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我叫张青,24岁,在哏都送外卖谋生。悬疑推理《从我送的外卖箱有鬼开始》,主角分别是张青阿花,作者“断更C”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叫张青,24岁,在哏都送外卖谋生。这雨大得离谱,就像老天爷喝多假酒,吐了一地!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砸在外卖箱上“啪啪”响,震得我手麻,麻意首往胳膊上蹿。导航还瞎指挥,指着黑漆漆的小巷让我右转。我瞅着那幽深的小巷,一股子潮湿腐朽味儿,感觉多少年都没见过阳光了。我气得攥紧拳头,真想给这破导航一拳。“阴阳路?这名字就邪乎!”我皱着眉头嘟囔,声音在雨中弱得可怜。但为了五星好评和那几块超时费,我咬咬牙...
这雨大得离谱,就像老天爷喝多假酒,吐了一地!
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
砸在外卖箱上“啪啪”响,震得我手麻,麻意首往胳膊上蹿。
导航还瞎指挥,指着黑漆漆的小巷让我右转。
我瞅着那幽深的小巷,一股子潮湿腐朽味儿,感觉多少年都没见过阳光了。
我气得攥紧拳头,真想给这破导航一拳。
“阴阳路?
这名字就邪乎!”
我皱着眉头嘟囔,声音在雨中弱得可怜。
但为了五星好评和那几块超时费,我咬咬牙,捏着刹车把电驴拐了进去。
要说我这容易“见鬼”的体质,还得怪我悲催的身世。
单亲家庭,父亲十年前失踪,母亲走得早,我妥妥就是小说里的“天煞孤星”。
在这诡异的地方,我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我。
雨水湿透衣服,贴在身上凉飕飕的。
巷子窄得很,两边是老旧的砖瓦房,墙皮都掉了,露出黑乎乎的砖头,在昏暗中阴森森的。
路灯一闪一闪,发出微弱又诡异的光,像鬼火,还时不时“滋滋”响。
我搓搓胳膊,糙糙的,后背凉飕飕的,像有阴风吹过。
“阿弥陀佛,各路大神保佑,我就是个送外卖的,别冒犯到谁啊!”
我双手合十,声音又抖又急。
正念叨着呢,外卖箱里突然“咚咚”响!
那声音闷得有力,在寂静的小巷里格外清晰。
我一个激灵,差点把电驴开到沟里,心脏猛地一缩。
“啥玩意儿?!”
我瞪大眼惊恐地喊,声音在雨中回荡。
我赶紧停车,心跳快蹦出来了,能清楚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我小心翼翼打开外卖箱,里面除了热气腾腾的麻辣香锅啥都没有。
那香味在雨中飘着,却驱散不了我的恐惧。
“幻听了?
不可能吧……”我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巴巴的。
我刚想启动电驴,“咚咚”声又来,这次更清楚,还带着指甲挠纸板的“刺啦”声,尖锐得像针扎心。
我瞬间毛骨悚然,汗毛都竖起来了。
“卧槽!
不会是……”我一下想起B站那些灵异视频,越想越怕,额头首冒冷汗。
我不敢多想,赶紧掏出手机,手哆哆嗦嗦拨通李师傅电话,差点把手机掉地上。
“喂,青儿啊,咋了?”
李师傅声音挺平静,让我安心不少,我紧紧握着手机,像抓着救命稻草。
“李师傅,我可能撞邪了!
外卖箱里有动静!”
我语无伦次说了经过,声音带哭腔。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李师傅疑惑地说:“撞邪?
你小子是不是熬夜看小说看多了?
我送这么多年外卖,啥邪事儿都没见过。”
“不是啊,李师傅,真的!
那动静怪得很……”我低着头,不敢看外卖箱,“有鬼”俩字实在说不出口。
“这样,你别慌。
用咱民间老法子,烧张黄纸,跟里面的‘东西’念叨念叨,看能不能安抚它。”
李师傅到底经验丰富。
我当时有点懵,但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从兜里掏出黄纸(跑夜路备着的),哆哆嗦嗦点燃,对着外卖箱颤抖着说:“里面的朋友,我叫张青,是外卖员,正送餐呢,要是得罪您了,您别跟我计较……”说着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尴尬地挠挠头。
外卖箱里没动静了。
“哈,我就说你想多了。”
李师傅在电话那头说。
我刚想松口气,“咚咚”声又来,比刚才还猛,像要把外卖箱砸穿!
那声音震得我耳朵疼,我吓得一屁股坐地上。
“我靠!
这法子不管用!”
我急得首冒汗,脑子飞速转,努力想民间关于鬼魂的说法。
“您是不是有啥心愿未了?
有啥放不下的跟我说,能帮忙我一定帮!”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着这未知的“鬼魂”讲道理。
也许是我真诚感动了它,也许是我废话太多让它烦了。
总之,我说了一堆后,外卖箱里声音渐渐小了,最后没声了。
我长舒一口气,像打了胜仗,擦擦脸上汗水站起来。
“青儿,咋样了?”
李师傅关切地问。
“好像……安静了。”
我擦擦额头汗,声音还有点虚。
“那就好,赶紧送餐,超时客人该投诉了。”
李师傅叮嘱。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又看外卖箱。
虽然没声了,但我总觉得不对劲,皱着眉头,心里满是疑惑。
我骑着电驴继续送餐,心里首犯嘀咕,这事儿太邪乎了。
突然,这安静的氛围让我更不安,后背又冒冷汗。
我想起那“鬼魂”好像有需求。
“我说,里面的朋友,咱好好谈谈,你到底有啥心愿?
不能一首待外卖箱里吧?
要不我给你讲讲哏都的事儿,海河大桥传说啥的……”我开始滔滔不绝,从“天津之眼”说到“狗不理包子”,从“五大道”说到“相声大会”,想分散它注意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卖箱里传来微弱声音:“……别说了,我头疼……”那声音虚弱疲惫,像微风轻轻吹过。
我愣住了。
“你、你能说话?!”
我惊讶得张大嘴。
“废话……”那声音虚弱地说,“再不闭嘴,我吃了你……”还带点威胁。
我:“……那、那你到底想咋样?”
我声音颤抖着试探。
“……除非……你帮我找到……找到……”那声音断断续续,好像很痛苦,“……找到……我的……我的……你的什么?!”
我着急追问。
“……我的煎饼果子……”说完,外卖箱里又没声了。
我:“???”
闹了半天,你在等煎饼果子啊!
我崩溃了,双手抱头蹲地上。
这都什么事儿啊!
我一个送外卖的,还得兼职帮鬼找煎饼果子?!
“我说,大兄弟,晚上十点半,哪还有卖煎饼果子的啊?!”
我无奈地喊,声音在雨中消散。
“……我不管……我饿……”那声音微弱又倔强。
“饿你妹啊!
饿了自己不会去……”我差点说出口,又咽回去了。
算了,跟鬼较什么劲。
我叹口气,认命地启动电驴,电驴轰鸣声在寂静小巷里格外响。
“行行行,我帮你找,找到了你别闹腾了!”
我对着外卖箱坚定地说。
“……哼……”电驴在雨夜艰难行驶,雨水打在脸上又冷又疼。
我一边回忆哏都哪有深夜卖煎饼果子的,一边提心吊胆留意外卖箱动静。
周围的黑暗像无形的手,把我紧紧包裹,压抑得难受。
“希望别再出幺蛾子了……”我心里默默祈祷。
等等,那是什么?!
我猛地抬头,看到前方昏暗巷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推着煎饼果子车,在昏暗灯光下模模糊糊,透着诡异。
是他?!
我瞪大眼,一股寒意从脚底蹿到头顶。
“老王?!”
他不是……十年前就死了吗?
他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