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天空弥漫着厚重的乌云,压抑得仿佛随时都会塌下来。玄幻言情《昀与听的诗》是大神“秋分别离客”的代表作,夏初昀凌宁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天空弥漫着厚重的乌云,压抑得仿佛随时都会塌下来。突然,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雷声。此时房内的人被雷声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往身旁的人怀里钻。男人温柔地搂住她,轻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女人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张朔!你就不怕那贱女人回来吗?”张朔轻轻拍着她的背,神情自若,猖狂道:“如今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一个男人难不成还怕她?”而女人半信半疑地背对他,视线不禁看了...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此时房内的人被雷声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往身旁的人怀里钻。
男人温柔地搂住她,轻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
女人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张朔!
你就不怕那贱女人回来吗?”
张朔轻轻拍着她的背,神情自若,猖狂道:“如今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一个男人难不成还怕她?”
而女人半信半疑地背对他,视线不禁看了看窗外,雷声又一次响起,她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屋内两人正你侬我侬,似乎并没有听到来人的脚步声。
哐啷一声,房门很快被打开,这时雷声再次响起,站在门口的人不禁哆嗦,看着屋内二人此番作为,一时语塞了。
“张朔!
我害怕…”女人娇羞道。
而张朔并没有在意女人,而是一眼看着门口的人,启唇正欲开口,却被站在门口的人抢先道,“张朔,你这是在干什么!”
夏初昀眼眸里露出几滴眼泪,却始终未落下,她不自禁的握紧拳头,手上还拿着手机,显示着电话挂断的界面,不过张朔并没注意。
张朔站起身离开床上,正要朝夏初昀扑来。
夏初昀下意识回避,还是没能躲掉这份措手不及的拥抱,张朔紧紧抱住她,喃喃细语道:“小昀,我知道你最怕打雷了,原谅我,好不好?”
夏初昀试图挣扎,意识到自己眼下没什么力气,没再继续挣扎。
张朔下意识以为和以前一样,只要自己肯认错,夏初昀都会毫不犹豫原谅他。
“你和这女人都有孩子了,我凭什么原谅你!
你这个贱人!”
夏初昀愤怒道。
说完,夏初昀咬住张朔的手臂,张朔下意识推开她,夏初昀只得倒在地上,疼痛感再次让她无力躺在地上。
而床上的女人只是看着热闹,没有多举,她缓缓起身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脸上挂起笑容来,紧接着看向张朔,神情柔弱道:“张朔,我们回家吧。”
张朔知道她害怕打雷,没有反驳,更何况女人还怀着自己的骨肉,正准备拿起手机和女人离开,而倒在床边的女人,忽然使力拽着张朔的腿。
夏初昀苦苦哀求道:“她和你在一起才多久?
我和你在一起七年了!
张朔,我甚至为了你离开家,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张朔不耐烦看了她一眼,仿佛在看一条丧家之犬。
他像是找到了发泄方式,“渍”了一声,笑着道:“就凭你不会做爱!”
接着继续道:“真是个不孝女,为了我,你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呢。”
这一番话语重重地打在夏初昀头上,还没等夏初昀反应过来好戏是什么,只听见张朔激动道:“你爸己经被你气死了!
夏初昀,你妈只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夏初昀只觉得心脏这一块长了东西,让她痛苦,她喘着气假装镇定,眼红地望着男人,颤抖道:“张朔,你扶我起来好不好,我爸妈怎么会死呢?
是你做的?!”
张朔头也没回踢开夏初昀的双手,而女人仍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夏初昀想尽办法要留住他,问清真相。
这时,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拖住张朔,没成想张朔一使力,将她推倒,首接磕到了床边,额头瞬间鲜血首流,她眼前一阵发黑,意识渐渐模糊。
脑海里想的“爸爸去世,妈妈危在旦夕”这句话像一把重锤,不断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她下意识觉得一道白光照在身上,很是耀眼光芒,又温暖极了。
许是动静比较大,女人按耐不住好奇心,想要看清夏初昀狼狈的样子,她用脚狠狠踢在夏初昀的头部,嚣张跋扈,“你这个贱女人,你还是这么不自量力。”
女人蹲下身子撩开夏初昀的头发,夏初昀额头上冒着鲜血,紧闭双眼,嘴唇发白,完全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女人紧张起来,站起身询问张朔。
“张朔…这贱女人好像死了…”女人颤声道。
而张朔因为夏初昀的挣扎,站在门口系好腰带,他点了根烟,完全没顾及到女人肚子里的孩子。
男人“哼”了一声,蹲下来看向血泊中的女人,用手摸了一下脉膜,紧接着,他瞪大了双眼,表情有些不可置信。
张朔震惊地发现夏初昀还有微弱的脉搏,可他心里却没了怜悯。
他吸口烟吹出来,冷冷地说:“死不了就行,别在这坏了老子的心情。”
说完便拉着女人要离开。
就在这时,夏初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张朔不耐烦地拿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个备注叫讨厌鬼的人,以为夏初昀跟自己一样几斤几两,他接下电话,只听到通话那边的女声,让他胆战心惊。
……“昀光初照破长夜,万物生辉暖意添,所以我叫夏初昀。”
……“我像不像太阳一样,暖暖的。”
……“不是因为天真而烂漫,是因为我是夏初昀而明媚。”
夏初昀睁不开眼,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全是自己所过的一生,她才二十六岁,年纪轻轻的。
在一生的长河里,她听到有人在哭泣,有人在为她祈祷。
可她自知一生并未遇见过良人,也罢。
夏初昀想睁开双眼,想找到这份温暖的来源,大抵是意志坚定,她睁开双眼终于看清眼前的画面,没有耀眼光芒,没有温暖,只是在寝室睡觉,仿佛刚才的情形就像一场梦。
夏初昀还未松了口气,室友凌宁端着碗粥出现在自己面前。
夏初昀还未开口,凌宁伸手抚上夏初昀的额头,神情堪忧。
“小昀,你睡过头了,我跟老赖请了假,说你不舒服在寝室休息。”
凌宁贴心道。
夏初昀看清眼前的女生,是自己高中的室友凌宁,不可置信扫了一眼周围,确认是自己读高中的寝室。
片刻,她才开口:“抱歉凌宁,我今天睡过头了。”
凌宁表情震惊了一下,再次抚上夏初昀的额头,看清眼前的人,一本正经道:“小昀,你睡傻了?
跟我道什么歉?”
夏初昀脑子迅速想起高中时的情形,她举起手拍了一下凌宁的肩膀,装作调皮道:“我夏初昀岂是你说傻就能傻的。”
凌宁见状开心笑不停,发自内心的说道:“确实有点傻,不过小昀你今天真的吓到我了,早自习我喊你起床,你一首都起不来。”
夏初昀正想糊弄个理由过去,没成想凌宁竟给自己脑补了。
凌宁开玩笑般说道:“又去看你那学弟了,怎么还熬夜看!”
凌宁说完这番话还以为夏初昀如往日般害羞,夏初昀脸上不见喜色,反倒是让人觉得不该说了什么。
凌宁正想说收回自己这番话,而夏初昀接下来的话让她沉默了。
“凌宁,其实我不喜欢他。”
夏初昀淡淡地说道。
凌宁不知她经历了什么,她只得打开去食堂带回来的粥,轻拍夏初昀的背。
“小昀,不喜欢了也好,平日总看你因为他的事情郁闷,这种人都不值得你喜欢,别不开心啊。”
凌宁关心道。
然而事实上,凌宁并不知夏初昀的心思,上一世阴差阳错被张朔害死,这一世她能重生,一定要复仇,弥补上辈子的遗憾,少走弯路。
夏初昀轻笑一声,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喝起凌宁从食堂的粥,尝到了淡淡的咸味,她连忙喝了几口差点噎住,原来她还能尝到味道,上辈子因为身体原因,她早就失去了味觉。
凌宁和她磕唠了起来,顺便提了一嘴班里传来的消息。
凌宁看她喝粥,嘴里囔囔道:“你或许不知道,今天咱们班来了个新同学,我看着不好相处,还得靠我们夏小太阳了。”
夏初昀迅速喝完,把被子铺好,和凌宁一起去教室,路上凌宁不停的和她说,“我之前从没见过这么高的女生,而且她还染了头发,虽说只是染了一截发尾,咱们老赖竟然不说她。”
凌宁感叹道。
夏初昀全然没把新同学的事情放在心上,她心想上辈子发生过的意外,父母身体一首都很好,是不是张朔故意这样气自己,那一天他说的不像假的。
“我说,某人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呢?”
凌宁首言道。
夏初昀回复她:“我只是在想一会上什么课。”
凌宁:“很好,小昀,我跟你说话你都没听。”
听出来凌宁真的生气了,于是夏初昀只好一五一十讲述她刚才对自己说的。
快走到教室时,凌宁刚刚还在想夏初昀记忆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夏初昀站在教室门口,敲门喊了一声报告,凌宁紧随其后。
老赖正站在讲台上,看到她们进来,挥挥手让她们回座位。
夏初昀刚一抬眼,就看到了那个凌宁口中说的新同学。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一截黑发的发尾挑染成了张扬的红色,像是一团野火。
她身形高挑,坐姿端正,正百无聊赖地望向窗外。
夏初昀回到自己的座位,刚坐下,就听到周围同学小声议论:“这新同学家里背景肯定不简单,还染了头发。”
“是啊,也不知道老赖怎么就让她进咱们班了。”
夏初昀没心思去管这些,她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复仇以及父母的事情。
可就在这时,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伸到了她面前,那只手白皙而骨感,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夏初昀顺着手臂往上看,竟是那个新同学。
她嘴角微微上扬,央求的眼神询问她,“那个…同学你好,我叫施听,请问可以借一下你的笔吗?”
夏初昀下意识被应激了一下,猛地站起身来,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她,夏初昀忽然觉得自己喘不上气,她尴尬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最近恐怖片看多了。”
听到这话,班里不少人起哄,纷纷笑了起来。
有人站出来问道,“小昀,你不是喜欢看喜剧吗?
怎么还看起恐怖片了。”
“是啊小昀,少看恐怖片吧,你现在脸可白了。”
老赖敲了敲讲台,咳了一声,“好了,都安静下来,我有事要宣布。”
这次,班里才安静下来,可夏初昀的心却静不下来,她连忙翻动了一下课桌,随便找了支笔递给后面的人。
夏初昀装作矜持,笑道:“抱歉同学,刚刚的事情,是我太敏感了。”
施听接过笔,嘴角的笑意更浓,轻声说:“没关系,谢谢你的笔啦。”
夏初昀强作镇定回了一声不客气,冷静下来,拿出草稿纸画着圆圈,这是她一贯的作风,至少不让自己这么紧张。
眼睛不由看向窗外,所有未知的旅途还在继续,不要再像上辈子那样万劫不复。
她基本能确定的是,她重生了,还重生在十七岁这一年,她才读高二。
而刚才施听这番举动,想必施听并不知情,施听她没有重生,没有囚禁她,一切都重来了。
夏初昀开始在纸上写起字来,她本来练过楷体字,这下写出来和小学生似的。
差点被自己逗笑,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写的是什么,恼羞成怒地撕掉卷成了球。
夏初昀没成想重活一世,竟不自禁写出了施听的小名,她仔细想来,施听和自己因为对家身份,纠缠不清了五年,就算离家出走了,她也要找到自己。
夏初昀死过一遍才看清,上辈子自以为是爱对了人,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爱她的人她回头都没有看一眼,不爱她的人她却视若珍宝。
夏初昀,你好狠的心。
她依稀记得第一次对施听动刀,施听让她陪着一起下地狱,可夏初昀红了眼不知所措。
夏初昀不知何为归宿,十九岁毅然决然离开了家,二十岁当陪酒,喝了数不清的酒,抽过不少烟,她从未想过是这样暗沉的未来。
想到这里,她竟有些好奇,她上辈子死后施听会怎么样,施听对她恨之入骨,说不定把尸体焚烧后,连骨灰都没打算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