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精绝双生,鬼洞轮回

鬼吹灯:精绝双生,鬼洞轮回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夜班喝奶茶
主角:胡八一,雪莉杨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11:4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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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现代言情《鬼吹灯:精绝双生,鬼洞轮回》,由网络作家“夜班喝奶茶”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胡八一雪莉杨,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潘家园的日头刚爬过青瓦墙头,胡八一的解放鞋就碾过了满地碎瓷片。他鼻梁上架着从内蒙古淘来的茶色墨镜,帆布包里装着半块从牧民手里换来的老羊皮地图,裤脚还沾着鄂尔多斯荒原的黄沙——这是他退伍后第三次来京城倒腾古玩,却没想到刚踏进“金西福”古董店,就听见里间传来王胖子的叫骂声。“你丫这青铜鼎足上的绿锈,分明是用醋泡了三天三夜!”王凯旋正把个三足鼎往檀木柜台上掼,圆滚滚的肚子把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衬衫绷得发亮。...

小说简介
潘家园的日头刚爬过青瓦墙头,胡八一的解放鞋就碾过了满地碎瓷片。

他鼻梁上架着从内蒙古淘来的茶色墨镜,帆布包里装着半块从牧民手里换来的老羊皮地图,裤脚还沾着鄂尔多斯荒原的黄沙——这是他退伍后第三次来京城倒腾古玩,却没想到刚踏进“金西福”古董店,就听见里间传来王胖子的叫骂声。

“你丫这青铜鼎足上的绿锈,分明是用醋泡了三天三夜!”

王凯旋正把个三足鼎往檀木柜台上掼,圆滚滚的肚子把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衬衫绷得发亮。

“当胖爷我没见过真家伙?

去年在房山刨出来的明器,比你这玩意儿规整三倍!”

大金牙堆着笑往后退,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哎哟王爷,您轻点手!

这可是正经河南安阳出土的……”话没说完,就见胡八一斜倚在门框上,中指敲了敲贴满“保真包退”的木牌:“金爷,您这‘包退’二字,该不是用浆糊掺了锅底灰写的吧?”

古董店里的伙计们面面相觑。

胡八一抬手摘下墨镜,眼尾的疤痕在晨光里泛着淡红——那是在昆仑山被雪豹抓的,也是他和王胖子在部队时结下的“战友情勋章”。

王胖子见他来了,立刻叉腰补刀:“老胡你来得正好,金老西说这鼎是商晚期的,我看顶多是上周的!”

大金牙额头冒出汗来,突然瞥见胡八一腕子上的红斑——三个月前这俩人来卖辽代瓷碗时,他就注意到这诡异的红色印记,形状像被火烧过的眼睛。

正要开口,外头突然传来自行车铃铛响,一辆二八杠猛地刹在店门口,车把上挂着的牛皮纸袋被甩得晃荡。

骑车的女人穿着米色风衣,长卷发用丝巾随意扎着,脚蹬半旧的登山靴。

她摘下皮质手套,露出掌心同样隐约的红斑,目光首接落在胡八一身上:“胡先生,王师傅,新疆考古队的介绍信,在中科院考古所压了三天了。”

王胖子吹了声口哨:“嚯,美利坚来的洋妞?”

话没说完就被胡八一 胳臂 顶了腰。

女人从风衣内袋掏出信封,开口却是京片子:“Shirley 杨,美籍华裔。

家父曾参与 1974 年精绝古城科考,贵部队档案里,应该有我们在昆仑山遭遇火瓢虫的记录。”

胡八一的手指骤然收紧。

去年在昆仑山执行测绘任务时,他们确实遇到过能焚金化铁的红色瓢虫,同行的两个战士被烧成焦炭,而眼前这女人,正是当时带队的雪莉杨——他永远记得她在九层妖楼废墟里,用勃朗宁手枪抵住自己太阳穴的模样。

“介绍信里没提精绝古城。”

胡八一接过信封,没拆封就闻到淡淡霉味,像是夹着沙漠的干燥气息。

雪莉杨从颈间摘下玉佩,羊脂白玉在晨光里泛着幽蓝,雕着的眼球图腾竟与精绝女王棺椁上的纹饰分毫不差:“七天前,我在父亲的遗物里发现这个。

胡先生,您腕上的红斑,最近是不是开始发烫了?”

王胖子的嬉笑突然凝固。

他卷起袖子,露出手肘内侧同样的红色印记——自从从昆仑山回来,这红斑就像活物般,每逢阴雨天就隐隐作痛。

雪莉杨指尖抚过玉佩上的瞳孔:“精绝女王的诅咒,在鬼洞关闭后并没有消失。

新疆考古队在塔克拉玛干发现了新的遗迹,壁画上的星象,和我们在昆仑山看到的……够了。”

胡八一突然打断,信封在掌心捏出褶皱。

他记得在九层妖楼,雪莉杨曾对着日军要塞的楔形文字流泪,记得她父亲笔记里夹着的精绝女王画像,更记得自己在鬼洞边缘看到的幻象——无数双眼睛从黄沙里睁开,每只瞳孔都映着他和胖子的脸。

雪莉杨盯着他腕间的红斑:“考古队需要熟悉西域地形的向导,报酬是……我们不去。”

胡八一转身要走,却被王胖子拽住后领:“哎老胡,别这么急啊!

胖爷我还没问清楚,这趟活儿给多少安家费?”

雪莉杨突然笑了,从纸袋里拿出个漆盒:“除了报酬,还有这个。”

打开盒盖,里头躺着半枚残破的玉符,边缘焦黑如被火灼烧,上面刻着的“摸金”二字,正是胡八一祖父那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记载的图腾。

胡八一的呼吸骤然变重。

他认出这是摸金符的残片,和祖父临终前塞给他的半块严丝合缝。

雪莉杨盯着他震惊的眼神:“在精绝古城遗址,我们发现了完整的摸金符,还有……您祖父的笔记。”

店外传来收废品老汉的吆喝,阳光突然被乌云遮住。

胡八一盯着玉符上的血沁,仿佛看见祖父在煤油灯下咳嗽的模样——老人临终前反复念叨“鬼洞不空,诅咒不止”,而此刻雪莉杨的玉佩、王胖子的红斑、还有这半块摸金符,正像三根丝线,将三年前昆仑山的噩梦,重新系紧在他手腕。

“说吧,”胡八一接过漆盒,金属扣环硌得掌心发疼,“什么时候出发?”

雪莉杨的目光掠过他和王胖子的红斑:“三天后,乌鲁木齐。

另外——”她指尖轻点玉佩上的眼球,“这次带队的陈教授,是 1974 年科考队唯一幸存者。

他说,精绝女王的棺椁里,根本没有尸体。”

王胖子咽了口唾沫:“没尸体?

那咱们当初在昆仑山看见的……是活祭。”

雪莉杨扣上风衣纽扣,“精绝女王用活人养棺,而那些被选中的祭品,腕上都有这样的红斑。”

她转身跨上自行车,车铃在巷子里荡开:“记得带上黑驴蹄子,这次要穿过的,是塔克拉玛干的‘死亡之海’。”

胡八一望着她的背影,突然发现风衣下摆露出半截皮鞭——正是当年在九层妖楼,他看见雪莉杨抽打火瓢虫时用的那根。

王胖子凑过来戳了戳漆盒:“老胡,这趟油水看样子不少啊。”

“油水?”

胡八一冷笑一声,摸了摸腕上的红斑,“怕是要把咱们的老命,都算在油水里头。”

大金牙躲在柜台后擦汗,突然听见胡八一低声对王胖子说:“把咱那套摸金符带上,再去黑市弄两盒黑驴蹄子——记住,要新疆和田的,那儿的驴啃过胡杨木,蹄子带火性。”

王胖子骂骂咧咧往外走:“你丫倒是会使唤人!”

当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雪莉杨停在街角的槐树阴影里。

她摘下玉佩,对着阳光凝视眼球图腾,瞳孔深处隐约映出鬼洞的漩涡——那是三天前她在父亲地下室发现的秘密,家族相册里,祖母年轻时的照片上,腕间同样有灼烧的红斑。

“爷爷,”她轻声对着玉佩开口,“这次,我会找到雮尘珠的下落。

就算要打开鬼洞……”风卷起满地碎瓷,她把玉佩塞进风衣内袋,金属扣环硌着心口——那里,还藏着半张发黄的信纸,上面是父亲临终前的字迹:“别相信陈教授,他的眼睛,早就被鬼洞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