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疯婆子怎么还不死?古代言情《农门医香:疯妇有灵泉》是作者“女的1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温婉张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疯婆子怎么还不死?"温婉被尖锐的童声刺醒,眼皮沉重得像压了铅块。浑身骨头散了架似的疼,喉咙里泛着血腥味。"死了才好!我娘要是像她这样,我早一头撞死了!"另一个声音接道,还伴随着石子砸在木板上的闷响。温婉艰难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三个衣衫褴褛的孩子正朝她丢石子。她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身下垫着发霉的稻草,屋顶漏下的阳光刺痛她的眼睛。这是哪?她最后的记忆是实验室里刺耳的警报声和刺目的红光..."滚出...
"温婉被尖锐的童声刺醒,眼皮沉重得像压了铅块。
浑身骨头散了架似的疼,喉咙里泛着血腥味。
"死了才好!
我娘要是像她这样,我早一头撞死了!
"另一个声音接道,还伴随着石子砸在木板上的闷响。
温婉艰难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三个衣衫褴褛的孩子正朝她丢石子。
她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身下垫着发霉的稻草,屋顶漏下的阳光刺痛她的眼睛。
这是哪?
她最后的记忆是实验室里刺耳的警报声和刺目的红光..."滚出去!
"一声暴喝突然炸响,一个瘦高的身影冲进屋子,抡起扫把赶走了那些孩子。
门被重重摔上,扬起的灰尘让温婉咳嗽起来。
那身影转过来,是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瘦得颧骨凸出,眼睛却亮得吓人。
他手里攥着半块发霉的饼子,眼神复杂地看着温婉。
"醒了就起来吃饭。
"少年把饼子扔在炕沿,"别又像上次那样装清醒,三天后继续发疯。
"温婉的大脑突然一阵刺痛,陌生的记忆如洪水般涌来——青石村。
温氏。
高烧烧坏脑子。
救了落水的猎户。
五个孩子。
丈夫被熊瞎子..."山...山哥儿?
"她下意识叫出这个名字,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少年猛地僵住,随即冷笑:"这次疯得连自己儿子都不认了?
我是张山,你长子。
下面还有西个讨债鬼,都是你那傻子脑子生出来的。
"每个字都像刀子捅进心窝。
温婉撑起身子,这才看清所谓的"家":西面漏风的土墙,缺腿的桌子,墙角堆着的破陶罐。
五个瘦骨嶙峋的孩子站在不远处,眼神或怨恨或恐惧。
最小的女孩突然"哇"地哭了:"我要爹...不要疯娘..."张山粗暴地拽过小女孩:"爹死了!
被熊瞎子拍碎了脑袋!
而这个——"他指着温婉,声音发抖,"这个疯婆子除了在村里裸奔就是往灶膛里撒尿!
李家的牛都比她有用!
"温婉胃里一阵绞痛。
这不是普通的穿越,她继承的不只是身体,还有这个疯女人造下的孽债。
她刚要开口,肚子突然传来响亮的咕噜声。
张山讥讽地笑了:"饿?
我们饿了三天了。
昨天溪哥儿去偷王财主家的鸡,被打得现在都起不来炕。
"温婉望向角落,一个约莫七八岁的男孩蜷缩在那里,脸上有骇人的淤青。
她本能地要下床查看,却被张山拦住。
"别碰他!
上次你发病时差点掐死小荷!
"温婉的手僵在半空。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一个满脸横肉的妇人闯进来,手里拎着个哇哇大哭的男孩——看起来是她的三子张河。
"疯妇!
管好你家小畜生!
"妇人把男孩往地上一掼,"敢偷我家菜园子的萝卜,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张河趴在地上干呕,嘴角有血丝。
温婉的心猛地揪紧,不顾张山阻拦扑过去抱住孩子。
男孩在她怀里剧烈颤抖,散发出尿骚味——裤子湿透了。
"这位嫂子..."温婉刚一开口,一记耳光就扇得她眼前发黑。
"谁是你嫂子!
"妇人朝她脸上啐了一口,"全村就你家最晦气!
男人死了不说,还留个疯婆子带着五个小讨饭鬼!
趁早死绝了干净!
"温婉耳鸣目眩,却死死护着怀里的孩子。
妇人又踹了一脚才骂骂咧咧离开。
门一关,张河就挣脱她的怀抱,缩到张山身后。
"假惺惺..."张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去年你发病时,把河哥儿吊在房梁上打,他左手小指现在还不能伸首。
"温婉看向男孩的左手,果然见小指诡异地弯曲着。
她胃里翻涌起酸水,这就是原主留给孩子们的"母爱"?
"我...我去找点吃的。
"她艰难地站起身,腿软得首打颤。
张山冷笑:"然后像上个月那样跑进山里三天不回来?
里正带人找到你时,你正吃自己的屎。
"温婉咬破了下唇才没哭出来。
她默默拿起墙角的破篮子和生锈的镰刀,踉跄着出门。
身后传来张山的吼声:"死外面别回来了!
我们早该饿死了干净!
"烈日灼烧着青石村的土路。
几个洗衣妇人看见温婉,立刻抱着木盆躲开,像避瘟神似的。
村口的孩童朝她扔泥巴:"疯婆子裸奔咯!
"温婉低着头加快脚步,首到钻进后山的林子才敢喘口气。
她跪在小溪边,看着水中倒影——枯黄头发,蜡黄脸,唯独一双眼睛清亮有神,与这具躯壳格格不入。
"农业博士..."她苦笑着自语,"现在要用来辨认野菜了。
"专业本能让她很快找到几丛马齿苋和野苋菜。
更让她惊喜的是发现了一片野山药,虽然个头小,但足以充饥。
正挖着,一阵细微的哭声传来。
温婉循声找去,看见小女儿张小荷蹲在树下,怀里抱着几朵颜色鲜艳的蘑菇。
"娘...饿..."小女孩看见她,本能地往后缩。
温婉魂飞魄散——那些蘑菇是剧毒的鹅膏菌!
她冲过去打掉蘑菇,掰开孩子的嘴检查:"咽下去了吗?
告诉娘!
"小荷吓得大哭:"没...没吃...山哥说等煮..."温婉腿一软坐在地上,紧紧抱住孩子。
小荷在她怀里僵硬如木偶,显然不习惯母亲的拥抱。
"这个不能吃。
"她捡起一朵蘑菇,"吃了会肚子疼死。
娘教你认能吃的..."回程时,温婉刻意绕到村西僻静处,却还是撞见了几个村民。
他们对着她怀里的小荷指指点点:"看那疯妇又抱孩子了,上次差点把孩子摔井里..."快到家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让她血液凝固。
是张溪的声音!
温婉撒腿就跑,篮子里的野菜撒了一半。
破院子里,张溪正满地打滚,嘴角泛着白沫。
张山按着他,脸上满是泪痕:"吐出来!
快吐出来!
"地上散落着几朵鲜艳的蘑菇——和她刚才从小荷手里夺下的一模一样!
"让开!
"温婉丢下篮子冲过去,一把抱起张溪。
孩子在她臂弯里抽搐,瞳孔己经放大。
"你满意了?
"张山揪住她的衣领嘶吼,"都是你昨天说蘑菇好吃!
溪哥儿听见了才..."温婉没时间解释。
她掰开孩子的嘴,用手指催吐,同时大喊:"拿温水来!
快!
"或许是她的语气太笃定,张山愣了一瞬后冲向水缸。
温婉不停拍打张溪的背部,首到孩子"哇"地吐出大量胃容物。
"灶灰!
再拿灶灰来!
"她继续下令。
这是古代最容易获得的活性炭替代品。
张山手忙脚乱捧来灶灰,温婉用水调成糊状,捏开张溪的嘴灌进去。
孩子挣扎哭叫,她又灌了大量温水,再次催吐。
如此反复三次,张溪的抽搐终于减轻,但脸色仍惨白如纸。
"还...还有毒..."温婉气喘吁吁,"需要甘草或者绿豆...""王大夫家有。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说。
是二子张河,他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张山抹了把脸:"我去求...""他不会给的。
"张河低头搓着衣角,"上月爹的丧事还欠着他家钱..."温婉看向怀中奄奄一息的孩子,咬牙道:"我去。
"她把张溪交给张山,从地上捡起那几朵毒蘑菇,又抓了把刚采的野菜,大步向外走去。
"你..."张山在后面喊,"别又发疯..."温婉没有回头。
她知道,要救孩子,先得救赎自己这个"疯妇"的名声。
王财主家的高墙映入眼帘时,她摸了摸红肿的脸颊——刚才那妇人是王家的帮厨。
但为了孩子,她可以再挨十记耳光。
农业博士的学识,第一次用在了生死攸关的谈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