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尊乱世开修罗场

我在男尊乱世开修罗场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眼中的羊群
主角:陆骁,阿芜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13:4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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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古代言情《我在男尊乱世开修罗场》,讲述主角陆骁阿芜的甜蜜故事,作者“眼中的羊群”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残月被乌云吞尽时,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瓦上,溅起一片呛人的土腥气。陆骁是被小腿骨里钻心的疼惊醒的。他猛地睁眼,后脑勺磕在凹凸不平的石板上,混着雨水的腐臭味首冲鼻腔。左手下意识往腰间摸枪,却抓了满把湿黏的茅草——身下是半塌的茅厕,雨水正顺着墙缝往他脖子里灌。"咳……"喉间火烧似的痛,他刚要撑起身子,右腿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借着闪电的惨白光亮,他看清自己穿着灰布麻衣,裤管下露出一截扭曲的小腿——胫骨断茬...

小说简介
残月被乌云吞尽时,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瓦上,溅起一片呛人的土腥气。

陆骁是被小腿骨里钻心的疼惊醒的。

他猛地睁眼,后脑勺磕在凹凸不平的石板上,混着雨水的腐臭味首冲鼻腔。

左手下意识往腰间摸枪,却抓了满把湿黏的茅草——身下是半塌的茅厕,雨水正顺着墙缝往他脖子里灌。

"咳……"喉间火烧似的痛,他刚要撑起身子,右腿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借着闪电的惨白光亮,他看清自己穿着灰布麻衣,裤管下露出一截扭曲的小腿——胫骨断茬刺破皮肉,脓血混着雨水在脚边积成暗红的水洼。

"这他妈…不是维和区……"话音未落,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突然在颅腔里炸开。

大雍永和七年,北疆十三州尽丧蛮族铁蹄,圣旨命十五岁以上男丁尽数充军。

而他这副身子叫陆修然,十八岁的秀才,因拒娶县令侄女被毒瘸了腿,成了十里八乡的晦气象征。

昨夜被族长强塞三个"灾星"为妻,原主竟在拜堂时活活吓晕,栽进茅坑咽了气。

"轰隆——"雷鸣压着马蹄声由远及近,陆骁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这是他在中东战场养成的本能,不会错辨——至少五十匹战马正在三里外疾驰。

"哐当!

"茅厕破门突然被踹开,冷风卷着雨丝扑进来。

陆骁抬眼看见三道人影立在雨幕里,最前面的女子把柴刀往门框上一剁,刀刃离他鼻尖不到半寸。

"装够死了?

"声音像淬了冰的刀片。

陆骁借着闪电看清她的脸——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眉骨有道狰狞的疤,生生把双凤眼劈成两截。

粗布嫁衣胡乱裹在身上,露出半边麦色的肩头,雨水顺着锁骨滑进衣襟里。

这是姜红鲤,铁匠家的寡妇。

克死三任丈夫那日,她拎着烧红的铁钳站在县衙门口,硬生生把"荡妇"的刺字烙回了衙役脸上。

"要寻死也等圆房后。

"她俯身扯住陆骁的衣领,腕上铁镯磕在他喉结上,"老娘还没试过瘸子什么滋味。

"血腥气扑面而来。

陆骁瞥见她右手虎口新鲜的血痂——拜堂时原主昏厥,这女人怕是徒手劈了祠堂的门栓。

"阿芜,给他灌药。

"阴影里飘出个瘦小的身影。

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脖颈套着狗链磨出的血痂,赤脚踩在泥水里却无声无息。

她捧着豁口的陶碗凑近,睫毛上凝着水珠,瞳孔黑得瘆人。

陆骁突然按住她手腕。

指尖下的脉搏快得异常,少女裸露的胳膊上布满青紫掐痕,最新的一道还在渗血——是牙印,看齿痕不超过两个时辰。

"你咬的?

"他转头问姜红鲤。

铁匠寡妇嗤笑一声,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阿芜颈间:"这小哑巴拜堂时差点咬断喜婆的喉咙,该问你的新娘子……"话音未落,破空声擦着陆骁耳畔掠过。

三寸长的银针钉在茅厕梁柱上,针尾缠着红丝线嗡嗡震颤。

"戌时三刻。

"清冷的女声从门外飘来。

陆骁看见第三个女子倚在槐树下,嫁衣外罩着麻布医袍,发间别着枚古怪的银簪——簪头是半片柳叶刀的形状。

沈青禾,医家弃女。

三年前因剖开难产胞弟的尸体验毒,被宗族除名。

此刻她正用丝帕慢条斯理擦着手,脚边竹篓里探出半截花蛇的尾巴。

"尸僵己过颈项。

"她抬脚踢开竹篓,毒蛇顺着雨水游进暗处,"再耽搁,洞房就只能奸尸了。

"陆骁突然笑出声。

喉间的血腥气混着雨水的涩,激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在阿富汗被塔利班围困时他这样笑过,在刚果踩着战友尸体突围时也这样笑过。

"扶我起来。

"他攥住阿芜的手腕,感觉到少女瞬间僵硬的肌肉,"不是要圆房?

"姜红鲤的柴刀贴着他大腿根插进泥地:"瘸子倒是硬气。

""不硬气怎么做你丈夫?

"陆骁借着她的力站起来,伤腿踩地时眼前发黑,却瞥见阿芜偷偷用指甲在陶碗底划着什么。

带着血丝的水痕歪歪扭扭,依稀是个"逃"字。

雷鸣更近了,混着马蹄声几乎撞碎雨幕。

陆骁突然按住姜红鲤的后颈,就着她的手将柴刀拔起:"西北向,骑兵二十七,步兵过百,带云梯。

""你说什……""祠堂东南角有地窖,带着她们躲进去。

"他扯下颈间木牌摔在地上,"克妻?

老子偏要你们活到七老八十。

"沈青禾的银针擦着他喉结飞过:"疯症入脑了?

""未时二刻我在后院晒过硝石。

"陆骁踢开茅草堆,露出几块泛白的石头,"姜姑娘,劳烦你的火折子。

"姜红鲤瞳孔骤缩。

她认得这些石头——陆家祖上是炼丹的道士,后院总堆着这些招蛇的晦气东西。

但此刻瘸腿秀才眼底的光,比她熔化的铁水还要烫人。

槐树突然剧烈摇晃,惊起满树乌鸦。

陆骁听见熟悉的破空声——是箭矢撕开雨幕的尖啸。

"蹲下!

"他猛地扑倒姜红鲤,三支铁箭擦着发髻钉进土墙。

阿芜突然发出幼兽般的呜咽,陆骁转头看见她肩头插着半截箭矢,血水正顺着狗链往下淌。

沈青禾最先反应过来。

医女甩出银针缠住横梁,腕间丝线绷紧的瞬间,整个茅厕的顶棚轰然坍塌。

"进地窖!

"陆骁拖着伤腿摸向墙角的陶瓮,指尖触到冰凉的颗粒——是原主屯的硫磺。

混着雨水的硝石在地上泛着幽光,像撒了一地碎星。

姜红鲤突然抓住他后领:"你究竟是谁?

""你丈夫。

"陆骁把硫磺塞进她染血的掌心,"现在,帮我点个火。

"闪电劈开夜空时,二十七个蛮族骑兵撞开了陆家祠堂的大门。

他们没看见蜷缩在供桌下的老族长,也没注意东南角地窖缝隙里透出的血眸。

他们只记得那个瘸腿的秀才站在暴雨里,手中火折子映亮半边带血的脸。

然后天地间炸开一声惊雷,比他们屠过的任何一座城池的丧钟都要骇人。

火光冲天时,陆骁嗅到熟悉的硝烟味。

阿芜的指甲深深掐进他胳膊,沈青禾的银针抵在他死穴,姜红鲤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耳后:"你要是敢死……""嘘。

"他捂住寡妇的嘴,听见地窖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听,这是天雷劈恶人的声音。

"雨更急了,冲刷着茅厕废墟里焦黑的尸块。

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炸塌的山神像露出半卷鎏金竹简,简上"汜胜之书"西个篆字正在火中幽幽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