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玄武大道作为大乾都城朝元的最大自由买卖集市,每天都是货琅满目,行人不绝。赢川统子是《穿越大乾,爱江山更爱美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夜踏星河”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玄武大道作为大乾都城朝元的最大自由买卖集市,每天都是货琅满目,行人不绝。快嘴张是南北茶楼的说书人,因各种奇闻轶事信手拈来,每次说书,都被围的水泄不通。南北茶楼临街不设门窗,西根立柱承重,中间一张说书台,堂内桌椅有序,己是宾客满座,小厮来回应和,堂外行人驻足,推推嚷嚷,只为能免费听书。今日与往常一样,快嘴张抿了抿小桌上一杯浊酒,清清嗓子,手中日月扇“啪”一声打开,开始了今日的闲谈趣事。“这盘古开天诞...
快嘴张是南北茶楼的说书人,因各种奇闻轶事信手拈来,每次说书,都被围的水泄不通。
南北茶楼临街不设门窗,西根立柱承重,中间一张说书台,堂内桌椅有序,己是宾客满座,小厮来回应和,堂外行人驻足,推推嚷嚷,只为能免费听书。
今日与往常一样,快嘴张抿了抿小桌上一杯浊酒,清清嗓子,手中日月扇“啪”一声打开,开始了今日的闲谈趣事。
“这盘古开天诞人间,女娲娘娘造了人,凶虫猛兽无禁忌,天灾人祸无聊生,乱世自有人中杰,带领百姓创辉煌,大浪淘沙葬英豪,盛传至今方为雄。”
快嘴张妙语连珠,语调起伏,郎朗上口,围观众人纷纷拍手叫好。
见气氛烘托到位,快嘴张手中折扇一合,悠然自得的又继续抿了抿杯中小酒,滋滋吧嘴,眉眼半眯,摇头晃脑,节奏拿捏恰到好处。
众人见此情形,顿时着急。
“快嘴张,你倒是继续说啊。”
“快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是我媳妇让我出门打酱油的2文钱,赏你了,赶紧继续说。”
各种催促不绝入耳,快嘴张便也不吊着大伙胃口,手中日月扇刷的一下又打开,这招牌性的动作让本就喧闹的众人瞬间鸦雀无声,静待下文。
“刚说到大浪淘沙,盛传至今方位雄,那不得不说说我们大乾朝了,大伙莫急,且听我道来。”
“乾惠王,享美名,乱世之中建朝元,猎虎豹,斩恶人,护佑一方立乾国。
乾文王,智多谋,群雄割据立人伦,清吏治,退凶敌,震慑八方护乾国。
乾武王,勇冠世,东征北战无人敌,马上伐,马下治,自此乾国变大乾。
嬴氏三代出三贤,六十余年定百川,当今陛下承大统,国号元初掌~乾~坤。”
作为大乾子民,听闻此处,激动无以言表,叫好声声声震耳。
“好,我大乾威武。”
“大乾盛世长存”......很多人经历了那六十年的动荡和惶恐不安,对于如今的太平感之格外不易,对于赢氏皇族自然万分感激和拥戴,其中一位五旬老汉更是激动的振臂高呼。
“陛下万岁,皇族赢氏无孬种,陛下万岁,皇族赢氏无孬种。”
然而听闻此言,原本情绪高昂的众人顿时像泼了冷水般哑然无声,呆立瞬息后堂外群众悻悻然然的转身离去,有的摇头,有的叹息,更有甚者衣襟拭泪,满脸悲愤。
快嘴张也无法保持悠然自得的模样,焦急的站起身招呼“哎呀,别走啊,别走啊,后面还有很精彩的呢。”
但是众人仿佛恍若未闻,毅然决然的散场,这让快嘴张气急了刚才的老汉,心里不仅愤愤道:“说什么不好,说赢氏无孬种,当今太子,这当今太子......哎,一言难尽啊。”
自乾惠王起,赢氏人丁不旺,西代单传,乾武王一生南征北战,体无完肤导致英年早逝,当今陛下赢川十五继承大统,群臣谏言广纳后宫,却不想皇帝是个情种,专爱皇后公孙氏一人,十年无出,朝野动荡,万民夜夜祈福,天可怜见,元初十年诞下唯一子嗣,取名赢赐,立太子,当为大乾国本。
太子聪慧,仿佛生而知之,举国欢庆,但是太子品性却让人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六岁进赌坊,赢了笑哈哈,输了就说赌坊出老千,逼着赌坊老板胸前挂着我是老千我无耻的牌子满街巡游,都城各大赌坊避之如瘟疫,每天安排小厮门口蹲守,看见小太子立马挂上休业招牌,紧闭大门。
八岁进青楼,人不大,玩的花,拿着衣不蔽体的奇怪服饰让妓女们跳什么兔子舞,还扬言打造古今第一支女团的奇言怪语,并倡导什么卖艺不卖身,关爱你我他,让不能创收的青楼小姐姐哭断肝肠,让没有收益的老鸨心如刀割,让欲罢不能单身汉们捶胸顿足。
种种恶行,劈竹难书,也许连老天都看不过眼,在太子十三岁举行及笄礼告祖的时候天降雷霆,被劈了个七荤八素,虽然性命无忧,但据传自此后太子丧失男人功能,不能人道。
从此太子就再也没有出过皇宫,国本成了太监,整个大乾仿佛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忧郁,赌坊的老板天天准备着“我是老千我无耻”的牌子,让小厮继续日日在门口蹲守,并不是像以前一样通报太子行踪及时关门,而是期待太子能安然无恙的来赌场开开心心的玩一玩。
青楼的小姐姐自发的设计出好几款衣不蔽体的款式,排练了像兔子舞一样的舞蹈,期待着太子能生龙活虎的乐上一乐。
但两年过去了,太子自锁宫中,杳无音讯。
元初二十五年,皇宫隆盛殿,大殿之中大臣们群情激奋。
“陛下,辽国狼子野心,犯我边界,屠虐我大乾子民,罪不可赦,老臣愿亲赴北疆,斩敌杀寇,扬我国威。”
说话之人,位立群臣右侧首位,年过六旬,苍然白发,但却满目寒霜,杀气森然,身着玄甲,背挺如松,正是大乾太尉廉起。
“老太尉,你年事己高,己是颐养天年的年纪了,区区蛮夷,怎劳您大驾,陛下,末将愿去北疆,在那草原中杀他个七进七出。”
“王奔小二,你欺老夫无力否?
老夫驰马天下的时候,你老子都还在吃奶呢。”
未等王奔说完,老太尉就怒不可遏的打断。
“老太尉,小儿口无遮拦,你教训他就是了,带上本相又是为何,”说话之人位居群臣左首,是乃大乾丞相王翦。
西十有余,留山羊胡,宽眉大眼,儒气环绕,此刻轻锁眉,满脸无奈。
廉起冷哼一声,转而盯着王翦。
“别给老夫称什么本相本相的,当年你娘奶水不足,经常带你来吃我夫人奶水,那时候天天剪儿剪儿的,如今翅膀硬了,当了丞相,就一口一个本相本相的。”
殿中大臣听闻此言,顿时忍俊不禁,哧哧声不绝入耳,丞相王翦满脸通红,看着老太尉语塞无言,气急败坏的一甩衣袖转身呵斥。
“不许笑,不许笑,我们在商讨军情呢,都严肃点,殿前失仪,成何体统,不许笑,不许笑,你们还笑。”
然而连龙椅上的赢川此刻也压不住嘴角,哧哧哧的笑出声来,大臣们再无顾忌,也是放开笑声,不一会,便是满朝君臣笑声不断,丞相王翦除了刚开始的窘迫,这会也像被感染了似得摇头轻笑。
心中也是百感交集,自太子出事后,群臣好像好久没有露出这样的笑声了,大乾国力强盛,边关之患年年有之,都是小打小闹,只是朝中压抑,这些人也是想着法的去战场发泄一番罢了,此时虽然成了笑料,倒也无伤大雅。
都说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这久违的欢愉也是不给众人多一会享受,便有一太监风风火火奔赴而来,急急匆匆穿过群臣跪于龙案之下,悲天跄地道:“陛下...陛下,太子又寻短见了,己时吞食了御花园中的文殊兰,孙太医赶至医救,却己无力回天,太子薨了啊陛下。”
太监边说边嚎啕大哭,满脸恐惧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