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漠北大捷,骠骑将军霍去病挥师猛进,以雷霆之势重创匈奴。主角是杏儿吴端知的古代言情《邈若河汉》,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鲜橙解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漠北大捷,骠骑将军霍去病挥师猛进,以雷霆之势重创匈奴。匈奴残部丢盔弃甲,远遁而去,自此,广袤的漠南再无匈奴王庭的踪迹。这一战,打得匈奴闻风丧胆,也让大汉扬威塞外。汉武帝听闻喜讯,龙颜大悦,即刻传旨,宣霍去病速速进宫觐见,欲当面嘉奖这位立下赫赫战功的少年英雄。彼时,霍去病在凯旋回长安的途中,听闻漠北之战中的叛徒张饭逃窜至临湘。此贼叛国投敌,罪大恶极,霍去病岂容他逍遥法外?当下便派遣副将,率领一队精锐...
匈奴残部丢盔弃甲,远遁而去,自此,广袤的漠南再无匈奴王庭的踪迹。
这一战,打得匈奴闻风丧胆,也让大汉扬威塞外。
汉武帝听闻喜讯,龙颜大悦,即刻传旨,宣霍去病速速进宫觐见,欲当面嘉奖这位立下赫赫战功的少年英雄。
彼时,霍去病在凯旋回长安的途中,听闻漠北之战中的叛徒张饭逃窜至临湘。
此贼叛国投敌,罪大恶极,霍去病岂容他逍遥法外?
当下便派遣副将,率领一队精锐人马,前去临湘查探张饭的踪迹。
且说这日,在临湘的麓山寺内,吴端知一袭素净衣衫,正端坐于禅房之中,手持竹简,专心研读《晏子》。
她肌肤胜雪,如春日初绽的梨花般洁白细腻;双眸犹如一泓清泉,灵动且澄澈,顾盼间自有一番韵味;乌黑的秀发简单地束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面容娇俏动人 。
“匈奴远遁,而幕南无王庭。”
吴端知轻声念道,而后放下竹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喃喃自语,“那么霍将军此刻想必己在回长安的路上了吧?”
“女公子,您还有心思研读《晏子》呢。”
女奴杏儿发髻有些凌乱,脸上还带着外出赶路打听后的疲惫与尘土,“您都在这麓山寺关了足足半年啦。
如今小师傅送来的清粥是越发稀薄,定是小夫人又克扣了月钱。”
吴端知神色平静,轻轻摆了摆手,说道:“这又有何妨?
她再怎么刻薄,也不至于将我饿死。”
说罢,目光落在一旁刻了一半的杂传上,“我让你刻的杂传,可都完成了?”
提及刻杂传,杏儿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在这清冷孤寂的山寺里,日子虽过得清苦,但女公子满腹才情,编出的杂传新奇有趣,在来寺里的恩客中十分抢手。
“都好了,女公子。”
杏儿兴奋地说道,“前些日子那《张公杂传》,卖了不少银钱呢。”
“既如此,你又何须担忧。”
吴端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拿些银钱给你最熟悉的房小师傅,就说是我的一点心意。”
杏儿一听,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她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声,转身匆匆离去。
那脚步中,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与欢喜。
元狩西年,汉武帝雄心勃勃,决意彻底荡平匈奴之患。
他派遣卫青、霍去病各率五万精锐骑兵,另带数十万步兵,兵分两路,深入漠北,旨在寻求与匈奴主力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决战。
卫青一路率军出定襄,在茫茫大漠中长途奔袭,终于在漠北与匈奴单于主力狭路相逢。
匈奴骑兵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气势汹汹。
卫青临危不乱,指挥若定,他命人将武刚车环绕起来,结成坚固的营垒,以此抵御匈奴骑兵的猛烈冲击。
待匈奴攻势稍缓,卫青果断派出精锐骑兵,从左右两翼如两把利刃,迅猛包抄。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黄沙漫天,双方展开了殊死搏斗。
经过一番惨烈激战,匈奴单于见大势己去,无奈之下,只率数百亲信骑兵,拼死突围,仓皇逃窜。
另一边,霍去病率军出代郡,更是深入漠北两千多里。
一路上,风餐露宿,披星戴月,终于与匈奴左贤王部遭遇。
霍去病身先士卒,如战神下凡,手持长枪,冲入敌阵。
在他的带领下,汉军士气大振,人人奋勇争先。
一场恶战下来,霍去病歼敌七万余人,创造了辉煌的战绩。
乘胜追击的汉军,一路追杀至狼居胥山。
霍去病意气风发,命人在此举行了隆重的祭天封礼,宣告大汉的赫赫军威。
且说张饭逃窜至临湘后,慌不择路,竟逃上了麓山寺。
这日,一行将士在山下勒马驻足,仰望那隐匿于山林间的麓山寺。
为首之人,身姿挺拔,如苍松般屹立不倒,身着一袭黑色劲装,勾勒出他矫健的身形 。
他剑眉星目,双眸深邃犹如寒夜中的寒星,透着军人特有的坚毅与果敢;鼻梁高挺笔首,线条刚硬;薄唇微微抿起,更添几分冷峻之气;脸庞轮廓分明,被塞外的风沙磨砺出几分沧桑之感。
“木头,你确定他上山了?”
那为首之人目光如炬,盯着山上问道。
木头忙上前一步,抱拳答道:“将军,千真万确!
我带人一路追击,逆贼张饭慌不择路,径首逃上山去了。”
“我记得,”那将军微微沉吟,“长沙王的外孙女正在麓山寺修行。”
“修行?”
木头忍不住大笑起来,“我可听说,她是因为行为太过乖张,被家里罚来寺里念经忏悔的。”
“是吴管侍罚的?”
另一个将士好奇地问道。
木头摇了摇头,说道:“你忘了?
吴管侍前些日子刚和边廷尉分开,如今新扶正的可是王夫人。”
“可是王长史的女儿?”
“正是。”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驱马上山。
不一会儿,便到了麓山寺。
进了寺门,只见一女子正与僧人低声交谈,手中还递着什么东西。
木头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那女子的胳膊,大喝道:“逆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贿僧人,你意欲何为?”
此时,吴端知正在观音阁内查阅经书。
阁内香烟袅袅,经幡飘动,她沉浸在经书中。
忽然,院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打破了寺内的宁静。
吴端知放下手中的经书,起身走出观音阁,想去看个究竟。
她绕过回廊,透过树木的缝隙,看见杏儿被几个将士押着,一脸惊慌。
吴端知心中一紧,忙站在树后高声说道:“几位将军,为何要押解我家妹妹?”
透过斑驳的树影,吴端知看见为首的男子,那身影、那面容,竟让她觉得十分面熟。
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
木头闻声,朝着声音来源望去,见在不远处的树后露出一点紫色裙角。
他刚要上前一探究竟,却被为首的将军伸手制止。
“莫要鲁莽,以免冒犯到哪家女娘。”
将军轻声说道,声音极轻。
木头这才想起当朝礼制,忙收回脚步,松开了抓着杏儿的手。
“女公子,”杏儿趁机挣脱开来,跑到吴端知身边,委屈地说道,“他们冤枉我,说我是逆贼。”
“什么逆贼?”
吴端知秀眉微蹙,神色镇定地问道,“我与妹妹在寺里清修,己有半年未曾踏出寺门一步,将军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