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不如造反?不,我全都要!

种地不如造反?不,我全都要!

分类: 玄幻言情
作者:三明治有点咸
主角:赵铁柱,张富贵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11:2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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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玄幻言情《种地不如造反?不,我全都要!》是大神“三明治有点咸”的代表作,赵铁柱张富贵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我盯着土墙上漏下的月光,听着祖母压抑的咳嗽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掌纹里还残留着前世打键盘的茧子,可眼前这漏雨的茅屋、土炕上咳得发抖的老人,还有蜷在草席上用破棉袄裹住自己的小丫头,都在提醒我 —— 林牧死了,现在我是陈砚舟。“阿兄,喝口水吧。” 小蝶跪坐在炕边,递来半块硬饼,陶碗里的水映着她青肿的左眼。昨天她去后山挖野菜,被草蛇咬了手,却把挖到的半筐蕨根全塞给我,自己躲在柴房啃树皮。我接过碗时,触到...

小说简介
我盯着土墙上漏下的月光,听着祖母压抑的咳嗽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掌纹里还残留着前世打键盘的茧子,可眼前这漏雨的茅屋、土炕上咳得发抖的老人,还有蜷在草席上用破棉袄裹住自己的小丫头,都在提醒我 —— 林牧死了,现在我是陈砚舟。

“阿兄,喝口水吧。”

小蝶跪坐在炕边,递来半块硬饼,陶碗里的水映着她青肿的左眼。

昨天她去后山挖野菜,被草蛇咬了手,却把挖到的半筐蕨根全塞给我,自己躲在柴房啃树皮。

我接过碗时,触到她手背上的硬茧 —— 这双手本该握着毛笔,现在却磨出了和祖母一样的裂痕。

破窗棂灌进冷风,我裹紧补丁摞补丁的夹袄,目光落在墙角的青铜药碾上。

那是祖母的陪嫁,纹路里还卡着晒干的艾草,算着日子,怕是连抓药的钱都凑不出了。

前世在 4A 广告公司熬夜改方案时,我怎么也想不到,穿越成的第一关,是在这个亩产三斗粟的穷山村,给全家挣一口活命的口粮。

“阿舟,明日里正该来催税了。”

祖母沙哑的声音惊飞了梁上的麻雀,她撑着炕沿要坐起来,剧烈的咳嗽让灰白的鬓发都在颤抖,“你爹走时留的那半幅图……奶奶快躺下。”

我按住她瘦骨嶙峋的肩膀,掌心触到她补丁下突兀的肩胛骨。

父亲遗留的《九州水路图》残页,此刻正藏在我贴身的布兜里,那是前世记忆与今生唯一的交集 —— 作为物流经理,我曾对着电脑绘制全国仓储图,如今却要靠这半幅残图,在陇原的山沟沟里找一条生路。

小蝶突然从草席上蹦起来,耳朵贴着木门听了会儿,低声道:“阿兄,后山的狼又在嚎了。”

她说话时下意识护住腰间的竹篓,里面装着今天没敢吃完的半块粟饼。

十三岁的小姑娘,己经学会用野菜把饼泡软,让祖孙三人多撑半日。

我摸了摸她扎得歪扭的辫子,辫梢还沾着未干的泥点。

原主记忆里,母亲难产而亡时,小蝶刚满周岁,是祖母用嚼烂的粟米一口口喂大的。

如今祖母咳血不止,小蝶的手掌也被铁锹磨出了血泡,而里正三天前就敲着梆子通知:今冬赋税,每亩再加三斗。

“明日我进山。”

我盯着漏雨的屋顶,瓦缝里漏下的月光在泥地上画出斑驳的银线,“后山的野蜂巢,该取蜜了。”

小蝶的眼睛亮起来:“去年秋上你说过,蜂窝藏在老橡树的树洞里,要熏三次烟才能取?”

她边说边从墙角摸出个缺了口的陶罐,那是去年祖母攒了三个月鸡蛋,从货郎手里换的。

“对,但得先做熏蜂的艾草包。”

我指了指窗台上晒干的艾草,突然注意到小蝶袖口露出的绷带 —— 那是用我穿来的旧衬衫撕的,领口处还绣着前世公司的 logo。

她顺着我的目光慌忙扯下袖口,却扯到了伤口,疼得吸气。

“明日我去采艾草,你在家照看奶奶。”

我按住她想要捡陶罐的手,触到她掌心的硬茧。

这双手本该用来打算盘、绣帕子,现在却要跟着我爬悬崖、熏蜂巢。

“阿兄忘了?”

小蝶突然从陶罐底摸出片泛黄的帛片,借着月光展开,“去年冬月里,你教我认这上面的水纹,说这是父亲留下的‘水路图’,能找到藏水的地方。”

我心口一紧。

那半幅残图是原主父亲当驿卒时留下的,绢帛上用朱砂画着陇原山脉的走向,某处山涧旁歪歪扭扭写着 “临泉” 二字 —— 正是这个小山村的名字。

前世做物流规划时,我最擅长分析地形画路线图,此刻看着小蝶指尖划过的山涧标记,突然有了主意。

“后山的老橡树,应该就在这道山梁后面。”

我指着帛片上模糊的线条,“若能采到蜂蜜,换得铜钱,不仅能缴税,还能买些铁料。”

“买铁料做什么?”

小蝶歪头看着我,鼻尖冻得通红。

我摸了摸她的辫梢,想起昨天在田里看见的木犁 —— 犁头己经磨得薄如蝉翼,牛拉着都费劲。

前世在老家见过爷爷用的铁犁,犁铧呈三角形,入土深,翻土快,要是能改良一下……“做个新犁。”

我从怀里掏出炭笔 —— 用后山的松树烧制的,在破陶罐底画了个简易的犁架,“这样耕地,能省一半力气。”

小蝶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陶罐,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阿兄的手,比爹的还巧。”

她指尖的温度透过袖口传来,带着不属于这个寒冬的暖意。

窗外的狼嚎更近了,祖母在炕上翻了个身,咳嗽声里带着血丝。

我站起身,拍了拍补丁摞补丁的衣襟,摸到怀里半块硬饼 —— 那是小蝶偷偷塞给我的,她自己啃的是掺了野菜的麸饼。

“睡吧,明日天不亮就进山。”

我替小蝶掖好露出的脚趾,她脚上的布鞋早己磨穿,用破布裹着。

土墙裂缝里灌进的风呼呼作响,我靠在门框上,听着祖孙俩渐轻的呼吸声,摸出那块残图。

月光下,朱砂画的山涧突然清晰起来 —— 那里不仅有蜂巢,或许还有改变命运的契机。

后半夜下起了冻雨,屋顶的茅草沙沙作响。

我数着漏进陶盆的水滴,算计着天亮后要带的东西:熏蜂的艾草、盛蜜的竹筒、防身的柴刀。

前世做销售时,我最擅长把劣势转化为优势,现在这穷山僻壤的劣势,何尝不是老天爷给的机会?

野生蜂蜜、耐旱的粟米、待开垦的梯田…… 这些在现代人眼里的 “资源匮乏”,在这个粮食比黄金珍贵的时代,都是可以变现的资本。

鸡叫头遍时,小蝶己经在灶前烧好了热水。

她往我背篓里塞了两块菜饼,自己却啃着昨天剩下的蕨根。

祖母往我手里塞了个锦囊,里面装着晒干的艾草和半块硫磺 —— 那是她年轻时当巫女学徒留下的,说能驱蛇虫。

“早去早回。”

祖母布满老茧的手在我手背上拍了拍,浑浊的眼睛里映着灶火,“你爹走时,说这临泉里的水,能养活人。”

我点点头,摸了摸腰间的青铜药碾 —— 那是母亲留下的唯一信物,刻着模糊的水波纹路。

推开木门,冷风灌进领口,远处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极了残图上蜿蜒的水纹。

小蝶跟在身后,往我手里塞了根削尖的木棍:“遇见狼,戳它眼睛。”

沿着羊肠小道进山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小蝶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身后,我踩着结霜的野草,目光落在残图上的山涧标记。

前世在写字楼里对着 PPT 谈战略,今生在山沟沟里用炭笔改农具,命运兜兜转转,倒像是把最擅长的 “资源整合”,用到了最需要的地方。

走到老橡树脚下时,晨雾正好漫过树梢。

我闻到了淡淡的蜜香,抬头看见树冠间悬着个巨大的蜂巢,蜂群在晨光中形成金色的云。

攥紧手中的柴刀,突然想起前世签第一个百万订单时的心情 —— 紧张、兴奋,还有孤注一掷的决然。

这一次,赌的不是业绩,是三条命的活路。

熏烟升起的瞬间,蜂群嗡鸣着冲向天空。

我屏住呼吸,用浸过硫磺水的布巾蒙住口鼻,攀着树藤接近蜂巢。

蜂蜜的甜香混着艾草的苦,在冷空气中格外清晰。

当第一滴金黄的蜜汁落在手背上时,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 不是害怕,是终于抓住了一线生机的狂喜。

下山时,背篓里的竹筒装着半罐蜂蜜,蜂巢碎片上还沾着金箔似的蜜蜡。

小蝶远远看见我,挥舞着手臂跑来,辫梢的红头绳在枯黄的草地上格外鲜亮。

她伸手要接背篓,却突然定在原地,盯着我手背上的红肿:“被蜂子蛰了?”

“没事,涂了奶奶的艾草膏。”

我笑着躲开她的手,从怀里掏出个小陶罐 —— 那是用残图上的山涧水清洗过的,“明日跟我进城,把这临泉蜜,卖给陇西城的达官贵人。”

小蝶接过陶罐,对着阳光转动,蜂蜜在晨光里泛着琥珀色的光。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片晒干的枫叶,贴在陶罐上:“阿兄说过,好东西要让人一眼记住。

去年你教我拓印,这个像不像咱们临泉的泉水?”

枫叶的叶脉在陶罐上投下细细的影,像极了残图上蜿蜒的山涧。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被群山环抱的小山村,不正是藏在陇原褶皱里的一滴蜜吗?

只要有人敢尝第一口,就能尝出甜头。

“记住了,这叫‘临泉蜜’。”

我摸着陶罐上的枫叶印记,仿佛看见陇西城的商铺里,达官贵人们举着这样的陶罐,惊叹山野间竟有如此甘美的滋味。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罐蜂蜜里,藏着一个穷山村的全部希望,和一个现代人破釜沉舟的决心。

回到家时,祖母正坐在门槛上,用草绳编着背篓。

她抬头看见我们,浑浊的眼睛里闪过光亮 —— 不是因为蜂蜜,而是看见我腰间别着的,父亲遗留的那半幅水路图。

“你爹走前说,临泉的水,能养人。”

她粗糙的手掌抚过陶罐,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半块缺角的玉璜,“这是你祖父留下的,说等你娶妻时……奶奶留着。”

我按住她的手,玉璜上的水波纹路与药碾上的纹路重合,像极了残图上的山涧。

或许命运早有安排,让现代的物流经理,带着古代的水路图,在这个叫临泉的小山村,踏出改变九州的第一步。

夜里,我借着月光,在破陶罐底用炭笔写下第一行字:“蜂蜜十罐,换铁料三斤,可制新犁一架。”

小蝶趴在炕上,用树枝在灰土上画着陶罐的样子,忽然抬头问:“阿兄,等咱们有钱了,能不能给奶奶做副新棺木?”

我望着炕上咳嗽渐止的祖母,她鬓角的白发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有钱?

不,不仅仅是有钱。

我要让临泉的蜂蜜流进都城的酒肆,让新犁耕遍陇原的荒地,让像小蝶这样的孩子,不必再为一块粟饼发愁。

窗外,狼嚎声渐渐远去,东方泛起鱼肚白。

我摸着怀里的残图,突然想起前世在培训课上学的:“销售的本质,是把别人眼里的废品,变成必需品。”

现在,我要把这穷山僻壤的一切,变成天下人眼中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