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曾昔盯着手中的诊断报告,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小说叫做《霸总宠你入骨》,是作者杨先锋的小说,主角为江涛曾昔。本书精彩片段: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曾昔盯着手中的诊断报告,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报告单上"肝细胞癌,晚期"的字样在白炽灯下不断晃动,与妊娠检测单上鲜红的"阳性"标识重叠成一片模糊的血色。走廊尽头传来护士推车的轱辘声,混着隔壁产房婴儿的啼哭,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来回切割着她的神经。"小昔,你爸在楼下等了半小时了。"母亲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带着不耐烦的尾音,"江涛那小子又在公司楼下堵你?我早说了,凤凰男就是死缠烂...
报告单上"肝细胞癌,晚期"的字样在白炽灯下不断晃动,与妊娠检测单上鲜红的"阳性"标识重叠成一片模糊的血色。
走廊尽头传来护士推车的轱辘声,混着隔壁产房婴儿的啼哭,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来回切割着她的神经。
"小昔,你爸在楼下等了半小时了。
"母亲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带着不耐烦的尾音,"江涛那小子又在公司楼下堵你?
我早说了,凤凰男就是死缠烂打......""妈,我怀孕了。
"曾昔打断她的话,喉咙里像卡着块烧红的炭。
听筒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父亲雷霆般的怒吼:"立刻去把孩子打掉!
明天我就让你和朱氏集团的少东家订婚!
"暴雨在这时倾盆而下,曾昔站在医院顶楼的消防通道里,任凭雨水浇透全身。
手机屏幕亮起,是江涛发来的消息:"宝宝,今天接了三个通宵的项目,等发工资带你去吃日料。
"配图是他布满裂口的手,握着两个干瘪的馒头。
泪水混着雨水滑进嘴里,咸得发苦,她想起昨夜他顶着40度高烧,却坚持要爬起来送外卖,说"想给我们的宝宝攒奶粉钱"。
铁门突然被撞开,曾父带着保镖冲进来。
鳄鱼皮鞋踩碎满地水洼,他劈手夺过诊断书,老花镜后的眼睛瞬间瞪大:"癌症?
你非要和那个穷光蛋在一起,现在好了,全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母亲扑过来揪住她的头发,翡翠镯子砸在她锁骨上:"赶紧去堕胎!
朱少爷愿意娶你是天大的恩赐!
"曾昔被拖进保姆车时,瞥见后视镜里自己狼狈的模样——苍白的脸、凌乱的发丝,还有小腹处微微隆起的弧度。
她突然剧烈挣扎,指甲在父亲脸上抓出三道血痕:"我要生下来!
江涛会照顾我们!
"换来的却是保镖重重的耳光,世界在剧痛中陷入黑暗。
醒来时,她被锁在曾家老宅的阁楼里。
雕花窗外暴雨如注,红木桌上摆着堕胎手术同意书和朱少的生辰八字。
曾母隔着门缝冷笑:"江涛来求过三次,都被我骂走了。
我说你嫌他穷,跟野男人跑了。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刀,剜得她心脏抽搐。
她摸着逐渐显怀的肚子,在雷声轰鸣中,用发卡撬开了生锈的窗栓。
顺着藤蔓滑到地面时,绣着并蒂莲的丝绸睡衣己被荆棘划成碎片。
曾父举着拐杖追出来,白发在风中狂舞:"踏出这个门,就别再认曾家!
"曾昔跪在青石板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渗出的血珠混着雨水,在地面晕开暗红色的花。
她最后望了眼门楣上"积善之家"的匾额,转身冲进雨幕。
闺蜜甜甜的出租屋在城中村最阴暗的角落。
当曾昔浑身湿透地砸开房门时,甜甜尖叫着抱住她:"江涛来找过你!
他在你家跪了整整一夜,额头的血把台阶都染红了!
后来他突然消失,听说是去南方打工......"曾昔蜷缩在发霉的床垫上,无声地流泪。
她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发誓,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生产那日,雷雨格外肆虐。
曾昔在破旧的小诊所里痛得几乎昏厥,恍惚间听见护士说"产妇肝癌晚期,随时有生命危险"。
她死死攥住床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保孩子......一定要保住......"当婴儿的啼哭划破雨幕时,她望着女儿右颊那对浅浅的酒窝——和江涛的一模一样,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七年后的清晨,曾昔把女儿小雨瞳送到幼儿园。
七岁的孩子扎着歪歪扭扭的马尾辫,书包上挂着江涛当年送的小熊挂件。
"妈妈早点来接我。
"小雨瞳踮脚亲了亲她的脸颊。
曾昔望着工业园方向新立起的巨型广告牌,上面"江氏集团入驻道州"的烫金大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她捏紧怀里的简历,指甲再次掐进掌心——这次,她一定要找到江涛,亲口告诉他,当年那句分手,是怎样剜心刻骨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