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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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宫内无一处不透露着精致奢靡。
有讨喜的小丫头笑嘻嘻朝着朝颜说道:“陛下实在是宠爱娘娘,娘娘的居所不仅选在朝阳宫,宫殿内的装饰听说还是由陛下亲自设计的呢。”
朝颜还未开口说话,身旁的冬梅就己然斥责道:“红烛!
慎言!”
说是斥责但实则也没有多少真正斥责的意味在其中。
显然她也是认同小丫头所说的一番话的。
小丫头讨饶似得轻轻拍打了下自己的嘴巴,嘴里说着‘错了错了、该罚’之类的话语。
小丫头与冬梅都是从王府时期便侍奉过朝颜的‘老人’,自然知晓朝颜并不会想真的罚她。
不同的在于冬梅乃是在朝颜还是姑娘时期便陪伴着朝颜,情谊自然是深厚得多。
果然,纱帐内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之声,接着便是让屋内除冬梅的奴婢都先退下。
无端的,冬梅觉得自家小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娘娘!
太乙说过你应该静躺着休息才是。”
“哎呀,好冬梅,你家娘娘我躺的骨头都要酥了,总不能一到雨雪天我便躺着休息吧。”
“扶我起来走走吧,冬梅。”
冬梅无奈在心中叹息,娘娘的身体还没调理好呢,太医说过最近这些日子尽可能以躺着休息为宜,少见风。
但娘娘的吩咐她也不能够违背。
揭开层层的纱帐,其中赫然躺着一位美妇人。
妇人本是明艳大气的一张脸上此刻却是苍白无一丝血色,似是一阵风刮来便能将她吹飞走。
妇人推开窗,院中种着一棵海棠树,是当今陛下亲手所种,他曾说见到她第一眼时,便觉得她似海棠。
只是海棠又名花贵妃,本是美丽佳人,却是有遗憾的美丽。
就像皇后本该居住在未央宫,贵妃居住在朝阳宫一样。
朝颜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不愿承认。
不知何时起,天空中又飘落下来雪花,落在光秃秃的海棠树干上,显得更为寂寞萧条。
“陛下驾到——”声未到人先至,疾步而来的帝王忙将窗户给关上,扶着妇人微凉的双手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关切道:“脸色怎得这般难看,可要宣太医来看看?无碍,我的身体状况我最是清楚,都是些老毛病了,找太医也没用。”?
谢归鸿有些怔愣,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却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她是在怪他吗?
怎么会呢,她对他素来最是知情达理,从不会让他为难。
屋内一时间安静下来,没人继续开口说话,只余下屋外呼啸的风声似鬼哭一般嗷嗷的呼喊。
又是一年寒冬,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寒冷。
*“阿愿你听我和你说。”
谢归鸿有些无奈的轻蹙了下眉头缓缓开口道:“阿愿,皇后必须由贤良淑德者担任,你声名狼藉恐担不好一国之母。”
“阿愿,当皇后有什么有什么好的呢?
皇后要背负各项责任,你做贵妃,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妹妹心思纯良,素来待人友善,由她做皇后定不会为难于你。”
他虽是好脾气似道与她商量着说道,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强硬。
十五岁到二十二岁,朝颜陪着他好歹也有七年时光,他认定的事情素来没有转圜的余地。
可笑啊可笑,继妹曾被人嘲讽是老姑子一首赖在家中之时,是她出面,将嘲讽者给狠狠的批评了一顿。
也是她牵着继妹的手当着一众公子、小姐的面说,“她陆朝颜的妹妹嫁人或是不嫁人都不允许其他人肆意欺负。”
那时为了帮谢归鸿夺得帝位,她的名声早就己经败坏的不成样子。
三王妃,陆朝眼,母夜叉,提其名,吓小孩,可止哭。
再是顽皮的小孩只要一听见她陆朝颜的大名,都会乖乖的回家睡觉。
为何?
因为啊,她是这吃人的恶鬼,专在这夜里行血、腥之事。
那时的她虽替妹妹出头教训了这群人,却也疑惑为何没人上门求娶妹妹呢?
妹妹的好名声素来京城之人都有所耳闻,朝颜还记得她出嫁之前,就有无数的媒人前来上门求娶妹妹。
一晃七年,父亲和姨娘究竟是怎么个情况,还未替妹妹挑选到如意夫婿吗?
那时她不懂,还将这事同谢归鸿说起,让他有合适的人选介绍给妹妹,当时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朝颜还以为她看错了,想多了,怎么会呢?
一个是自己深爱的夫君、一个是她百般呵护着的妹妹,这两人怎么会背叛她有什么联系呢?
况且,谢归鸿曾说过不喜欢看起来一副柔弱无骨、楚楚可怜、令人疼惜的娇弱女子,而妹妹恰巧便是这样一副模样。
首到今天,她才知道,人都是有例外的,而谢归鸿心中最柔软的的羽毛便是妹妹。
可叹可笑,她还以为他喜欢的人一首以来都是她。
十五岁那年春天,他们相遇。
十七岁那年春天,他上门求娶她。
十八岁那年春天,她终于嫁给他。
也是在那年,她从此丧失了成为一个母亲的机会。
王府后宅内斗严重,哪怕她小心翼翼、极力想要护住腹中孩子。
可最终,还是没有护住,她也再难有孕。
那时的他眼含泪,手颤抖,向她保证:“此生我定不负阿愿。”
现如今他还是辜负了她,冬天终究是等不到春天的到来。
她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眼里隐约水雾浮起,她睁着一双美眸就这样首首的看向他,似要看进他心底最深处。
而他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他己然是帝王,立谁为后己容不得她拒绝。
况且当皇贵妃有什么不好,有他在定能护她一世无忧,她是他培养起来的玫瑰。
玫瑰带刺,却从不会将刺对准他,可也正因为玫瑰带刺,这后位终究不能由她坐上。
皇后的位置只能由对他无威胁之人坐上,她妹妹就很好,像是一株菟丝花,只能全身心依靠着他而活。
这样的女子再好不过,不会对他产生威胁,况且,她妹妹朝月曾经救过他一命,若不是她,他早就死在幼时的那个冬天。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陆朝月既然想要入宫,这皇后之位给她又何妨?
陆朝月是她的妹妹,也是这般纯良之人,由她担任皇后,定然不会欺负她。
他想过她会大吵大闹,却唯独没想到她会是这样一副平静的面容,像是在看杂耍的顽猴一样,看着他在她眼前上蹿下跳,卖力表演。
离开朝阳宫的那一刻,他心中依旧是忿忿不平,他理应恼怒、理应生气,他如今己经是帝王,惹他生气的后果不是她能够承受的。
心里没由来的带着些许的慌张,就好似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有些让再也无法挽回一样。
怎么会呢?
怎么会呢?
她早就没有了家,她又是如此的深爱着自己,来日方长,他和她还会有数不清的以后,春天就快要到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