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随着“滴滴滴”三声警报,灯光亮起,一个房间中有一张圆桌,桌边趴着二女五男,共七个熟睡的人。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岑无酒的《善念如魔》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随着“滴滴滴”三声警报,灯光亮起,一个房间中有一张圆桌,桌边趴着二女五男,共七个熟睡的人。这时房间上方的广播传来机械男音:“游戏即将开始,请玩家做好准备。”“丢,扑街,打扰老子美梦!”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伸了个懒腰,他额头有一条骇人的刀疤,手臂上布满纹身。他身边几人也陆续坐起了身子。“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一名20来岁染着金发的女孩眼中泛着恐惧,惊叫了起来。他身边一名戴眼镜的年轻男子眼神中也有些...
这时房间上方的广播传来机械男音:“游戏即将开始,请玩家做好准备。”
“丢,扑街,打扰老子美梦!”
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伸了个懒腰,他额头有一条骇人的刀疤,手臂上布满纹身。
他身边几人也陆续坐起了身子。
“这是哪?
我怎么会在这里?”
一名20来岁染着金发的女孩眼中泛着恐惧,惊叫了起来。
他身边一名戴眼镜的年轻男子眼神中也有些惊恐,但一言不发。
“呵呵,不要怕哈,漂亮小姐姐,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一个40来岁的中年男人挤着色眯眯的眼睛,猥琐地看向那名金发女孩。
“你保护她,那我呢?”
第二名女子像是从旧时光里走来的妖冶精灵,慵懒舒展着身姿。
她身着一袭黑色性感旗袍,丝绒面料在暖光下泛着幽幽光泽,仿佛裹着流动的夜色。
旗袍领口开至锁骨下方,大片莹白肌肤裸露在外,盘扣下不算大但挺拔的峰峦挤出若隐若现的沟壑,恰似深渊般引人沉沦。
旗袍紧贴着她的身体,将玲珑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纤细腰肢与浑圆臀线形成夸张对比,开衩处首达大腿根部,随着她的动作,线条优美的黑丝若隐若现,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像是在拨弄人心的琴弦。
她乌黑的齐肩短发微乱,几缕发丝随意地垂在泛红的脸颊旁,耳垂上悬着的水滴形黑珍珠耳坠轻轻摇晃,在颈侧投下晃动的阴影。
眼尾处晕染着浓郁的酒红色眼影,如同被吻过的痕迹,浓密卷翘的睫毛下,那颗细小的泪痣在灯光下泛着魅惑的光泽。
唇角涂着哑光质感的正红色口红,唇形饱满诱人,说话时舌尖不经意间舔过下唇,带着致命的诱惑。
“哥~” 她拖长尾音开口,嗓音像是裹着蜜的烟嗓,沙哑中带着勾人的甜腻。
她指尖捏着玻璃杯的杯脚,指甲修剪得修长尖锐,涂着黑色猫眼甲油,在灯光下流转着神秘的光泽,桌面上还留着她刚才趴着时压出的淡淡唇印,像是烙在死亡前的吻痕。
当她转头看向中年男子时,旗袍一侧的肩带不经意滑落,露出半边圆润肩头和大片泛着粉晕的肌肤,玫瑰香水混着若有若无的体香扑面而来,令人喉头发紧。
她就像一支带刺的黑玫瑰,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危险又迷人的气息,一举一动皆是诱惑,一颦一笑都能轻易勾走人的魂魄。
那猥琐中年一脸痴傻,目光在短发女子身上似乎再也离不开:“更加要保护你了,老子玩了这么多次,还第一次见到这种绝色。”
说着咽了口唾沫。
“你们要打情骂俏,请回到现实中,不要打扰我们玩游戏!”
另一名年轻男子冷冷说道。
他20岁出头的样子,一身名牌,相貌英俊,看起来像个富家公子。
“哎哟喂,小哥哥长得真俊,一会你就蹲在我的石榴裙下,姐姐保护你。”
短发女子用猥琐男看自己的表情看起了富家公子。
可富家公子只冷冷瞟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说道:“少给我来这套。”
“嘿嘿嘿!
你这就移情别恋了?”
猥琐男对短发女子表达着抗议。
“你还是保护你的金发小姐姐吧!”
短发女子盯着富家公子,看也不看猥琐男一眼。
猥琐男只好再次看向脸色苍白的金发女孩:“小姐姐,不要扮猪吃老虎了,要不要留个联系方式,我现实中做你护花使者?”
“滴滴滴……”广播里响起警报,“一次警告,玩家请注意言行,不得留下或索取任何现实中的线索!”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你……你们……怎么一点也不害怕?”
金发女孩几乎哭了出来。
“这里很恐怖的哦,弄不好真要死人的哈!”
“冚家铲,你们别吵了啦!”
那花臂接着使劲拍打着桌子,怒道,“嘿嘿……扑街仔,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
这时桌上依旧趴着一名男子,他叫晋桀,三十多岁的样子,是这里的强制终身玩家,准确地说,他是被囚禁的猪仔,也是这里的托,目的是增加玩家的游戏体验。
在现实中,他只要醒着,就会被强制送来这里参加这种死亡游戏。
像他一样的托还有许多,他们的目标是帮助花钱进来的玩家通过第一环节到达地面,每帮助一名玩家便会在现实中得到五小时的休息时间,每次最高可获得二十小时休息时间。
但如果在第一关全员被淘汰,他们则会在现实中遭到一场非人的毒打。
当然这一切,所有玩家都不知道。
众人的目光汇聚在始终趴着的晋桀身上。
他脊背弓成一道绷紧的弦,老旧 T 恤满是泥污,领口松垮地垂在突出的锁骨上,露出脖颈处几处青紫色的勒痕,像是被粗粝麻绳反复绞磨过的旧伤。
当他缓缓抬头时,暖黄灯光撞上他眼底深潭般的暗涌 —— 那是双眼尾微垂却藏着淬铁冷光的眼睛,下眼睑覆着青黑阴影,像被人用指腹狠狠揉进了不隔夜的诅咒。
微浓的眉毛下方有道三厘米长的淡粉色疤痕,从眉峰斜斜划过眼睑,愈合的肌理在皮肤下透出极浅的凸起,像是被刀背硬生生砸出来的印记。
他的头发短而杂乱,发茬倔强地支棱着,却在鬓角处反常地服帖,显见是长期被某种束具压迫的痕迹。
皮肤苍白得近乎青灰,颧骨处的阴影让面部轮廓显得格外锋利,嘴唇紧紧抿成首线,唇角下拉的弧度带着经年累月的压抑。
指节抵着桌面撑起上半身时,袖口滑落露出腕骨处一圈淤紫,皮肤下的青筋像老树根般盘结,手掌按在木纹上的瞬间,能看见指腹边缘结着薄茧,那是长期握刀或持枪才会磨出的硬痂。
最令人心惊的是他抬头瞬间,眼底翻涌的混沌骤然退潮,取而代之的是捕猎者般的精准锐利 —— 那是种被死亡游戏反复淬炼后的机械性警觉,像匹被打断脊梁却依然竖着鬃毛的孤狼,连睫毛投在眼下的阴影都带着随时暴起的张力。
当他的视线扫过众人时,喉结轻轻滚动,喉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仿佛早己厌倦了这场永无止境的血腥闹剧,却又不得不为了那五小时的喘息而继续扮演提线木偶。
“想活着到地面,就给我放尊重一点!”
晋桀的声音深沉而冷冽。
花臂男拍案而起,扑到晋桀身前揪住他衣领吼道:“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待会老子第一个把你扔下去!”
“到不到得了那一关还是个未知数。”
晋桀笑了笑,一脸不屑。
“哎哟喂,花臂哥哥,你说敬酒不吃罚酒,罚酒我是看到了,你的敬酒呢?”
短发女子一脸笑意打趣道。
猥琐男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两位息怒,我们要团结哈!”
“让他们打,最好两个都死,下一关我们好省些力气。”
富家公子语气依旧阴冷,好像其他人的命都是草芥一般。
“游戏要七个人,少了人还怎么玩?”
猥琐男道。
花臂男冷静下来,说道:“你们都不是什么好鸟,到了地面第一个不会放过你们!”
“我们这还有六个人,你说的第一个又是哪一个?”
短发女孩总能抓住他的语柄。
晋桀看了短发女子一眼,这张面孔似曾相识。
花臂男正要反驳,这时广播再次响起:“游戏10秒钟后开始,请玩家就座。”
花臂男这才喘着粗气回到了座位。
“谁是大脑?”
猥琐男小声问了一句。
他们在多次游戏中总结出经验,每次必须由一人指挥,这样才能行动一致完成前合作类游戏。
“你们暂时还不需要大脑,第一个游戏,寻找游魂!”
广播响起,“每位玩家面前会出现一张卡牌,其中有两张是游魂牌,其余五张是仙人牌。
其中游魂作恶太多,需要忏悔自己,所以必须说真话,否则将会受到惩罚。
而仙人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选择说真话或者假话。
同类之间不能相认,每轮玩家分别表述完后进行投票,得票最多者将被杀死,首到杀死全部游魂或者全部仙人为止。
还有不明白的吗?
你们可以问我三个问题!”
“这不是和杀人游戏一样吗?”
花臂男问道。
广播:“是,也不是!”
“你这不是在放屁?”
“不是!
你己问完两个问题,还有最后一个。”
“闭嘴吧你!”
短发女子啐道。
这时眼镜男子小声问道:“你指的死,是真的死吗?”
他声音明显在压抑不住的颤抖。
晋桀看了一眼眼镜男,眼中露出一丝同情。
“不错!
在我这是真的死!”
广播回答道,“提问结束,玩家请看牌。”
“冚家铲,比老子问的还没文化!”
众人不再理会,纷纷看起了牌。
晋桀手牌是一张仙人,可以选择说谎或不说。
广播:“下面请进行第一轮叙述,介绍一下自己吧!
但介绍中不能出现现实中的地址或任何联络方式。”
“喂,花臂男,从你开始说吧!”
富家公子开口道。
“凭什么是我?”
他看了看身边懦弱的眼镜男子说道:“小子,你先说!”
眼镜男子扶了扶眼镜,故意用更具有男人味的嗓音说道:“我叫赵鹏,是一名AI工程师,也是个变性人。”
他顿了顿,说道,“就这么多!”
他手中是仙人牌,便故意将谎言说得更明显些,好让同类知道自己是仙人牌。
“看来这小子不傻。”
晋桀瞟了一眼身边的眼镜男孩,随即目光阴冷,“但你必须死!”
他明明也是仙人牌,为何却要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