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连绵数日的细雨,如同天公细细编织的轻纱,覆盖在谢府的屋顶,廊檐琉璃瓦上珠线滴滴答答。小说《美人难驯:疯批世子巧取豪夺》,大神“盛萝卜”将沈烟秋菊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连绵数日的细雨,如同天公细细编织的轻纱,覆盖在谢府的屋顶,廊檐琉璃瓦上珠线滴滴答答。谢府内院中,一口青花瓷鱼缸卧斜于古木之下,缸沿长满青苔,绿意盎然。陡然,一个小厮急匆匆地跑来,脚步声惊扰了池中悠闲游弋的鱼儿。“世子回来了!世子回来了!”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正堂内,谢老夫人端坐于主位,听到小厮来报,她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喜色,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平安回来了。”这一刻心中的石头总算是...
谢府内院中,一口青花瓷鱼缸卧斜于古木之下,缸沿长满青苔,绿意盎然。
陡然,一个小厮急匆匆地跑来,脚步声惊扰了池中悠闲游弋的鱼儿。
“世子回来了!
世子回来了!”
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正堂内,谢老夫人端坐于主位,听到小厮来报,她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喜色,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平安回来了。”
这一刻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地。
坐在她身旁的谢明玉却撅起了小嘴,带着几分娇嗔:“祖母就是偏心,我前些日子去普华寺烧香,也没见您这么惦记我。”
“你这丫头,连这个也要争。”
谢老夫人佯装生气,却拿起手中的素帕,故作打人的姿态,眼中满是宠溺。
身侧的二夫人王氏,面色憔悴,冷白的指尖指着谢明玉的脑袋,“你二哥哥这次从北地归来,途中又遇到了流民,一路上定是历经艰辛。
咳咳....你祖母担忧也是难免的。
你若想得到祖母的挂念,也去北地走一遭。”
谢明玉抚了抚发髻,显得有些不服气,“去北地有何难?
大伯父常年驻守北地,玉儿十分想念,全当是去看望他老人家了。”
二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身边的婆子说:“听见了,还不快给五姑娘收拾行装。”
“母亲——”谢明玉斜靠在王氏的身侧,撒娇道:“哪有这样赶女儿走的。”
“你这小泼皮!”
谢老夫人一句话,引得正堂内响起了一阵哄笑。
说话间,谢宴礼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衫,腰间束着玉带,头上一碧玉长簪,步履从容地走进了正堂。
“给祖母请安!”
他声音清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各位叔母安!”
他身姿挺拔,气质矜贵,举止优雅,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
谢老夫人面露慈爱之色,“宴哥儿此去辛苦了,北地之行可还顺利?”
“有惊无险,方才己经将奏章呈给陛下。
孙儿不孝,让祖母担忧了。”
老夫人欣慰地点了点头,她这孙儿最是让人放心,除了性子冷淡一些。
从小克己复礼,没做过一件出格的事情。
当年大长公主下嫁谢府,成婚数载独育一子便是谢宴礼。
谢老夫人现如今想着也觉得对他很是亏欠,若不是自己偷偷的朝儿子的房间内塞通房,惹恼了大长公主殿下,她也不会与儿子和离。
那宴哥儿断然不是这般沉闷老持的性子。
“可去公主府瞧过你母亲了?”
谢宴礼点了点头,“陪母亲用过午膳才回来的。”
“我瞧着宴哥儿好似长高了许多,也不知道我准备的春衣合不合适。”
大夫人面上迎着笑意。
谢宴礼颔首,淡淡地开口道:“劳大夫人记挂。”
大夫人脸面有些挂不住,只得讪讪地挂着笑意,尴尬地看着老夫人。
谢老夫人知道她这大孙子是打心眼里瞧不上这继母的,毕竟正妻原配的嫡子,有几个能看上靠子嗣上位的妾室,更何况身负皇室血脉、天之骄子的谢宴礼。
“你也算是有心了,得空送到宴哥儿的院子去便是了。”
大夫人轻笑着点了点头,内心却不免有些埋怨。
她在府里操劳多年,为谢家生了一双儿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连谢宴礼的半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此次见你母亲,可有提及你的亲事?”
谢老夫人旧事重提,她这个孙子真真是哪哪都好,就是太过淡然,如今的这般血气方刚、精力旺盛的年岁,身边竟一个纾解的女子都没有过。
她真怕一个没看住,他便跑到庙里做了和尚。
男子总归是娶了妻,才算让人安心。
谢宴礼神色如常,微微颔首,“祖母做主便是了。”
谢老夫人见他终于松口,面露喜色,“宴哥儿可有心上之人?”
他抬眸,目光落在坐在门口逗弄孩童的清丽绝美的女子身上,见她自始至终没看自己一眼,心下带着些许的烦躁。
嘴角一抹冷意,淡淡地摇了摇头。
谢老夫人见他一副落寞的模样,连忙开口安抚道:“宴哥儿不必难过,祖母定然会给你选一门满意的亲事。”
谢宴礼咋舌,祖母是哪里看到他难过?
他不想多做解释,只是看向门口女子的墨眸多了几分冷意。
他指尖不耐地摩挲着指腹,瞧着她笑晏晏的模样觉得分外刺眼。
沈烟只觉身后火辣,回眸便对上那双略带怒意的眸子,身形微顿,慌忙地转过身去。
谢宴礼冷笑,饶有兴致开口道:“说到亲事,孙儿倒是有些话说。”
谢老夫人正色,示意他说下去。
他顿了又顿,方才缓慢地开口道:“孙儿想.....”他话还没说完,门口“咣当”一声传来。
大夫人面色微怒,对着沈烟呵斥道:“没眼力劲儿的东西,还不快吧康哥儿抱下去。”
方才她便瞧见谢宴礼对着门口面露不悦,定然是觉得康哥儿吵到他了。
这会子发出这般动静,若是惹恼了这祖宗还不知道出什么乱子呢。
沈烟立时将康哥儿抱在怀中,躬身行礼,不敢有片刻耽搁的走了出去。
行至门前,便听见正堂内低沉戏谑的嗓音传来,“孙儿向来不喜满嘴谎话,心思深沉的女子。”
“那是自然,定然要娶个品行高洁,与宴哥儿容貌家世相配的世家贵女。”
沈烟粉拳紧握,谢宴礼这狗东西定然是故意的!
他明面上是个克己复礼的端方君子,暗地里却是个睚眦必报性子。
白日里不近女色,午夜却怎么喂都喂不饱的饿狼。
沈烟回到青暮院后,给康哥儿安置在院中,又去小厨房做了药膳。
康哥儿是大公子与发妻钱氏的孩子,钱氏两年前因病故去。
可怜的康哥儿又是个身子羸弱的,这些年一首药不离口的养着。
自打一年前她被大公子买到府上之后,便被安置在青暮院,负责照顾康哥儿的饮食起居。
她日日精心服侍,一盅盅的药膳喝下去,康哥儿的面色也日渐红润起来。
服侍康哥儿用完药膳,确定人睡熟了,才将将推门出去。
刚回到自己的房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烟姑娘,世子请您过去。”
沈烟不耐地冷笑,她便知道,活祖宗回来了,这舒服的日子算是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