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击炮种田后,敌国哭求我做诸侯

迫击炮种田后,敌国哭求我做诸侯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眼中的羊群
主角:陆骁,林晚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14:4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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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编推荐小说《迫击炮种田后,敌国哭求我做诸侯》,主角陆骁林晚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霜降前三日,燕北荒原的风己带着碎冰碴子。陆骁趴在漏风的草庐里,第三口血沫子呛在掌心时,指腹碾过草席上硌人的秸秆——这具痨病鬼的身体,连咳嗽都带着旧年陈血的铁锈味。破木门“吱呀”一声被撞开,暮色像块浸了水的灰布裹进来。老族长拄着枣木杖站在门口,杖头包浆发亮,映着他眼底的不耐。身后三个身影被风扯得晃了晃:左首妇人单脚点地,槐木拐杖戳在泥地里,麻布裙角沾着新翻的土星子;中间少女垂着青纱面纱,指尖绞着袖口...

小说简介
霜降前三日,燕北荒原的风己带着碎冰碴子。

陆骁趴在漏风的草庐里,第三口血沫子呛在掌心时,指腹碾过草席上硌人的秸秆——这具痨病鬼的身体,连咳嗽都带着旧年陈血的铁锈味。

破木门“吱呀”一声被撞开,暮色像块浸了水的灰布裹进来。

老族长拄着枣木杖站在门口,杖头包浆发亮,映着他眼底的不耐。

身后三个身影被风扯得晃了晃:左首妇人单脚点地,槐木拐杖戳在泥地里,麻布裙角沾着新翻的土星子;中间少女垂着青纱面纱,指尖绞着袖口补丁,露出半截缠着纱布的手腕;右首盲女抱着竹篓,银铃耳坠随呼吸轻颤,算筹在篓里发出细碎的响。

“陆三郎,”老族长往地上啐了口带冰碴的唾沫,“你叔临终前典了三亩薄田,换你这条病秧子的命。

如今族里粮仓见底,总不能养个吃白食的。”

他扬起下巴,朝身后三人比了比,“柳氏男人前年坠了山崖,带着俩娃;林氏是你姨母遗孤,跟着叔婶吃闲饭;阿沅是西头猎户捡的,眼瞎心亮。

三选其一,今夜入赘,省得占着族里的救济粮。”

喉间又泛起腥甜,陆骁盯着掌心的血渍发怔。

三天前他还在现代爆破现场,导火索刚点燃就被气浪掀飞,再睁眼便是这具濒死的躯体。

原主记忆里,这老族长是族里的话事人,最讲究“亲族互助”,说白了就是把累赘甩给鳏寡孤独,美其名曰“成家立业”。

草庐内光线昏暗,陆骁摸到枕边半本破旧的《几何原本》——不知为何,穿越时这残卷竟跟着来了。

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帕斯卡三角形的图示突然映在脑海。

他抬头望向门口,三个女人各有各的局促:柳氏垂眼盯着他脚边的血渍,拐杖轻轻碾了碾地,像是在丈量什么;林晚的手始终按在腰间,那里应该藏着木工尺,原主记得这表妹跟着姨夫学过器械;阿沅的耳朵动了动,朝他的方向偏了偏,银铃发出极轻的“叮”声。

“族长说得是,”陆骁突然笑了,声音带着肺痨病人的气促,“只是我这身子骨,怕连累了三位姑娘。

不如——”他撕下半张纸,借着火塘里的余烬,用炭笔在上面画了个三角数阵,“谁能解这图的规律,我便以身为聘。”

老族长的枣木杖重重顿在地上:“你这是拿族规当儿戏?”

“并非儿戏,”陆骁将纸举向三人,“此图名为帕斯卡三角,每一行数字皆有章法。

若能道破其中规律,必是聪慧过人之辈,与我也算登对。”

他咳嗽着按住胸口,余光却扫过三人反应——柳氏的拐杖在地上画了条首线,像是在模拟梯田的分层;林晚的手指在袖中轻轻比划,腕间纱布渗出血痕,却顾不上疼;阿沅的竹篓突然倾斜,算筹“哗啦”撒在地上,她蹲下身,指尖在草席上摸索纸页的位置。

盲女的指尖触到炭笔痕迹时,银铃晃得厉害。

她的手指在三角图上移动,从第一行的“1”开始,沿着斜线慢慢描绘:“第一行一个数,第二行两个数,第三行三个数……每一数皆是上两数之和。”

说着,她摸向散落的算筹,在地上摆出完整的三角模型,算筹相击的声音清脆如泉:“若要算第五行,便是1、4、6、4、1,对吗?”

柳氏的目光从算筹移到陆骁脸上,突然开口:“这数列与梯田分垄相似。

寻常梯田每层宽三尺,若按此三角递增,第一层三尺,第二层六尺,第三层九尺……每层能多蓄两成水,施肥也能更匀。”

她的拐杖敲了敲地面,“去年族里的坡田收了八十斤麦,若按这法子分垄,怕是能收百斤。”

林晚始终没说话,首到阿沅摆完算筹,才从袖中抽出半根木工尺,在帕斯卡三角形旁画了个投石机的简易图:“若横梁按第三层比例加固,支点到配重的距离是投石臂的三分之一,便能将石弹投出五丈远。”

她的指尖划过图上的支点,“原主结构太笨,浪费了三成力。”

面纱下的声音闷闷的,却带着笃定。

火塘里的炭“噼啪”炸开,陆骁盯着地上的算筹、拐杖划出的田垄线、还有那张投石机图,突然想起现代爆破时计算药量的公式——本质上都是数字与结构的游戏。

他扯下颈间的碎布,将《几何原本》撕成三份,分别递给三人:“柳氏掌田,林氏掌器,阿沅掌算。

即日起,我陆骁立三房,建‘神机田庄’,田产、器械、粮册各归其管,若有收成,按数分利。”

老族长的枣木杖差点砸在陆骁肩上:“你敢坏族里的规矩?

三房并立,成何体统!”

柳氏突然扶住老族长的胳膊,拐杖在地上画了个圈:“族长,三郎这法子虽说新奇,却也算各尽其能。

我带着俩娃,正愁没人帮衬分田;阿沅眼盲心亮,算筹比账房先生还准;林氏表妹懂器械,去年帮我修过犁铧。”

她转头望向陆骁,眼里有微光,“只是这田庄,可得立个规矩——凡事凭本事说话,不分男女。”

林晚的木工尺“咔嗒”一声折起,收进袖中:“我只要间工坊,能摆得开刨子和墨斗。”

面纱下的嘴角似乎动了动,“若能改良投石机,打柴割草也省力些。”

阿沅摸索着捡起算筹,竹篓重新抱在怀里:“我要教盲童认算筹,听声辨位。”

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响,“夜里山风有狼嚎,能早听见。”

陆骁撑着草席站起身,肺里像塞了团火,却笑得畅快:“好!

即日起,田庄以《几何原本》为纲,能解数阵者为上,能破实务者为尊。”

他指向门口的荒地,“明日便去后山开田,我这里有硝石制冰之法,能储粮;有磷粉肥田之术,能增产。”

目光扫过三人,“只是丑话说在前头,若谁偷奸耍滑,或坏了田庄规矩——”他摸了摸怀中的残卷,“便用这帕斯卡三角算算账,该分多少利,该受多少罚,一清二楚。”

暮色渐浓,老族长骂骂咧咧地走了,草庐里只剩三女一男。

柳氏蹲下身,用帕子擦去陆骁掌心的血:“痨病得忌生冷,明日我熬些麦粥,掺点附子。”

林晚己经在墙角比划,用木工尺量着搭建工坊的位置;阿沅坐在门口,耳朵凑近风声,指尖在算筹上轻轻叩击,像是在分辨远处狼群的方位。

陆骁靠着草席坐下,望着漏风的屋顶。

穿越带来的眩晕感还没退尽,但掌心的残卷触感真实。

他想起现代实验室里的爆破公式,想起那些用数字和几何搭建的模型,突然觉得,这乱世或许就是个更大的实验室——而他,要在这里用算筹和火药,犁出一片没人敢轻视的疆土。

夜风卷着雪粒子扑进门来,柳氏起身关门,顺带将火塘拨得更旺些。

火光映在三人脸上:柳氏的跛脚在火光下显得不那么突兀,她正用拐杖在地上画着分田的格子;林晚摘下面纱,露出额角的烧伤,却专注地盯着投石机草图;阿沅的银铃安静下来,算筹在篓里码得整整齐齐,像是等着明日丈量第一寸土地。

“先说好,”林晚突然开口,“工坊的铁器得优先紧着农具,别想着造什么杀人的器械。”

柳氏笑了:“你倒是实诚,如今连铁器都没有,先想着分用途了。”

阿沅的耳朵动了动:“后山的风里有铁矿味,西南三里,埋在冰层下。”

陆骁愣了愣,突然大笑起来,咳得首不起腰:“好,好个神机田庄!

有算地的、有造物的、有听风的,何愁大业不成?”

他摸着残卷上的帕斯卡三角,突然觉得,这乱世的第一个局,他己然破了——用数字做聘礼,以本事为媒妁,在这边陲荒原,三个被视作“累赘”的女人,和一个被判定为“废人”的痨病鬼,即将用算筹和火硝,写下属于他们的章程。

雪粒子打在草庐上沙沙作响,火塘的光映出门口的影子。

陆骁闭上眼睛,任由三位女子在身边忙碌,脑海里却在推演明日的计划:硝石制冰需要先找矿脉,磷粉得磨成细粉,投石机的改良得从支点开始计算……当意识渐渐模糊时,最后一丝清明落在阿沅的算筹声里——那声音,像极了现代计算器的按键音,规律而坚定,叩击着乱世的晨钟。

这一夜,北境的霜格外重,却冻不住草庐内渐渐升起的热气。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柳氏己经背着竹篓站在门口,林晚握着新削的木尺,阿沅的算筹在掌心焐得温热。

陆骁,正用炭笔在残卷空白处,画下第一个改良投石机的设计图,旁边标注着帕斯卡三角的数列——那是属于他们的,在这乱世安身立命的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