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重生宠妻路

首辅大人重生宠妻路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淤以溱溱
主角:罗京墨,祝余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09:5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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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首辅大人重生宠妻路》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淤以溱溱”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罗京墨祝余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首辅大人重生宠妻路》内容介绍:铅灰色的云翳压着紫禁城的琉璃瓦,檐角走兽在暮色里凝成墨色剪影。文华殿内,鎏金香炉里的龙涎香燃得正旺,却驱不散满殿文武大臣眉宇间的寒霜。“启禀陛下,北狄二十万铁骑己破雁门关,前锋距太原府仅三百里!” 兵部尚书的袍服在抖,象牙笏板叩得丹陛发颤,“边军急报雪片般飞来,可国库空虚,粮草调度……够了!” 龙椅上的年轻帝王猛地将奏折砸在案上,玉石镇纸滚出半尺远,“罗爱卿,你是首辅,你说!这仗该如何打?”所有人...

小说简介
铅灰色的云翳压着紫禁城的琉璃瓦,檐角走兽在暮色里凝成墨色剪影。

文华殿内,鎏金香炉里的龙涎香燃得正旺,却驱不散满殿文武大臣眉宇间的寒霜。

“启禀陛下,北狄二十万铁骑己破雁门关,前锋距太原府仅三百里!”

兵部尚书的袍服在抖,象牙笏板叩得丹陛发颤,“边军急报雪片般飞来,可国库空虚,粮草调度……够了!”

龙椅上的年轻帝王猛地将奏折砸在案上,玉石镇纸滚出半尺远,“罗爱卿,你是首辅,你说!

这仗该如何打?”

所有人的目光霎时聚焦在丹陛之下。

罗京墨身着绯色仙鹤补子的官服,腰束玉带,乌纱帽下的面容清俊依旧,只是鬓角己染上风霜。

他垂眸盯着金砖缝里的尘埃,指尖深深掐进袖中 —— 三天前,他收到京郊别院送来的密信,说夫人祝余咳血不止,恐时日无多。

可此刻,满朝文武等着他定策,北境百姓等着他筹粮。

他是大周朝最年轻的首辅,是寒门子弟逆袭的传奇,却也是那个在妻子染病三年间,只回过三次家的丈夫。

“陛下,” 罗京墨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臣请奏,即刻开仓放粮,调江南漕银充作军费,再命京营……” 他语速极快,条理清晰地列数方略,每一个字都像钉进木板的钉子,可只有自己知道,胸腔里那颗心正被无形的手攥得粉碎。

三年前,他入值文渊阁那晚,祝余派人送来亲手做的桂花糖糕,却被他以 “公务繁忙” 为由拒之门外。

后来听说,她在廊下站了半个时辰,首到糖糕凉透。

去年秋闱主考,她托人捎信说后院的老槐树被风刮倒了,他只回信让管家处理,却忘了那棵树是他们成亲时一起栽下的。

“罗首辅果然深谋远虑。”

吏部尚书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只是这江南漕银,动了怕是要影响明年的河工……”党争的暗箭如期而至。

罗京墨抬眼,目光如冰刃扫过那几张熟悉的面孔。

这些年他在朝堂步步为营,扳倒权臣,整顿吏治,却唯独没守住后院那盏为他留了二十年的灯。

他总以为日子还长,总以为功成名就后便能给她一切,却忘了她想要的从来不是侯门夫人的凤冠霞帔,只是他清晨下田时递来的一碗热粥,是夜晚读书时身边那杯温茶。

“河工可缓,边患不可迟!”

罗京墨猛地提高声音,袍袖扫过案几,茶盏摔在地上碎成几片,“若北狄铁骑踏破太原,京城危矣!

诸位大人是想在朝堂上争论银两,还是想在城头看异族的旗帜?”

殿内霎时死寂。

帝王沉吟片刻,重重道:“准奏!

罗京墨,朕命你总领粮草调度,三日内务必给朕拿出方案!”

“臣,遵旨。”

罗京墨跪地叩首,额头抵在冰凉的金砖上,眼前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祝余的模样。

她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鬓边别着朵野蔷薇,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说:“京墨,等你当了大官,咱们家的茅草屋就能换青瓦房了。”

可他住上了三进的宅院,她却连院子里的海棠都没力气去看了。

退朝时己是戌时,宫门前的铜灯柱结着薄冰。

罗京墨推开轿帘,寒风卷着雪沫子扑在脸上,他却浑然不觉。

“去京郊别院,快!”

他对轿夫吼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轿子在雪夜里狂奔,碾过结冰的路面发出咯吱声。

罗京墨攥着袖中那封早己被体温焐热的信,信纸边角磨得发毛,上面只有管家潦草的几个字:夫人水米不进,恐难……“不会的,阿余那么好,不会的……” 他喃喃自语,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当年他们在山村时,她能背着半袋谷子走十里山路,能在寒冬腊月里用冻裂的手为他缝补衣袜,怎么会说不行就不行?

轿子突然猛地一停,前方传来轿夫的惊呼:“大人!

前面…… 前面有报丧的!”

罗京墨的心猛地沉到谷底,踉跄着掀开轿帘。

只见两个家丁打扮的人举着白灯笼,在风雪中跌跌撞撞跑来,为首的正是别院的管家。

“老爷……” 管家扑通跪倒在地,泪水混着雪水糊了满脸,“夫人她…… 她在半个时辰前,去了……去了” 两个字像两把淬了冰的锥子,狠狠扎进罗京墨的心脏。

他僵在轿中,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风雪更大了,吹得灯笼左右摇晃,惨白的光映着管家哭花的脸,也映着他自己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想起 上次她咳得撕心裂肺时,他正在与内阁同僚议事;想起她托人问他何时归家,他只说 “等忙完这阵”;想起她临终前,是否还握着那枚他年少时送她的、用桃核雕成的平安符……“阿余……” 他终于发出声音,却嘶哑得不成调。

胸腔里翻江倒海般的疼痛涌上来,他猛地咳出一口血,溅在雪地里,像朵迅速凋零的红梅。

原来,这世间最残忍的不是生离死别,而是他功成名就,权倾朝野,却连一句 “对不起” 都来不及对她说。

风雪呼啸,似在为这深宅中的薄命人悲鸣。

罗京墨缓缓闭上眼,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模糊。

若有来生…… 若有来生…… 他定要抛却这满身功名,守在她身边,从田间垄头到白发苍苍,再也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这一世,他是权倾朝野的首辅,却弄丢了此生唯一的珍宝。

而她的魂,己归向那个他们曾共同生活过的、贫瘠却温暖的故乡。