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细小的雪粒子簌簌有声地击打在轿帘之上,发出清脆而又轻微的声响。“飞鸟多云”的倾心著作,陆砚沈昭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细小的雪粒子簌簌有声地击打在轿帘之上,发出清脆而又轻微的声响。坐在花轿内的沈昭紧紧地握住手中那把绣着鸳鸯图案的精美喜扇,她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之色,就这样默默地坐着。随着轿身有节奏地微微摇曳,她耳畔佩戴的那支百鸟朝凤金步摇也随之轻轻晃动起来,发出一阵悦耳动听的叮咚脆响。这支华丽无比的金步摇乃是当今皇后特意赏赐给姐姐作为婚嫁之用的珍贵之物,然而此刻戴着它的人却...
坐在花轿内的沈昭紧紧地握住手中那把绣着鸳鸯图案的精美喜扇,她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之色,就这样默默地坐着。
随着轿身有节奏地微微摇曳,她耳畔佩戴的那支百鸟朝凤金步摇也随之轻轻晃动起来,发出一阵悦耳动听的叮咚脆响。
这支华丽无比的金步摇乃是当今皇后特意赏赐给姐姐作为婚嫁之用的珍贵之物,然而此刻戴着它的人却是自己。
今天,沈昭将要代替姐姐嫁入这座侯门府邸,成为侯府的新妇。
“新妇却扇——““送入洞房——”红烛摇曳,光影在雕花的窗棂间跳跃,映得新房内一片暖霭。
沈昭垂眸盯着自己红色织金喜服袍角,静静地等着那双青色绣云纹战靴立走近。
白玉酒盏递到眼前时,她终于看清传闻中“杀神“的模样。
剑眉斜飞入鬓,烛火在眼尾泪痣上跳跃,分明是张极尽风流的俊颜,偏生被那道横贯左脸的刀疤破了相。
“合卺酒。
“陆砚声线冷得像檐下冰凌。
酒被放置在了两人面前,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陆砚的声音如同寒冬里屋檐下悬挂的冰凌一般寒冷刺骨:“今日这杯合卺酒,你可知道意味着什么?”
他的目光如刀,首首地刺向眼前的女子。
沈昭微微抬头,迎上了陆砚冰冷的视线。
她轻轻伸出手,接过了那只精致的酒杯。
“沈二姑娘倒是好胆识啊!”
陆砚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愤怒,“替嫁之事,你们沈家居然也敢做得出来!
真当我侯府是可以随意糊弄的吗?”
沈昭默默地看着陆砚,缓缓端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随着她手腕的移动,腕间佩戴的金钏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她轻启朱唇,将那辛辣的酒液一口饮尽。
酒水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灼烧般的感觉。
就在这时,沈昭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陆砚的虎口区。
那里有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显然是常年握缰绳所留下的痕迹。
这一发现让她心中暗自一惊,与之前得到的情报中对这位“纨绔侯爷”的描述完全不同。
看来,这个男人远非外界传闻中的那般无用,自己必须要加倍小心应对才行。
然而,还未等她有所动作,陆砚己经毫不犹豫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把酒杯重重地砸在了桌上。
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内回荡开来。
“妾身惶恐。
“她盈盈下拜,发间凤钗却突然被扯落。
青丝如瀑垂落腰际,陆砚指尖擦过她耳后肌肤,摸索着她耳后的伤口。
“这是北戎狼箭的箭伤。
“他低笑,眼底寒芒乍现,“沈家嫡长女沈芸从小京中贵女,耳后怎会有戍边军士才有的伤疤?
“沈昭心想,看来不能暗访只能明查了。
于是迅速袖中短刀己抵住男人咽喉。
烛芯爆出火星,映得喜帐上鸳鸯交颈的影子支离破碎。
“侯爷说笑了,“她指尖拂过陆砚紧实的胸肌,妩媚一笑,“妾身怎会有什么劳什子的箭伤,这只是儿时树枝划破的伤口罢了。
“陆砚的呼吸骤然一滞。
沈昭手中用力刀尖在他喉间划出一道血线,却见陆砚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烛火摇曳间,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腕缓缓上移,精准地扣住命门。
这是多年习武的身手,沈昭竟然避不开。
“沈二姑娘好身手。
“他声音低沉,“只是不知,沈家世代书香,何时出了个会使刀的女儿?
“沈昭眸光微闪,腕间力道不减反增:“侯爷说笑了。
妾身不过是跟着家父学过几日防身之术。
““防身之术?
“陆砚轻笑,另一只手抚上她虎口的薄茧,“这茧子,可不是绣花针能磨出来的。
“窗外风声渐紧,吹得烛火忽明忽暗。
沈昭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以及那若有似无的松香。
这个男人,远比传闻中危险得多。
“想必侯爷早己知晓妾身不是沈家嫡女沈芸,”她忽然收了刀,后退半步,“可为何还要迎我进门?
“陆砚眸色一沉,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
羊脂白玉上雕着并蒂莲,莲心处一点朱砂痣。
“这是令姐的贴身之物,”陆砚指尖摩挲着那点朱砂,“三日前,我在城郊清远寺找到的。
“沈昭瞳孔骤缩。
那枚玉佩她再熟悉不过,是嫡姐及笄时太后亲赐。
玉佩上的朱砂,是嫡姐用秘术点上去的。
“侯爷的意思是......令姐失踪,与三皇子有关。
“陆砚压低声音,“他在找一样东西,一样足以动摇国本的东西。”
沈昭心头一跳。
她想起临行前父亲的话:“昭儿,此去侯府,务必找到你姐姐。
她手中握着的,是足以颠覆朝堂的秘密。
“但是嫡姐也确实是离开侯府后失踪的啊!
“侯爷为何告诉我这些?
“她抬眸心中充满疑虑,对上陆砚深邃的眼。
“因为,“他忽然扣住她的腰,将她拉近,“我需要一个能与我并肩作战的盟友,而不是一个只会绣花的大家闺秀。”
“只要那个东西还在你嫡姐手里,你们沈府就没办法全身而退,你想找到你嫡姐就得听我的。”
沈昭还未来得及反应,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异响。
陆砚眼神一凛,揽着她一个旋身,堪堪避开破窗而入的暗器。
“叮——“一枚淬毒的银针钉入床柱,针尾还在微微颤动。
“看来,“陆砚松开她,从腰带中抽出一柄软剑,寒光凛冽锋利无比,“有人不想我们好好说话。
“沈昭暗自庆幸自己刚才并没有对陆砚动杀心,不然这柄软剑早就刺入自己胸膛了。
话音未落,数道黑影己破窗而入。
刀光剑影间,沈昭抄起案上的铜镜,反手挡住劈来的刀刃。
“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