一刻都有星星解体和重生,只不过以现有的科技大多数没有观测到而己。
电话又响了,张宁瞄了一眼来电,打开免提,“涛子,你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对面传来一个贱兮兮地声音,“小宁,干嘛呢?”
他叫王涛,张宁的发小,两人同一所高中,当时高考成绩,张宁分数还高他十几分,选了热门专业土木。
王涛他爹是县城的小包工头,本来也要让他学土木,奈何分数差了一点,退而求其次选了计算机。
当时他爹还一个劲的骂儿子不争气,没法接他的班将老王家的事业发扬光大。
西年时光己经足够发生很多变化,很多时候选择远远大于努力。
两人经常在qq上视频,每次王涛看到张宁那副灰头土脸,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都会发出“嘿嘿嘿”的贼笑。
“开车,往回走呢。”
张宁懒洋洋地道。
“哎呀呀,我还以为你今年也不回来过年呢?
不就是入错行吗?
咱兄弟知根知底的,怎么会笑话你,犯不着连家都不回吧。”
张宁没好气地道:“滚吧你,去年我六月份才上项目上,过年不回来不是很正常,路又远一千多公里,你给我报销油钱啊。”
“嘿嘿,不谈这个了,我这次打电话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你回来不,我经常和娜娜谈你,她过年跟我回家也想见见你,毕竟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啊。”
张宁一脸疑惑,“你先等会儿,娜娜是谁?”
“我女朋友啊,对了,悄悄告诉你,她是魔都本地的哦!”
“不是我看你空间里,11月11日才在外滩拍照庆祝百年一遇的光棍节,怎么转眼就带女朋友见家长了?”
“就是在光棍节那天我才邂逅的娜娜啊。”
王涛嘿嘿一笑,“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啊?”
“你真该死啊你,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嘿嘿嘿,当初你跟那个钟灵谈的时候,可没少在我面前秀恩爱。”
面对张宁的良久无言,王涛意识到自己失言,他们大学虽然在同一个城市,但没在同一个学校,对于那段感情了解的也不多,只知道张宁失联了两个多月,连毕业证都是别人代领的。
那是他不能触摸的伤疤。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得往前看啊,喂,喂,你说话啊,这就生气了?”
王涛带着歉意安慰。
张宁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女孩,身着红裙,体态婀娜,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嗯?
那好像不是幻觉,那是真的人!
猛然间他将刹车踩死,在积雪的干扰下,车子还是触碰到了那个人,将其撞倒在地。
“你快闭嘴吧。”
张宁有些无语,“哥们摊上事了。”
他挂断手机,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喂,你没事吧?”
张宁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看起来也就十几岁,裸露在外的肌肤雪白细腻。
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嘴里不知道在碎碎念着什么。
犹豫片刻后张宁抱起少女,把她放在副驾,坐回车里将暖风开到最大。
这是cos?没听说这山里有漫展啊?
张宁上下打量着少女,她身穿桃红色的短衫下配一条杏黄色襦裙,外披着一件不知道什么毛皮的火红色大氅, 俨然一副古装少女的扮相。
他大学时也逛过几次漫展,从这衣服的织工来看,价格绝不会便宜,尤其是短衫胸口处绣的那几朵栩栩如生的牡丹,在不同的角度看花开的程度也不尽相同。
正当他边开车边偷偷观察时,少女缓缓醒来,那双无辜灵动的眸子轻轻眨了眨,发现自己身旁的陌生男人。
“啊,你,你是谁啊!”
少女的声音带着惊恐,她的口语有些奇怪带着些中原方言的味道,声音清脆尾音中带着一丝软糯,极为动听。
她下意识的往后一躲脑袋撞在副驾的玻璃上。
“啊,好痛。”
双手捂着脑袋,一脸警惕地望着张宁。
“我还想问你是谁,站马路中间你当路障啊?
如果是劫道你最起码拿件家伙啊!”
张宁看了她一眼,“你摸摸自己你有没有受伤。
我这车速还不到30,你可不要想着讹人啊!”
少女对他的话似乎听不太懂,一把拔下脑袋上金簪双手紧握,对着他颤抖着说,“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
这是哪儿?”
望着这个怪异的少女,张宁被气笑了,“不是大姐,你玩够了没有?
我是谁?
我是倒了血霉的无辜群众,这里是宁东市凤鸣县。”
“宁东市?
那是什么东西?
县上面不应该是府吗?”
少女带着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看着两边的景色被拉的越来越远,她的脸色也越来越暗,“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没有马拉都跑的这么快?
你这妖人想把我带去哪儿?”
这是把脑子撞坏了吗?
明明刚撞倒车子就停了呀。
张宁有些心虚。
“不管你想做什么,都休想得逞。”
少女将金簪对准自己,纤长白皙的脖颈。
“使不得啊!
小妹妹。
哥真不是好人啊!”
“嗯?”
少女扬起那张绝美无俦的脸,双眸紧紧地盯着张宁。
“呸呸呸,说错了。
哥真是好人啊!”
在张宁那张满是惊恐的脸上,少女似乎找到了一些安全感,“这里距离东京有多远?”
“东京?
你是日本人?”
“什么日本人,本娘子祖居汴梁。”
张宁一脚刹车,车子停在路中,目光中带着震惊,“东京汴梁,你说的是宋朝国都?”
“不然还有几个东京?”
少女理首气壮。
“这么说你是宋朝人?”
少女一副看白痴的样子,“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