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归来,掀翻天下

祸害归来,掀翻天下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袖手无言
主角:秀儿,秀儿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11:4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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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书名:《祸害归来,掀翻天下》本书主角有秀儿秀儿,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袖手无言”之手,本书精彩章节:“妖孽!”我踩在祠堂的供桌上,双手掐住术士的脖子。这老巫公刚摇完铜钱,说我命宫带煞,还往我爹手里塞了张驱邪符。娘的。一张破黄纸,要价十两银子,顶我十个月月例了。“此女乃煞星转世,是千年不遇的祸害!”他双脚离地乱蹬,嗓子里挤出阵阵气音,“八年、八年后必有血光之灾。”满堂哗然中,我咧嘴一笑。“老巫公,我先克死你!”我跳下揪住他衣领,一个过肩摔首接抡成陀螺。“砰!”他干瘦的身躯砸翻香案,撞得老祖宗画像都...

小说简介
“妖孽!”

我踩在祠堂的供桌上,双手掐住术士的脖子。

这老巫公刚摇完铜钱,说我命宫带煞,还往我爹手里塞了张驱邪符。

娘的。

一张破黄纸,要价十两银子,顶我十个月月例了。

“此女乃煞星转世,是千年不遇的祸害!”

他双脚离地乱蹬,嗓子里挤出阵阵气音,“八年、八年后必有血光之灾。”

满堂哗然中,我咧嘴一笑。

“老巫公,我先克死你!”

我跳下揪住他衣领,一个过肩摔首接抡成陀螺。

“砰!”

他干瘦的身躯砸翻香案,撞得老祖宗画像都在晃悠。

待术士再抬头时,满脸是血地尖叫,“趁早将她赶出去,以保家宅平安。”

“孽障!”

我爹拍案而起,暴怒声和姑母的尖叫混在一起。

“当着族人的面还敢行凶?”

“爹!”

我踩住术士抽搐的手,从他袖袋里抖出一锭银子,扔到地上踢过去,“您猜,这钱是买驱邪符的?

还是买儿性命的?”

祠堂死寂了一瞬。

我目光扫视西周,发现熟悉面孔都在。

莫氏换身素白孝服,坐在门口靠边的位置,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活像只偷腥的猫儿被鱼刺卡了喉咙。

“跪下!

“我爹怒喝声在祠堂内炸开,惊得地上香灰腾起三尺青烟。

我挺首脊背跪在地上,死死盯着祖宗牌位,檀香混着血腥气钻入鼻腔。

莫氏那件染血的衣裳,此刻正像枯死的蝶翼,干涸发黑地蜷在我脚边。

我猛地将血衣甩向术士,“老巫公既会算命,不如算算这血衣主人何时遭报应?”

祠堂里顿时炸开了锅,各种斥骂声不绝于耳。

莫氏身子发颤,突然捂住心口,残花败柳似的瘫在丫鬟怀里。

“主君!”

丫鬟珠儿哭嚎,“姨娘被煞气冲撞了!”

多熟练的戏码。

我冷笑着撕碎驱邪符,想起前日在后院撞见的腌臜事。

当时我正蹲在瓜架下啃香瓜,没曾想啃出个惊天大瓜。

只见莫氏和野汉子抱得跟麻花似的,咬着人家耳朵发骚,“老鬼以为补品是养胎,其实都进了你儿子的嘴。”

野汉子声音带着不甘,“你们娘俩在这里锦衣玉食,总好过跟着我颠沛流离,他日等老子混出头,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嗯,我等你。”

莫氏声音又黏又滑,“把这个带在身上,也好有个念想。”

“什么?”

“这是对鸳鸯佩,我留一块,你带一块,以后见佩如见人。”

屋内静了片刻。

接着传出此起彼伏的咏鹅声,连窗纸上的剪影都跟着撒欢。

我默数三十个数。

野汉子蒙着面溜出来,忙得裤腰带都没系紧,左右张望两下,一个跟头翻上屋脊。

我躲在暗处差点笑出声。

我爹这顶绿帽子,戴得比草原还辽阔。

莫氏肚子里怀的孩子,分明是给他准备的惊喜盲盒,还随机附赠野生大礼包。

不行。

绝对不能让李家当接盘侠!

我飞奔到前院,把此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母亲。

她因生弟弟时难产,身子骨虚得厉害,躺在被褥里薄得像张纸,连呼吸都抖成碎片。

可听完我的话,竟强撑着支起身子,那双眼睛燃着令人心惊的怒火。

沉吟良久,终于开口:“事关家族荣辱,烂到肚子里,一个字都别说。”

“阿爹呢,不告诉他吗?”

“你的话,他不会信的。”

也对。

这种事非同小可,仅凭我一面之词,实在令人难以信服。

何况。

自打我记事起,我爹就厌恶我,都不拿正眼看我一下。

那份父爱,七分给了儿子,三分给了庶女,我连点余温都捞不着。

在他眼里,莫氏就是朵解语花,我不过是个上房揭瓦的混世魔王。

就算我当场揪着莫氏的头发对质,她也必定矢口否认,还会说我们娘俩合伙诬她清白。

“难道就这样算了?”

我咬了咬牙,“任由莫姨娘生下野种,继续祸害李家?”

我娘声音轻得像片落叶,“等娘养好身子,等她生产后,滴血验亲。”

滴血验亲?

这法子根本不靠谱!

万一血液相融,岂不为他人做嫁衣裳,白白便宜了那对狗男女。

我盯着母亲枕边那碗凉透的药,还有襁褓中皱巴巴像猴子的弟弟。

有些事,得自己做。

于是。

今天清晨我偷溜出府,跑进山里采些草药,回来制成了堕胎丸,准备找机会让莫氏服下。

可是我徘徊到日影西斜,始终狠不下心付诸行动。

即便是野种,也是条生命。

他有什么错呢?

就在此时,珠儿领着粗使婆子踹门而入,乌发缠颈好似索命绳,脸上未干泪痕泛着青白。

“就是三娘子!”

珠儿尖着嗓子,指甲几乎戳进我眼里,“就是她给姨娘下了药,害得小公子没了!”

不等我开口辩驳,两个婆子己扭住我胳膊往外拖。

门槛绊得我踉跄几步,回头正看见珠儿把堕胎丸收入袖中。

“主君——”莫氏带着哭腔唤了声,将我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三娘年纪小不懂事,妾不怪她,可未出世的孩儿,可是您的骨血啊!”

她的眼泪说来就来,顺着脸颊成串地往下掉,偏偏眼尾那抹胭脂半点不花。

啧。

这演技,连院里摇尾巴的狗都自愧不如。

我舌尖顶了顶上颚,歪着头大骂术士:“老巫公,你这般卖力唱戏,到底是收了莫姨娘的银子,还是受了哪个野汉子指使?”

“混账,这是我的座上宾。”

我爹手里的茶盏摔得粉碎,溅起的瓷片划破了他的衣角。

最后两字从牙缝里碾出来时,他另一只手己抽出家法鞭,众目睽睽之下绕到我身后。

“啪!

“浸水的鞭子抽在后背,每一下都像剐下一层皮,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全身。

我咬破舌尖,硬生生把惨叫咽回去。

“小小年纪,就敢谋害子嗣,长大还得了?”

我爹的咆哮混着鞭声炸响,在地板上留下细碎的血渍。

“孽障,你可知错?”

“我没错!

我不认!”

我梗着脖子回呛,齿缝里渗出血沫。

“看我不打死你!”

当第六鞭凌空劈下时,我娘从病榻上赶来撞进祠堂,像片枯叶拦在我与鞭影之间。

单薄的外衣被鞭梢撕裂,后背瞬间绽开一道血线。

“主君,你要打,就打我这个没用的娘。”

我娘咳得气若游丝,却将我死死箍在怀里。

姑母和伯母的指甲掐进她的手臂,一边说一边往后拽,“主母要包庇祸害几时?

莫非家法是摆设,治不得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