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腐臭的丧尸涎水顺着下巴滴在林疏影脖颈上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要死了。金牌作家“雾迟涉川”的现代言情,《末日重生,废柴千金竟是满级大佬》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林疏影林震山,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腐臭的丧尸涎水顺着下巴滴在林疏影脖颈上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要死了。上一世的记忆像潮水般倒灌——男友周明远攥着她的手腕往丧尸堆里推,他脸上的狞笑比丧尸的獠牙更让她心寒:"疏影,你不是总说要为我挡刀吗?这丧尸潮来得巧,正好让我试试真心。"剧痛从脚踝处炸开,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腿被丧尸啃得露出白骨,鲜血浸透了末世里好不容易攒下的淡蓝裙角。意识逐渐模糊前,她听见周明远在远处喊:"李哥,我把这累赘处理了,您说...
上一世的记忆像潮水般倒灌——男友周明远攥着她的手腕往丧尸堆里推,他脸上的狞笑比丧尸的獠牙更让她心寒:"疏影,你不是总说要为我挡刀吗?
这丧尸潮来得巧,正好让我试试真心。
"剧痛从脚踝处炸开,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腿被丧尸啃得露出白骨,鲜血浸透了末世里好不容易攒下的淡蓝裙角。
意识逐渐模糊前,她听见周明远在远处喊:"李哥,我把这累赘处理了,您说的晶核可别忘了......"再睁眼时,林疏影撞进一片浑浊的灰。
霉味裹着潮湿的墙皮味涌进鼻腔,她躺在一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的粗布被子磨得皮肤生疼。
抬头就能看见天花板上裂开的蛛网纹,墙根处还爬着几只指甲盖大的蟑螂。
"这是......"她撑着发颤的胳膊坐起来,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原主也叫林疏影,是林氏帮派老大林震山的养女。
这具身体从小被养在阁楼里,说是千金,实则连帮里杂役都不如。
三天前林震山谈妥了笔"大生意",要把她献给城外的"清道夫"组织当祭品,换一批稀缺的抗生素。
"咔嗒"。
门被踹开的声响惊得林疏影一颤。
"死丫头装什么死!
"穿着皮夹克的中年男人叼着烟卷冲进来,皮鞋碾过地上的碎碗片,"老子养你十年,吃我的喝我的,现在让你出点力就装病?
"林震山掐着她的下巴往上提,烟味混着酒气喷在她脸上:"清道夫的人后半夜就到,你给老子收拾利索点。
要是敢耍花样......"他拇指重重碾过她的唇,"老子让人把你丢去丧尸堆里喂狗!
"林疏影望着眼前这张扭曲的脸,前世被丧尸啃噬的剧痛突然清晰起来。
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首到血腥味漫上舌尖——不能暴露,现在的她只是个连一级异能都没有的废物。
"父...父亲..."她声音发颤,眼尾洇出泪来,"疏影不敢...只是这两天总做噩梦...""少来这套!
"林震山甩开她的脸,皮靴踢翻了墙角的破木凳,"张妈!
把她那身破衣服换了,别让清道夫的人嫌晦气!
"门"砰"地关上后,林疏影蜷缩在床角。
她望着墙上斑驳的水渍,前世的绝望与这世的危机在脑子里交织。
原主懦弱,但她不是——她记得上一世末世三年后的局势,记得哪些区域有未被洗劫的粮库,记得清道夫组织表面是物资掮客,实则在拿活人做丧尸病毒实验。
"叮——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稳定,荒野百宝箱空间种植系统绑定中......"机械音在脑海里炸响时,林疏影差点咬到舌头。
她猛地捂住嘴,视线慌乱地扫过门窗——确定没人注意后,才敢在心里默念"查看系统"。
眼前的景象瞬间转换。
入目是一片被木栅栏围起的田地,黑油油的土壤泛着湿润的光泽,旁边立着间小木屋,门檐下挂着竹编的菜篮,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锄头、喷壶和几包种子。
"本系统为荒野求生定制型空间,每日可收获三次种植物资。
当前等级1级,可种植范围:基础粮作物、普通蔬菜、低级药材。
"机械音再次响起,"新手任务:24小时内收集100斤大米、50斤面粉、20斤食用油。
任务完成奖励:空间扩容卡(+50㎡)、初级种植指南。
"林疏影指尖微微发抖。
末世最缺的就是粮食,原主这具身体弱得连三级丧尸都打不过,可她有前世的记忆——她记得城南废弃的第二粮库,前世被周明远带人洗劫时,自己曾偷偷看到粮库最里面有间密室,藏着半吨应急粮。
"叩叩。
"门被轻轻推开条缝,张妈的脸探进来。
这个五十来岁的老佣人手里攥着个蓝布包裹,眼角还带着刚才被林震山骂出来的红:"小姐,我...我偷拿了厨房最后半袋玉米粉,还有张婶给的咸菜。
"她把包裹塞进林疏影怀里,又掏出把磨得发亮的匕首,"这刀是我男人以前打猎用的,你收着...万一...""张妈..."林疏影喉咙发紧。
原主记忆里,这个总把热乎饭藏在围裙里带给她的老佣人,三个月后会为了替她挡一巴掌,被林震山打断肋骨,最后发着高烧死在柴房。
"傻丫头,哭什么。
"张妈粗糙的手抹掉她的眼泪,"我瞧着你今儿个眼神不一样,许是要转运了。
"她压低声音,"后半夜林震山要去码头接货,到时候看守的人最少。
你...你要是想跑,就趁那会儿。
"窗外的天光渐渐暗了。
林疏影摸着包裹里硬邦邦的玉米饼,指尖碰到匕首的刀柄,冰凉的触感顺着掌心爬进心里。
系统任务的提示在脑海里循环,她望着窗外渐起的暮色,突然笑了——前世被当成弃子,这一世,她要做执棋的人。
等月亮爬上生锈的铁窗时,林疏影把玉米饼和咸菜塞进怀里,匕首别在腰后。
她望着镜子里苍白的脸,轻轻扯动嘴角——这副柔弱的壳子,正好做最锋利的刀。
"系统,"她在心里默念,"我要去收点见面礼了。
"窗外的风卷着废土的沙粒打在玻璃上,像极了前世丧尸拍打铁门的声响。
但这一次,她不会再躲在门后发抖。
林疏影理了理被揉皱的衣袖,指尖抚过藏在发间的碎瓷片——那是刚才林震山踢翻木凳时,她偷偷捡的。
夜色渐浓,阁楼外传来守卫换班的脚步声。
林疏影望着窗台上落的一层灰,突然弯下腰,用碎瓷片在墙角划了道浅痕。
这是她的起点,也是所有伤害过她的人的终点。
林疏影的指尖刚触到门闩,木门外突然传来皮靴碾过碎瓷片的声响。
声控灯随着脚步声忽明忽暗,昏黄光晕里,林震山叼着烟靠在走廊栏杆上,火星在黑暗中明灭如鬼火。
他没穿皮夹克,只套了件洗得发白的灰衬衫,可那股子狠劲反而更扎人——前世她见过太多黑帮老大卸了武装的模样,越松弛,越危险。
"大半夜的,要去哪儿?
"他弹了弹烟灰,声音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板。
林疏影的心跳撞得肋骨生疼。
她望着对方眯起的眼睛,突然想起原主记忆里,上个月有个帮众私自藏了半瓶汽油,被林震山用铁丝穿了手掌吊在仓库门口。
此刻他的目光扫过她腰间鼓起的匕首轮廓,像淬了毒的刀尖。
"父...父亲。
"她攥紧怀里的蓝布包裹,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我、我睡不着,想...想去厨房找点水喝。
"林震山嗤笑一声,推开栏杆走过来。
他每一步都踩在地板的吱呀处,像在敲她的魂。
等走到面前时,他突然伸手扯过她怀里的包裹,粗布"刺啦"裂开道缝,几星玉米饼碎渣掉在地上。
"找水喝需要带干粮?
"他的拇指碾过她藏匕首的腰侧,"还藏了家伙?
"冷汗顺着林疏影脊背往下淌。
她望着对方指节上的刀疤——那是三年前和野狼帮火拼时留下的,原主曾躲在阁楼缝隙里看过全程,林震山用这只手拧断过三个男人的脖子。
"我...我怕黑。
"她垂下眼,睫毛簌簌发抖,"张妈说夜里凉,让我带把刀割块破布裹身子..."尾音发颤,像被风吹散的蛛丝。
林震山的手指在她腰间顿了顿,突然低笑起来。
他松开手退后两步,皮靴尖碾过地上的玉米渣:"行啊,去厨房。
"他歪头盯着她,烟蒂在指尖明灭,"要是敢耍花样——"他扯了扯嘴角,"你知道老子会怎么对付不听话的狗。
"林疏影望着他转身走向楼梯的背影,影子被灯光拉得老长,像条随时会反扑的蛇。
她摸了摸被捏红的腰侧,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走廊尽头的破窗漏进一阵风,吹得她后颈发凉——林震山没信她,但暂时不想现在撕破脸。
月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照出眼底翻涌的暗潮。
她望着对方消失的转角,攥紧了藏在袖中的碎瓷片。
今夜有些事该开始了,而第一步...她低头看了眼脚边的玉米渣,突然蹲下身,用碎瓷片在墙根划了道极浅的印记。
这是给林震山的饵,也是给她自己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