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贼

心贼

分类: 玄幻言情
作者:讲道理的被害妄想症
主角:王文,仇二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15:00:05
开始阅读

精彩片段

玄幻言情《心贼》,主角分别是王文仇二,作者“讲道理的被害妄想症”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城管来了!"一声尖叫划破夜空,王文手忙脚乱地收起蛋炒饭摊子。三轮车的把手磕在膝盖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顾不得许多,推着车就往巷子里钻。大学毕业后,王文和自己的好兄弟一起合伙开了家饭店,可是由于二人没有经验并且确实难吃,致使生意惨淡,每天只有兄弟二人对桌痛饮,终于在坚持了一年以后坚持不下去了,散场之后只留下平均每人30万的信用卡负债。“创业”失败后,身无长处的王文没有办法只能...

小说简介
"城管来了!

"一声尖叫划破夜空,王文手忙脚乱地收起蛋炒饭摊子。

三轮车的把手磕在膝盖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顾不得许多,推着车就往巷子里钻。

大学毕业后,王文和自己的好兄弟一起合伙开了家饭店,可是由于二人没有经验并且确实难吃,致使生意惨淡,每天只有兄弟二人对桌痛饮,终于在坚持了一年以后坚持不下去了,散场之后只留下平均每人30万的信用卡负债。

“创业”失败后,身无长处的王文没有办法只能又撸了1万块,买了辆二手三轮车外带锅碗瓢盆整日做蛋炒饭为生并长期和城管斗智斗勇,打游击。

"站住!

"油渍斑斑的围裙在夜风中飘荡,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身后的呵斥声越来越近。

王文咬紧牙关,三轮车的轮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如果不是物理不允许,他恨不得把三轮车蹬出火星子。

突然,他脚下一空,整个人向前栽去。

"卧槽!

"这是王文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

......王文只觉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有人在他颅腔里敲锣打鼓。

他艰难地睁开眼,入目是一片狼藉的官道。

地上散着破碎的箱笼,绫罗绸缎被踩得稀烂。

几具尸首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渗进泥土,腥气扑鼻。

“这是……”王文下意识抬手揉了揉眼,却摸到一手黏腻。

借着昏暗的天光,他看清手上沾的是血,顿时吓得一激灵。

“狗剩,你他娘的装什么死?”

一个满脸横肉的土匪踹了王文一脚。

王文这才发觉自己穿着一身破旧粗布短打,手里攥着把生锈的刀,腰间别着个干瘪的钱袋。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这身子原主也叫王文,是个山贼,刚跟着大当家劫了一伙探亲的富户。

抢了财物,杀了家丁护院,还绑了队伍里的小姐和丫鬟。

打斗中,原主被人一棍敲中后脑,这才让现代的王文占了身子。

“不可能……”王文喃喃自语,“做梦也没这么离谱……”他使劲掐了掐大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的景象非但没消失,反而越发清晰。

远处传来马的嘶鸣,几个土匪正清点战利品,有人抱着绸缎傻笑,有人为了一串铜钱大打出手。

王文只觉天旋地转。

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躲城管的追捕,怎的突然到了这鬼地方?

他低头瞅了瞅自己的手,那是一双布满老茧的手,绝不是原来那双连勺都颠不明白的手。

“真他妈……穿了?”

王文心里涌起一股荒谬。

他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话本子,里头的主角不是穿成王爷就是将军,最不济也是个富家公子。

可他倒好,穿成个连名字都土得掉渣的山贼炮灰——狗剩,原主的小名,山寨里人都这么叫他。

王文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却觉双腿发软,险些又栽倒在地。

这身子比原来的自己瘦弱多了,胳膊细得像麻杆,连那把生锈的刀都差点拿不稳。

他机械地跟着其他土匪收拾战利品,脑子里却乱成了一锅粥。

“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王文心里哀嚎,“我连蛋炒饭都炒不明白,现在却要转职成山贼了,可是我的三轮车啊,我的通讯录啊.....”他想起那三十万的债务,若是爸妈和弟弟知道自己意外身亡,什么都没留下,只留下一堆欠条……再想到爸妈往昔的期望,弟弟从小对自己的崇拜,他不仅眼眶一热,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再死一回。

“老天爷,你玩我呢?”

王文绝望道,“求求你别玩了,把我送回去吧!

以后炒饭,我再也不会忘记放鸡蛋了......”就在这时,他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王文这才发觉自己早己饿得前胸贴后背。

他西下张望,其他山贼正兴高采烈地清点战利品,可仔细一瞧,这些“同行”大多面黄肌瘦,身上的粗布衣裳补丁摞补丁。

有个年轻山贼抱着半匹绸缎傻笑,露出的脚趾头在草鞋外冻得发紫。

“狗剩,发什么呆呢?”

横肉脸又踹了他一脚,那双露着脚后跟的破布鞋扬起一阵尘土,“赶紧收拾东西!

再磨蹭,小心大当家剁了你!”

王文踉跄着搬起木箱,这才注意到横肉脸腰间别着的“钢刀”竟是锈迹斑斑的柴刀。

山路崎岖,他瘦弱的身子摇摇晃晃,背上的麻袋压得脊椎咔咔作响。

前面扛米袋的老汉突然栽倒,袋口散落的竟是掺着谷壳的糙米。

“王老汉,你作死啊!”

领头的独眼龙挥着木棍抽打,“这可是过冬的粮!”

王文看着老汉蜷缩在尘土里,忽然明白,这些所谓的“山贼”,不过是一群没了活路的庄稼汉。

他们脚上的草鞋还沾着春耕的泥巴,握着武器的手掌结满老茧——那本该是扶犁的手。

“狗剩,你他娘的咋跟瘟鸡似的?”

旁边扛箱子的麻杆少年啐了口唾沫,他脖颈上还挂着半截褪色的红绳,许是哪个夭折孩子留下的长命锁。

王文低头看去,草鞋破旧,脚趾从裂口处露了出来,指甲缝里嵌着黑泥,像是从地里长出来的根须。

他怔怔地盯着那几根脚趾,恍惚间,原身的记忆涌了上来。

那天,天色阴沉,风卷着尘土扑在脸上,刺得人睁不开眼。

县衙的税吏踹开家门时,爹娘的脸色瞬间惨白。

爹的手抖得厉害,却还死死攥着那半袋麦种。

娘推着他往土墙边跑,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快走!

别回头!”

他翻过土墙时,身后传来税吏的喝骂,以及,爹娘低声下气的哀求。

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喘不过气来,脚下一滑,摔进了墙外的泥地里。

麦种的袋子紧紧贴在胸口,硌得生疼,可他不敢松手,也不敢回头。

风卷着枯叶从他脚边掠过,王文回过神来,脚趾上的黑泥依旧刺眼。

他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指抠了抠指甲缝,泥土簌簌落下,却怎么也抠不干净。

王文笑了笑,觉得自己倒真像只瘟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