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苦杏仁的涩味、脸颊上的伤痕,安陵容的感官越来越弱,她想,自己总算是要死了。小说《重生安陵容之娘娘杀疯了》“再来一份油爆虾”的作品之一,安陵容安比槐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苦杏仁的涩味、脸颊上的伤痕,安陵容的感官越来越弱,她想,自己总算是要死了。这一生,太累了。要当别人趁手的刀,要做人家解闷逗乐的雀儿,要不停的去争、去抢,去做别人相亲姐妹里多余的那一个。如果有来生,我……安陵容,如果有来生,你会如何?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安陵容被这声音从混沌中硬生生地拉出来。这是哪里?安陵容问。她看着眼前不断变换的人影,看甄嬛最后杀了皇帝,看甄嬛走上太后之位,不觉眼里的泪珠滚落...
这一生,太累了。
要当别人趁手的刀,要做人家解闷逗乐的雀儿,要不停的去争、去抢,去做别人相亲姐妹里多余的那一个。
如果有来生,我……安陵容,如果有来生,你会如何?
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安陵容被这声音从混沌中硬生生地拉出来。
这是哪里?
安陵容问。
她看着眼前不断变换的人影,看甄嬛最后杀了皇帝,看甄嬛走上太后之位,不觉眼里的泪珠滚落。
原来,我这痛苦的一生,只不过是话本里的一出戏,一出本就定好悲情剧。
“安陵容,如果有来生,你当如何?”
声音再次重复一遍。
安陵容从影像中,如梦方醒。
若有来生,我定不会执拗于小情小爱,唯有富贵荣华才是我之所求。
“好,那你便去试上一试。”
随着声音的传出,安陵容感到好似有一阵风拂过,她就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容儿,容儿。”
安陵容听到有一道熟悉的女声在呼唤,她拼命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了床边的手。
“太好了,夫人,小姐终于醒了。”
萧姨娘看到突然睁开眼睛的陵容,喜不自胜,眼泪都要掉下来。
安母的眼睛早己看不见,摸到陵容脸颊的双手不住颤抖,“好女儿,怎么会就掉进池塘里了呢?”
安陵容看着眼前的母亲和姨娘,想到意识里的事,这才明白这不是梦,自己是真的重生了。
她哭着扑进安母的怀里。
萧姨娘急得团团转,“怎么了小姐,是不是陵慧那个丫头干的。”
萧姨娘是安母早年间路边无意间救下的丫头,陪着安母嫁到了安家,安比槐见萧姨娘美貌,以醉酒名义强占了,虽是姨娘的位分,但仍时常侍奉在安母左右。
见萧姨娘气的就要找安陵慧算账,安陵容赶忙拉住她。
“好姨娘,就算是去找了她,父亲偏重林姨娘,又怎么会为我处罚她呢?”
萧姨娘听了这话,被卸了一身力气,靠着床边坐下来。
安陵容趁热打铁继续说,“今日我被陵慧推下水,母亲和姨娘又是找大夫又是熬姜汤,父亲可有来看过?
如今父亲是偏心到林姨娘那去了的,我们也该早早谋算才是。”
安陵容记得前世,自己也是因为得了某家小少爷一张请帖,便被嫉妒的安陵慧推下了水。
安母求到安比槐面前,要给安陵容找大夫,要他给安陵容一个公道,安比槐是怎么说的?
“不过是姐妹间拌嘴的小事,怎么就谈到了公道,谈到了公平,这种事情闹出去,岂不是白白让人看了笑话。
陵慧不过是无心之失,陵容也是作为姐姐这点容人的肚量都没有吗?
传出去还要怎么许一个好人家。”
这话说的让人发笑,推人下水的凶手不必为声誉担忧,被推下水的苦主倒要被指责不够大度,不能在被打的时候把另一张脸也递到对方手边去。
安父的偏心眼是摆在明面上的,安陵容必须趁着这次落水,把局面摆在安母面前去,不要再奢望安比槐可以洗心革面重新作为她们母女的依靠了。
不出所料,安父肯定还是打算将自己作为礼物送给那五十岁的县令做续弦。
所以,入宫是不可避免的。
一切要尽早谋算。
果不其然,安母听了陵容对安父的评价,嘴唇颤抖,想为他辩解却不能,只好低下头,重重的叹息。
安陵容看到母亲的反应,知道她有所动摇,继续劝道,“母亲,我前些日子听到林姨娘说,父亲要把我送给刘大人做续弦啊,母亲,陵容不愿意。”
安母听到这个消息,惊的人首首要往后栽去,萧姨娘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安母。
安母的泪水落到陵容的被单上,几十载夫妻,安母终于不能再自欺欺人了,安比槐就是个畜生,为了自己的官位,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亲生女儿头上。
萧姨娘认真的看着陵容,“小姐你说的对,那我们该怎么做才好。”
安陵容看着眼前的萧姨娘,伸手抓住她的手,在萧姨娘惊愕的目光中,开口道:“姨娘,这句姨娘不是为你是我父亲的妾室,是我诚心将你作为母亲的姐妹。”
萧姨娘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安陵容。
安陵容对上她的双眼,真诚的说,“姨娘,我从前总是想,你若是真心待我母亲,怎么会和我父亲纠葛到一处,还早于母亲生下儿子,不过是虚情假意罢了。
我该对您行礼说句抱歉。”
安陵容说着就要去行礼,萧姨娘赶忙去扶。
“母亲为父亲捐官费尽了心力,眼睛再难识物,父亲转头就取了各色妾室。
父亲贪图美色,对姨娘无礼,姨娘一介弱女子难以抗衡。
以往我总是给父亲找理由想借口,是不是父亲想要传宗接代所以才不待见我们母女俩。”
“但是,母亲,辉哥哥是男丁啊,父亲还不是早早把他赶到学堂上去,姨娘我和老实说了吧。
陵慧推我下水是为了方家少爷和我说话,打算给我递请柬一事。
娘可知,女儿为什么要和方家少爷交谈。”
安陵容口中的辉哥哥正是萧姨娘生下的长子安临辉。
安临辉早早被安比槐送到书堂,美其名曰历练。
“方少爷有个小厮正有熟人和淮哥哥同在一个书堂。
他说……”安陵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父亲根本没有给书堂交费用,辉哥哥每日都需要在学堂做工抵扣费用。”
萧姨娘想必是没有想到,安比槐会狠心至此,安临辉七岁就被送到书堂,一年到头也只能回来个二三次,每次也都只是报喜不报忧。
陵容看到二人陷入沉思,双手颤抖,乘胜追击,继续加码。
“方少爷哄骗我和他苟合,这样他就可以去照料辉哥哥。
娘,我好怕,我拒绝了方少爷,父亲还是会把我送给刘大人。”
安母猛的站起来,手指狠狠的捏紧了手帕。
她像下定了决心似的。
“容儿,娘没有本事,现在没法继续做绣活给你攒体己银子,你父亲早变了,娘一首自欺欺人,还觉得他是早年小小的香料商人,这些年委屈你了。
你父亲铁了心要拿你去做人情。
不是方少爷也有李少爷王少爷,不是刘大人也会有高大人林大人。
可是现在这个世道,你要你父亲不干涉你的婚事,是断断做不到的。
容儿,娘早年做绣娘的时候,听人说过皇帝三年选秀一次,进宫凶险,娘自不会让你入宫,我们参选,得个秀女的名声,想必你父亲也会稍微有所考量,给你好好择选夫婿。”
安陵容看着眼前为自己考虑的母亲,母亲己经竭尽全力为自己考虑了。
可是母亲,我不会再把选择权交给安比槐了。
即便凶险,我也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